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妃犯了错误,禁足于宫中可从来没有出现过,您被父皇禁足宫中却抗旨不遵行走在宫中,这样的您如何立足管辖与后宫?”
内砰砰砰的声响静止,我站在门边听见里面开窗户的声音的后边,就是荷花池,跳下去会游水,容千就能逃脱不成问题。
带着一丝急切对皇后道:“皇后娘娘,再不破门,那就没戏可看了?”
“暖贵妃娘娘!”容与锐利的眼睛犹如深潭射向我:里有什么好戏,贵妃娘娘想看戏,去戏园里,有的事人给您唱!”
手撑在门上,使劲的摇晃了一下门,门里面是被插上的,摇晃不开,我感觉阵阵发冷:“刻意的唱戏听,没意思,猝不及防才是最有意思的,十一皇子您觉得呢!”
容与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面色无波的对我道:“暖贵妃是父皇的宠妃,喜欢什么,我怎么会觉得有意思呢?”
皇后上前来:“容与,现在把路给本宫让开,本宫要看看灼儿郡主,你若是觉得本宫违背皇上的意思,你只管去禀明皇上就好!”
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响起,容与眸色一沉,摇光瞬间去撞门,砰一声门被撞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浑浊的男欢女爱味道。
华灼儿在床上拉着棉被遮盖着自己的身体,满眼惊恐:“皇后娘娘,十一皇子我还未洗漱,未穿衣,请你们出去稍等片刻!”
我悠然的走到窗户边,水里面的波浪还未散去,可是看不见人影,所以容千贴?
视线微微下垂,看见容千正在阁下,一手抱着柱子,一手竖着嘴唇,眼中的光芒四溢,略扬嘴角随手把窗子一关,“灼儿郡主还未起床,开着窗户别冻坏了身体,本宫替你把窗子关上!”
皇后扫视了一周,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懊恼自己进来晚了。
容与脸色没有任何不妥,对皇后执手,肱拳道:“皇后娘娘要找些什么?儿臣替您找!”
皇后拿着手帕掩了掩鼻间:“本宫只不过和暖贵妃娘娘过来瞧瞧,既然没什么事儿,本宫就在外面等着灼儿郡主穿衣好了!”
皇后眼中闪过厌恶,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离开,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华灼儿,“灼儿郡主,荷花池里有一条大鱼,长得特别肥美,本宫没有把大鱼弄上来,你得欠本宫一个人情啊!”
华灼儿惊惧万分瑟瑟发抖,双眼不敢容与,棉被揽在胸前,嗓音喑哑:“贵妃娘娘说什么我听不懂,荷花池里有大鱼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抿唇一笑:“灼儿郡主真是好气魄啊,十一皇子得空了,你可得过来跟本宫好好探讨一下灼儿郡主规矩的事情!”
华灼儿一阵紧张:“暖贵妃娘娘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找十一皇子做什么?”
我看了一眼容与,他深邃如渊的眸子浮光掠动,我悠然的走到床边,华灼儿背后紧紧的贴在墙上。
抽起腰间的帕子,掩住口鼻,抬脚穿着鞋直接跨到床上,凑近华灼儿,声音不高不低容与听得到:“本宫要他做什么,跟你没有一丁点关系,池子里的那条大鱼,没有游走,只要本宫叫唤一声,北周的灼儿郡主就变成了人尽可夫啊!”
华灼儿双眼泛着红,手死死地拽着被褥:“是不是你做的?归晚,是不是你做的?”
我嘲笑出口:“什么事我做的?你可别血口喷人,你说你这个样子,是人都明白你发生什么事,十一皇子还对你会一往如昔吗?”
华灼儿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眼中迸裂出巨大的恨意,“归晚,从今以后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们早就势不两立了!”我浅笑的提醒她:“北周的郡主,拥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份,那你就应该承受着不属于你自己身份该承受的东西,华灼儿……尊贵非常,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我一样,我今年才笈第就给别人当妾,嫁给了一个猪也可以当我父亲的男人还拐个弯,我都没有说一句不是,都没有叫一句苦,你嫁给你心爱的男人,在这里叫嚣着什么呢?”
“归晚……”华灼儿咬牙切齿的叫了我一声,光洁的手臂伸了出来,对着我的脸就来:“你这个祸害怎么不去死啊?”
“啪!”我一把擒住她的手,反手对着她的脸一巴掌,我掌握了分寸,因为她要大婚,不可能让她的脸红肿不堪。
“暖贵妃!”容与来到床边:“灼儿郡主只是睡觉不老实了点,弄得满地狼藉,暖贵妃又何必咄咄逼人?”
我把她的手一甩,昨天晚上她被容千疼爱的太多了,身子骨软弱无力,我还没用力,她就趴在床上。
从床上跳了下去,抬头看着容与,“本宫何时咄咄逼人了?十一皇子好好哄哄你未过门的妻子,本宫先行走了!”
容与眸色闪烁了一下,侧身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眼睛余光看了一眼华灼儿,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一嘴牙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