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跟着他,梦回在前面给我们开路。
走出制衣坊也没有人拦住我们的去路,至于大理寺和外祖父在路上也没有碰见。
回到驿馆之中,拓跋君叙塞了擦脸消肿的药给我,叮嘱我道:“厚厚一层,明日便可消肿,你早点休息!”
“殿……”
我的话还没叫出来,他就逃的一样离开我的房间。
拿着他给我的药,刚刚是想试探他,到底听了我对他的利用之言有没有放在心上,要怎么处理我,他跑得这么快,让我的话完全说不出口。
夜晚寂静,虫鸣声响。
进入下半夜之时,驿馆迎来了华灼儿。
在皇宫里的宫女太监,不能轻易出宫,她出现在这里,我倒真是想听听她的解释。
华灼儿眼睛哭的红红,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归晚,你是不是要离开东晋,真的要和北魏皇太子走?”
我反握她的手:“你怎么出宫来了?若是让他人知晓,你会没了性命的!”
华灼儿像个任性的孩子:“我才不管什么性命不性命,我的好姐妹又要再一次离开我,丢下我一人孤苦伶仃,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眉头微跳了一下,嗔怪道:“不可胡说,对了,你的珍珠还你!”
拓跋君叙给我的珍珠我又重新放在她的手心里,华灼儿垂着眼帘看着自己手中的珍珠:“皇太子从我手中拿走这个珍珠,就是为了给你的?”
“不!”我眼珠子微微转动:“他认为你是有意而为之,所谓的偶遇,都是蓄谋已久!”
华灼儿脸上一白,脱口道:“皇太子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眼中浮现疑惑之色:“我不懂你的意思!”
华灼儿稳了稳眼神道:“我的意思是说,他跟你说我是有意为之?故意在他面前露出这个珍珠?”
我装傻充愣:“不知道,我也纳闷你视这个珍珠如命,这个珍珠怎么会到他的手里,更何况尚食房那么忙碌,你怎么和他偶遇的?”
“没有的事儿!”华灼儿欲盖弥彰的把珍珠紧紧的握在手心:“皇太子来找你,恰好看见我脖子上的珍珠,觉得它凹突不平有些特别,就拿了贴身的玉诀来换!所以这个珍珠出现在你的手上,我很诧异!”
我一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样子,我还在揣测他口中的意思,我还在想华灼儿根本就不是那种蓄谋已久的人!”
“我只想在宫里好好的活着,并不想有其他的什么事!”华灼儿着急的解释:“归晚,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勾起安抚淡淡的笑:“我们是好姐妹,我不相信你还相信谁呢!”
华灼儿感动的眼眶红了:“归晚,你能不能不要跟皇太子去北魏?留在这皇宫里陪我?”
“不行!”我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今日是十一皇子邀约皇太子游览京城街道,碰见了一些小麻烦!”
“若是没有这些小麻烦,最多三天,我就和皇太子回北魏了!”
华灼儿关心切切道:“什么样的麻烦?看来是老天要留你!老天都舍不得让你离开我!”
“你个傻丫头!”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脑门:“老天从来都是无眼的,怎么可能留我?这次惹上的麻烦是京城虞家,你知道吗?其实我就是虞家扔进皇宫里来的!”
华灼儿眼神震惊,手忍不住的捂住嘴:“你出身如此高贵?京城虞家?”
我都没说虞家是怎样的,她就说我出身高贵,怎么猜到这里的?
“不!我是虞家丫鬟!”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静安公公带着你们最后停留的地方?”
华灼儿想都没想的直点头:“进宫前的最后一站?”
看来她的记性真好,我道:“我进了皇宫马车的地方,就是京城二品大员虞大人的府上门口!”
“那你是伺候谁的?”华灼儿试探我道。
我看了看她:“我是伺候虞府大小姐,大小姐后来嫁给平津侯,在她出嫁的当天,我无用了,就被扔进进皇宫的马车了!”
华灼儿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精光,言语多惆怅:“归晚,和我一样,没了爹娘,可怜的紧!”
“大小姐对我极好!”眼中满满是怀念:“虞大人对我也是好的,不过我现在不在皇宫,我也不叫归晚了,也就不想去打扰他们了!”
“其实我有的时候在想,如果虞大人在见到我的时候肯定欢喜,不过又在想,我一事无成,没有在皇宫里成为了不起的人物,真是有愧虞大人把我送入皇宫!”
华灼儿伸手把我搂抱了一下:“没关系你有我呢,你不要去北魏,我也可以照顾你!”
我回楼着她:“我知道了,马上就要天亮了,你还是早些回宫吧,要是让他们逮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