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鉴宝节目,给人家做嘉宾去了,老当益壮的!
昨天刘主任说江城某个大人物去世了,我们都没往冯老身上想,看着那气势,还以为是哪个爱讲排场的大老板去世了呢。
“冯老,得有七八十了吧?”我问道。
陈父想了一下:“八十一,算是高龄了,但是看他之前的身体,估摸着最起码能活到百岁呢,这样的老艺术家,活再大年岁都不嫌多的。”
这话我们都赞同,也感到惋惜。
“这几天吊唁的人肯定会很多,全国各地业内有名人物估计都会赶过来,我听说有段公路都要封掉,好像就在你们大学城那一片。”陈父说道。
钱萌萌立刻点头:“是啊,就在进我们大学城的拐弯路口那边,昨晚……”
“昨晚我们还经过那边呢。”我下意识的截住了钱萌萌的话头,不想让她把我们看到的那些说出来,我昨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这种感觉更甚。
对,那段路可能是江城市高层要求封的,为的是方便外省过来吊唁的人,维持交通安全,这无可厚非!
但是像这样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活着的时候,早已经对名利排场看淡了,怎么可能找那两个装神弄鬼的东西,大张旗鼓的漫天撒纸铜钱?
陈母叹了口气:“冯老过世固然让人惋惜,但是毕竟也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也算是寿终正寝,可怜我们家晓峰,这么年纪轻轻的,今晚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哎!”
“你别尽往坏处想,晓峰的情况不是好多了吗?今晚我们自己再陪着他念一个小时的金刚经之类的,能平安渡过去的。”陈父比较理性一点。
我忍不住朝着躺在床上的陈晓峰脸上看去,这一看,大惊失色,陈晓峰的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浓重的黑气,整个印堂就像是泡了水一般的,我站起来,伸出手指碰了一下,一滴水珠沁了出来,紧接着,整个印堂塌了下去!
像个酒窝似的,那滴水珠凹陷在里面,慢慢的,从皮肤毛孔渗透下去,印堂又重新鼓了起来,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前后不过半分多钟的样子,我后背上却出了一层冷汗!
这面相,我从未接触过,奶奶给我的笔记本上也没有任何记录,但是我却明白,这不是什么好面相!
“吴小姐,您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我当时站在床边,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并没有看到这异象,陈母看我发呆才叫了我一声。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如果说陈晓峰不好,陈母估计又要崩溃了!
想到胡其琛说陈晓峰不会死,我便咬咬牙,摇头:“没有,情况很稳定。”
“吴小姐,今晚您能留下来吗?我怕晓峰半夜不好了,到时候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寺庙里得力的人都被抽走了,照顾不到我们这边。”陈母拉着我的手请求道。
那个时候才下午两三点,我和钱萌萌来的时候,就打算看一眼便走,天黑前能回去的,想拒绝,看着陈母那样子,又说不出口。
正在这边纠结着,外面有人敲门,陈父走上前去开门,竟然是顾瑾年!
顾瑾年后面跟着刘宇,她显然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边,脸上一时间有些尴尬!
“芃芃,萌萌,你们也在啊,我今天跟我爸一起来上香,刚刚在前面碰到了刘宇,他非得带着我过来看看。”顾瑾年自顾自的解释道,或许她是觉得,之前在我们面前说跟陈晓峰断了,如今又来看望他,心虚吧。
其实我倒没什么大的感触,别人的感情我干嘛要插手?
陈母一下子就认出了顾瑾年:“这是顾家大小姐吧,谢谢你来看望晓峰啊。”
因为顾瑾年和刘宇的到来,我们又聊了一会,之后,顾瑾年便拉着我说道:“芃芃萌萌,我爸陪朋友来上香,晚上就在凌云寺待着不走了,明天回去,今晚你们也留下来吧,陪陪我。”
她这么一说,陈母也附和,说五点钟就要诵经了,帮忙诵经的人越多,对陈晓峰的恢复越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最后只得留了下来,安排房间什么的,顾瑾年都办的妥妥的。
五点钟,平时诵经做法的那些小沙弥果然没有来,我们几个便盘坐在陈晓峰的床边,念着金刚经之类的,念到最后,心也完全静下来了。
寺庙里面过午不食,但是却给我们这些人准备了青菜豆腐之类的,吃过之后洗漱,顾瑾年拉着我们去她房间里玩了一会儿,大概八点半左右,我和钱萌萌回房睡觉。
我们刚出房门,就看到一道黑影穿过院子,迅速的朝着后面跑去了!
我和钱萌萌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跟了上去,却发现院子后面的半圆拱门是上了锁的!
那刚才那个人怎么过去的?会飞檐走壁?
“刚才他好像是从陈晓峰房间的方向出来的吧?”我小声问钱萌萌,心里七上八下的。
钱萌萌点头:“好像是的。”
“走,去看看!”
我和钱萌萌轻手轻脚的跑过去,陈晓峰房间的门关着,灯开着,我伸手敲了敲门,没人应。
陈父说过,晚上他和陈母是交替值夜的,应该有人没睡啊。
我试探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