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快点,我还准备赶今晚的火车呢。”我一边说着,一边解他扣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胡其琛顿时皱了眉头:“去哪?你要去长白山?”
“嗯,去看看萌萌,实在不放心。”我手已经从他领口伸进去了。
胡其琛一把握住我的手:“有邵阳在那边陪着,不用你过去,你好好待在芙蓉园把感冒养好,我每天也能看到你。”
“那不行,萌萌情况很不好,我是她最要好的闺蜜,这种时候怎么能不在她身边陪着?我还打算把她带回去住在奶奶这边,天天在一起我才放心。”
我说完,胡其琛的脸整个都黑了:“你们天天在一起,我怎么办?”
“你又不是三岁,非得我陪着?”我没好气道。
他呼啦一下站起身,出去了,我衣服都差不多tuō_guāng了,他就这么走了?
“胡其琛你什么意思?”我追上去问他。
结果他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喂饱了你就养不家了,饿着你你才能知道我的好。”
我……
我气急了,挡在他身前:“你既然这么舍不得跟我分开,为什么不陪我一起去长白山,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分不开身?”
“告诉你了,我这段时间很忙。”胡其琛皱眉道。
“呵!”我嗤笑一声,“忙?整个堂口你是老大,你却最忙,说出来谁信?我看你是忙着陪你那个惜文妹妹吧?”
胡其琛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反驳,但是最终没出声,我心中一片荒凉,果然被我猜中了。
“胡其琛你以为我真的离开你就活不了吗?你以为这个世上所有男人都死光了吗?除了你,我还是有别的选择的!”我撂下狠话,提起行李箱和零食便要出门。
胡其琛用力的将我扯回去,压在了墙上,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吴芃芃,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我别过眼神不看他。
“你要找别的男人?呵,你不怕死?”胡其琛怒极反笑,语气冷冽,带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我转眼对上他:“难道因为怕死我就要跪在你脚下像只哈巴狗一样的容忍你的一切?对不起,我做不到!”
我就那么瞪着胡其琛,胡其琛也瞪着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捏着我的下巴疼的我想叫,我们就那么对峙了足足有五分钟,谁也没说话,我以为他暴怒之下又要惩罚我,却没想到他忽然松开了我,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伸手拽过一边的脚凳,面对面的将我卡在中间。
“好,芃芃,我知道,自从惜文出现之后,你三番两次跟我闹,你很介意惜文,对不对?”他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耐心的问我。
我没想到他忽然变得这么严肃,这是不是说明,他是真的在乎我的?
“我介意的不是惜文这个人,而是你对她的态度,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和她认识好几百年了,我们都是在长白山上一起长大的,后来修炼成精之后,各奔东西,这十九年我在外面,最近才跟她重新相遇,她以前帮过我,如今有了困难,我也肯定是要帮她的,但是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你所想象的那种感情。”胡其琛耐心的解释着。
我心里舒服了一点,但是又想到前些日子在佛牌店里面,惜文说到胡其琛的时候,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便又说道:“感情这东西很微妙,处着处着就有了,你或者不敏感,但是不代表那惜文对你就没动心。”
“你要真的怕我被别的女人抢走,就乖一点,对我好一点,我自然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胡其琛理所当然道。
我撇撇嘴:“眼睛长在你身上,你爱往哪看就往哪看,心长在我身上,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
“吴芃芃你,你想气死我啊!”胡其琛怒了,我娇笑,“能气死你,也是我的本事。”
……
斗来斗去,最终胡其琛还是丢下了手里面所有的事情,陪着我去了长白山,理由是怕我在火车上再发高烧没人照顾我。
我问他江城的事情不忙了?
他没说话,拧着眉头,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的。
我看着他那样子,心里又有点不忍,便捧着他的脸叫他放心去做事吧,我自己能行的,三个多小时的火车罢了,到了长白山给他报平安。
胡其琛却执拗的跟着我上了火车,只说了句:我的事情我可以安排好。
这次我们直接坐的高铁,比上次要快,后半夜便已经到了,根据胡绍阳提供的地标,我们找到了他们,是在一个小镇上的小旅馆里。
钱萌萌看到我便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芃芃,我没有家了,他们不让我参加外婆的葬礼,不让我祭奠,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萌萌,你别这样,外婆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会走的不安宁的,你要坚强,要过得幸福,外婆才会高兴。”
“芃芃,我就是想见见外婆,你不是会招魂吗?帮帮我好不好?”
钱萌萌都有点魔怔了,我伸手摸着她的头,将被泪水浸湿的头发从脸颊上拨开,摇头:“萌萌,外婆的阳寿到了,去世之后,有专门的鬼差来带她去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