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话,也就『性』格与自己想和,那张脸还能看而已。
这种长相的姑娘家,说真的,不是某个仙女也差不了多少才对,偏偏白宛和是个例外,不管是心『性』还是道德品质,都跟仙女这个神圣的职业差了好几百个十万八千里。表里不一的人,凌钰见的多了,如此天壤地别的,也还是头一回遇上。
凌钰有金丹的修为,却在不知不觉之中,被白宛和挣脱不说,还被麻木了双手,倒让凌钰更加好奇,白宛和到底是扮猪吃老虎,可以隐藏了修为,还是用什么厉害的法宝?凌钰虚着眼睛,仔细打量起白宛和来。
“凌姐?”白宛和见凌钰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想什么想的出神,白宛和挤挤眼睛,“咋的?发现我貌美如花,比那只鸟靠谱,心生爱慕,移情别恋啦?你也知道的,我没这方面的爱好。”跟着,白宛和捧着自己的脸,『揉』『揉』光滑细嫩的小脸蛋,兴奋地自言自语道:“哎呀,瞧我这脸蛋,这身姿,好好培养培养,假以时日,定会出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绝世花魁,万千公子匍匐在姑娘我的石榴裙下。”
正说着呢,一只落单又路痴的黄灵蜂,误打误撞地飞进了巷子,黄灵蜂更是晕头转向,辨不清来路和去路。一拐弯,就“吧唧”贴上了白宛和的鼻子,白宛和一痒,就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呼啦啦流下来。白宛和这一意外,惊吓到了黄灵蜂,黄灵蜂更加慌不择路,闯入了虎口。
“啊呸,呸呸呸。”白宛和吓得脸『色』发白,手动催吐,一阵干呕,“我吞了苍蝇!呕,呸呸呸!”
“……”凌钰已经傻眼了,花魁?这个模样的花魁?不说话,不动弹的时候,大约还能粘上万分之一的边边。“话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是什么情况,你都不知道吗?还花魁,花肥还差不多。”
“江湖儿女,就要这样不拘小节。”白宛和不以为然。
也对,白宛和怎么可能是得道的仙子?凌钰收回那句她们『性』格想和的话,并打消心中仅存的那点微末疑『惑』,背了双手,似是而非地笑着说道:“妹子,你的修为,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你……”
“不要纠结,我嘛,跟你们都不一样,总结一下,就是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呗。”白宛和总觉得嗓子上不舒服,苍蝇卡了喉咙?白宛和一阵干咳,『舔』『舔』牙齿,糟糕,苍蝇塞牙了。
“哈?”
“哈什么哈,苍蝇塞牙。”白宛和较上了劲,又总剔不下来,有些不耐烦,突然身躯一震,“哟,我是天才啊,随口一句话,居然还押韵。有牙签吗,贡献几支?”
白宛和歪着嘴,翘起二郎腿开始剔牙,“咋的,你想知道啊?”白宛和勾勾手指头,“来来来,靠近前来,我告诉你。”凌钰眼睛上一副鄙视,脚下却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白宛和一笑,“秘密。”
“切。”凌钰挥着手走开,免得跟白宛和在一起待得久了,自己身上也沾染某些见不得人的气息。
“话说,你那什么六重阵法,真有那么厉害?借来给小妹我瞧上一眼?”
有求于人,就自称小妹了,好笑。更好笑的是,白宛和居然会说借这个字,怕是有借无回吧。凌钰憋着嘴,“你不是说炸个炉,就能出比我六重阵法更为厉害的法宝吗?既是如此,你又借它干嘛?”
“话不能这么说,凌姐,你偷了白『毛』的法宝,我现在帮你借走,岂不是分担了你的罪过?我这是在发扬,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品德。”白宛和已经摩拳擦掌,“六重阵法在什么地方,赶紧拿出来我研究研究,最好呢……”嘿嘿,发现师兄破开阵法的窍门就最好不过了。
“偷?我们都是文人,怎么能叫偷呢,最多是拿,有拿有还的,可不叫偷,注意用词恰当。”避无可避,凌钰还沾染名为“不良”的气息。她甩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倒也不是姐姐我小气,实在是借给你也没有用,你嘛,现在不过辟谷。这修为不够,根本打不开阵法,以姐姐这第八重的金丹期修为,只不过能打开两层而已。”
在说到第八重金丹修为时,凌钰刻意加重了语气,那炫耀的意味一览无遗。“六重阵法你就别打主意了,就算未来由我师兄继承,愿意送你,至少还得等到你能驾驭之时,才能研究吧?不过……”凌钰笑的堂而皇之,话头一转,又说:“你身上的法宝也不少吧,比如那什么黄金号的。”
“黄金梅丽号,学舌你都不会。”这还说到了点上,凌钰不提,白宛和几乎忘了这茬,主城的混『乱』可不就是因为洞府引起来的?师兄何时知道洞府易主的?还有洞府的禁制问题,到底该如何补救?问题不少,可白宛和一样也不会,她伸头望望,师兄啊,师妹急需一位万能之人出出苦力啊,请问你在哪,为何还不出现呢?龚家就这么难解决?
依照师兄对师父的个人崇拜力度,会不会立劝自己放下洞府,立地成仙?好好一个宝贝,才放到手心里收着,还没捂热和呢,这就要还回去了?不行不行,哪有到手的东西,还放回去的理?白宛和咬着手指甲,冥思苦想,总会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