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你可以想尽方法,用尽手段,尽你所能地惩罚我了。”白宛和边说便挑眉,满脸的奸笑藏都藏不住。
只要你别说你不行,老娘当然是都行啦,哈哈哈!!!!
“你……哈哈!!!!”果然,这才是白宛和嘛,他何时见过她害羞了?阎君环视了一圈书房,手伸至白宛和的身后,看着她一脸期待,他抿嘴一乐,手一转,捞起了白宛和屁股下的古籍,表情耐人寻味地说道:“你当真要在此……你可知这些书有多贵重,你要如何赔偿本君?”
“我都把我赔给你了还不够?”白宛和扯过阎君手中的书丢在一边,揽着他的脖子道,“我一个不够,那你就努努力,我也努努力,争取给你生个十个八个的,走出去别说拉风了,行乞都是浩浩荡荡的超级队伍,绝对不比这几本书差。怎么样,心动没?抓紧时间双修吧?”
十个八个?你当年是猪么?还浩浩荡荡行乞,你脑子果然被驴踢过啊。阎君的嘴角抽搐不已,是了,他怎么忘了,活泼淘气的事白宛和,成语学的不到家的是白宛和,随意调戏人的白宛和,什么都敢说,话没遮拦的是白宛和,说话不中听的还是她白宛和。
“罢了。”本君有你一个已经心惊胆战了,再有一群,恐怕……不是本君养不起,只怕是你这当娘亲的喜欢玩行乞的游戏,孩子嘛,不要也罢。阎君打定了主意,他绝不能要孩子,绝不能给白宛和留下一切祸祸后代的可能。
他说罢了是对孩子罢了心思的意思,听到白宛和耳中,自然变了味,气的脸都变形了。
不双修了?白宛和急了,努力为自己争取福利,“什么罢了,不行,我衣服都脱了,你才说罢了,咋的,你当真……那啥?”不对啊,阎君不行的谣言都是自己传出去的,为了就是断了外头那些男男女女的想法,怎么还变成真的呢?
“本君当真哪什么?”阎君蹙眉。
“额……”男人都好面子,还是不说破的为妙,徐徐渐进,再勾引勾引,万一成功了呢,要是真的不行也好另做打算,另觅良人。白宛和端出一副当家女主人的姿态,“咳咳,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呵!”本君的书房还要你来问?
“当然是书房啦,这都不知道,亏你还是这儿的主人。”白宛和抱胸教训,说完又神神秘秘地凑到近前,再问阎君,“你知道我为什么我在这里喝酒吗?”
“你在本君的书房偷本君的酒喝,你还有脸了?”阎君大约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咳咳……这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嘿嘿,不提也罢,咱先说点要紧的……”
“陈年旧事?在你眼中,何为陈年旧事?”
“额……去你大爷的,能别打岔吗。?”白宛和反而来了气,犯错的还是顶天大能耐了,反过来把阎君唬住。白宛和才要说些什么,正好瞧见阎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眼尾上挑,有些邪气,怪危险的。她一怔,赶紧当个好孩子反思自己,奈何想来想去,也不觉得哪里拔了老虎毛啊。
到底是是刚才哪句话说的不对,得罪了这位大神呢?哪里呢?哎呀,想不起来,算了,这种人就是脾气大,越是宠着他,他就越是蹬鼻子上脸,给人脸色,要不怎么人人都说不能宠着男人呢?对对对,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咳咳!”白宛和抠着下巴,强作镇定,“那啥,咱们说点正经的吧。比如……比如刚才被你的陈年旧事打断的那啥?你可能还没明白吧,我来给你分析分析?你看哈,这里是书房,里面装着圣贤书。所谓圣贤书嘛,带着巨大的知识,还有对未来的期盼……”
白宛和说着说道瞄了一眼阎君,那人果然是最佳演员,表面淡定,微微含笑,好整以暇,好像再说,“本君等着你继续瞎编”一样。白宛和被阎君看的有些心虚,“咳咳,那啥,那啥……圣贤书不仅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
“不是用来看的,还能用来裹腹不成?”阎君似乎终于对白宛和张口闭口的瞎话听不下去了,轻笑出声,君子地捡起白宛和脱掉的外衣,抚平上面的皱褶为她披在肩上,用关怀备至的语态说道:“地府里阴气重,冷的厉害,你还是披件衣服吧。”
其实阎君的心话是:今日绝非良辰美景,否则本君也不必行为与想法不符的同时,还要忍受你身上熏人的的酒臭味这么久。看来,与白宛和相处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不仅要限制她招蜂引蝶,还得限制她喝酒,其次还得督促她洗澡,给她洗脑不能要小孩等等等等。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还上下个屁,额……咳咳,咳咳,忘掉这一段吧,本君还是地府的头头,威严邪魅,绝不是会像白宛和一样随口就说脏话的人。本君大约是眼瞎了吗,这都是看上了什么人?
阎君扶额摇头叹气,哎,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弱智了吗?
“我……”你特么的才笨到拿书裹腹!对,老娘冷,老娘冷你妹夫啊!白宛和先前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点害羞的气氛,这会儿被阎君全部破坏殆尽。原本还想着阎君这老光棍不易,估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