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了一大片客源,这是损失很惨重的事情,所以,近半年时间我们店里面既没有人辞职,也没有招新人进来了。”
娟子刚想反驳,那美甲师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不过你说是几天前的庙会那天做的美甲,倒是也有可能的,因为庙会客流量很大,我们人手不够,倒是找了几个手熟的兼职美甲师过来帮忙的,或许你们就是被她们接待的?”
“那你们上次一共找了几个兼职美甲师?现在还能联系上吗?”我接着问道。
店长点头说能的:“来店里帮忙不能砸了我们的牌子,所以之前都是有考核的,上面留了电话号码,我现在就打过去问问。”
店长倒也积极,迅速的找出资料,根据上面的电话号码,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打。
可是一连打了三个,都显示已经关机,那天他们一共就招了四个兼职美甲师,等到打第四个的时候,倒是有人接了,但不是本人接的,而是那美甲师的父亲。
“喂,请问是谁?找我女儿有什么事情?”对方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最近过的应该也不好。
店长立刻说道:“是这样的,几天前李香香小姐在我们店里兼职,有些售后问题想问问她,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对方立刻回绝了:“不好意思啊,香香这些天病的很重,这两天已经昏迷不醒了,所以,可能真接不了电话了。”
“怎么会?前几天她不是还好好的吗?”店长惊讶道。
对方也叹气:“谁说不是呢,真是病来如山倒,挡也挡不住啊!”
店长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并且问了他们住在哪个医院,竟然就是在县城医院,我们赶紧开车过去探望。
李香香的情况正如他父亲电话里所说,很不好,昏迷不醒,整个人又瘦又黑,全身软的像是无骨的蛇。
看来她也是中标了!
那么,凶手可能也不是美甲师。
我转而问店长:“她们过来帮忙,用料什么的,都是你们提供的吗?”
店长立刻点头:“对,一切的东西都是用的我们店里面的,不过,无论是哪个行业的技术人员,都有自己趁手的工作工具,忽然用新的会发挥失常,所以,这些我们也不会强行规定的。”
那么,问题很可能是出现在美甲工具上了,我们刚准备说服李香香的父亲回去取那些工具,胡其琛却阻止了我们:“不用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邵阳,你留下来救人,我们先回江城了。”
“喂,胡其琛,你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为什么不现在就把凶手揪出来,这么急着回江城做什么?”我有些怒了,觉得他表现的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啊!
可是胡其琛却不理我,带着我便离开,他会飞会法术的,我能奈他何,很快便已经置身火车站了,坐上了动车,我一路上都气鼓鼓的,车上人多,不好发作,一直隐忍了三个小时。
下了动车我便梗着脖子在前面走,不想理他,他也不哄我,顺手便抱着我直接奔着姑坪坝去了。
我当时满脑子黑线:“你这是要去姑坪坝?你今天脑子里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他一路不说话,也没带着我回奶奶那里,而是直接去了柳金花家。
那个时候天都快黑了,柳金花家大门已经关了,胡其琛上去便用脚踹门,踹的大铁门轰隆轰隆响,几下之后,铁门便摇摇欲坠了。
这丫的到底是怎么了?
门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柳金花的骂街声:“这是哪个死了烧不着的,大晚上的踹我的门,看我不……狐,狐仙爷?您怎么来了?”
胡其琛一把推开柳金花,跨进院子里,一边走一边不停的用鼻子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嗅了一圈之后,这才开口道:“人呢?”
“谁?”柳金花一头雾水。
胡其琛冷笑一声:“跟我装蒜?把柳文亭给我叫回来,我有事问他!”
“啊哟,我的狐仙爷哎,您来的可真不巧,我们家柳爷这几天忙得脚跟不沾地的,我也好多天没见着他本尊了,您有什么事情,就先跟我说,我一准第一时间替您转达。”柳金花谄媚的笑着,生怕得罪了胡其琛。
胡其琛直接入了正堂,一把将柳金花供奉的蛇仙牌位给拎了起来,作势便要往地上摔:“忙?忙着害人吧?我看他这蛇仙做的是越来越倒退了!”
柳金花窜过去一把抱住了牌位,连胡其琛的手臂都被她搂在了怀里,脸都吓白了:“狐仙爷,再怎么说我们家柳爷跟您也有几百年的交情,他平日里对您可比亲兄弟还亲呢,您怎么能这么对他?”
“比亲兄弟还亲?这么亲的关系,我现在连见他一面都这么难了?”胡其琛甩开柳金花,就是不松口。
我站在一边其实看得很明白,胡其琛要真的想找柳爷,根本不需要通过柳金花,他来柳金花这边是抓什么把柄来了。
到底是抓什么把柄呢?
他在长白山老家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按道理来说,以他之前的态度,他是不打算管娟子的事情的,后来却主动要跟着一起去,可能就是想去撒气去了。
然后等到好不容易有了线索的时候,他却不管不顾的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