我这个注重保养的人手感还好,不公平。说,承不承认自己是个孩子了?”
“死丫头,快给本仙放手。”方阔还想端着师兄架子,奈何白宛和上下其手,实在憋不住了,只能挣扎着想法挣脱开,“男女授受不亲,死丫头,别不知羞耻。听见没有,还不快点放手。”
越说白宛和还月来了劲,将方阔头发『揉』的一团『乱』,倒像是有意报复一样。
方阔被白宛和『摸』的憋红了脸,无奈,嘭的一声,变回了原形,一只白『色』高贵的仙鹤。方阔仰天长啸,趁着白宛和看傻了眼,手上有些放松的时候,尖嘴啄了她一下,白宛和吃痛一松手,方阔立马跳出三丈远,警惕地注视着白宛和,准备着她只要一有行动,便随时逃跑。
“你还真是仙鹤啊,看来没骗人。”这羽『毛』,流光溢彩,一看就是放专柜的上档货,她白宛和买不起,『摸』一下,过个手感还是可以的吧。
“……”谁拿这种事骗人?方阔尖嘴一啄,白宛和赶紧收回了手,痛的龇牙呼气。
白宛和往手背上呼气,以此缓和着肉疼。她白宛和打架不行,打嘴仗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本事,才准备开战,脑中突然浮现当初看的入门教材。她记得有本关于炼器制符的书里有一条,说仙鹤的尾羽,遇凡火而不化,坚固无比,可以制成羽『毛』笔,炼器时用来刻上阵法,或是绘制符文,无论是成功率还是效果,都比一般的晶石刻画好上千百倍。
这样明摆着的便宜,白宛和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占白不占了。
白宛和瞄了一眼方阔的尾羽,一二三四五,不错不错,虽然还未成年,已经修炼出五根尾羽,自己用不上,也没人规定不能卖出去啊。白宛和嘿嘿的贼笑着,看着方阔的屁股,自动把那几根羽『毛』换算成了灵石,再换算成黄金,速度之快,甚至让白宛和怀疑高考数学没及格这件事的真实『性』。
“师兄……”手疼算什么,比得上那一屁股的羽『毛』的吗?面子算什么,能换成无尽的灵石吗?白宛和笑的谄媚讨好,一点点挪到方阔跟前,诱导着,“师兄,我是你唯一的师妹吧?”
方阔顺着白宛和的视线一看,这还了得,再加上白宛和实在笑的狰狞又意味不明,他恼羞成怒,“死丫头,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道非礼勿视?”方阔扑腾这两只翅膀,赶紧捂住屁股,可惜够不到,只能虚张着一对翅膀挡住白宛和不安好心的眼神。
白宛和仿若未闻,自问自答道:“我是师兄唯一的师妹,又是师父亲自委派师兄前来教授修炼之法,师兄必然也是希望我早日飞升的吧?”白宛和搓着手『奸』笑,吓得方阔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师兄啊。”白宛和一扑,拦住仙鹤的长脖子,帮怀里一带,死死地按住,一边往垂涎地尾羽生出魔爪,一边得意忘形地说道:“仙鹤尾羽制成羽『毛』笔,对师妹我的修行大有提升,还能增强自我保护能力,师妹我由衷的感谢师兄的大方馈赠。”
“啥?”尾羽?那可是一根尾羽抵他一百年的苦修,怎能让白宛和得了手?方阔再不能淡定了,翅膀飞快的扑腾着,隔空画了一个隐身阵法,眨眼间,方阔身影消失不见。
“师兄,早给晚给,迟早都是要给我的嘛,你躲什么?怕疼?你放心,我保证轻轻的。”白宛和话才说完,一个仰头向后,“普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额头上凭空多出一个爪子印。
方阔显形,单脚站在白宛和的额头上,拿着尖尖嘴拔她的头发,叫你肖想我的尾羽。
混『乱』之中,白宛和哪里还来得及呼痛,赶紧一手护住脸,一手趁机偷尾羽。嘿嘿,这手感,跟黄金的手感一『毛』一样,就算不能飞升,有了这笔钱,当个凡人,也能赛过活神仙啊。
白宛和的贪念太过直接沸腾,堪比杀气。她一有动作,方阔立马警醒,对于白宛和,还真的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方阔一爪子挥去,白宛和的手便宣告中场休息。方阔翅膀一展,飞到树上,居高临下,这才觉得安全了半分,警告着,“尾羽可是我族的所有修为,你怎敢如此大胆狂妄?”
白宛和没好气地憋了一眼,呼着手上的爪子伤口,也不知有没有病菌,需不要打个什么狂犬疫苗。一边又退而求其次,不死心地打起了商量,“师兄,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被他们打败给拔了去,还不如便宜了自家人……哎哟,我说的是实话啊,你踢我干嘛,好了好了,不要了,不要了还不行吗?”
听到白宛和再三保证,方阔才收回爪子,未免万一,又飞回树上站着。
白宛和打理着自己鸡窝头型,一边小声嘀咕着,“你一只鸟,浑身是『毛』,少一根尾羽又要不了命,小气。”话才说完,“扑通”一声,白宛和又倒在了地上,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包。
树枝上,方阔的爪子下按着一个『毛』刺果,“死丫头,本仙可都听着呢。”方阔瞪圆了鸟眼,那模样,好像白宛和跟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越是这样,越有挑战,谁叫你先招惹了本姑娘呢,今天这『毛』是不给也得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