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那老大不置可否:“我不清楚啊,我开酒吧的,生意好到爆,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的,牛鬼蛇神,大灯一关,趴灯一开,只要够爽,阎王老子来了也敢上啊,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走到窗边朝对面看,这才明白过来,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江城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它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叫‘江灯渔火’!
江灯渔火对愁眠,夜太长,人太寂寞,进了这里,天雷勾动地火,什么烦恼都能抛诸脑后!
“你是金大牙金老板?”
我狐疑的看着男人,江灯渔火的老板姓金,在江城叱咤风云很多年了,据说后台很硬,在娱乐行业很能吃得开,但是似乎年龄又有点对不上。
男人摇头:“金大牙是我爸,我是他曾经唯一的儿子金喜。”
“曾经?”这个词用的有点艺术感。
金喜愁眉苦脸道:“不瞒您说,就在这个月初,我小妈又给我老子生了一对龙凤胎,有那女人整天在他身边吹耳旁风,我的地位每况日下,如今又惹了这身毛病,我是很被动了。”
“不至于吧,首先我看你的精神状态还不算太差,其次,你那对龙凤胎弟妹刚出生,就算是要跟你争什么,也还得再等些年头吧,到那时该你的,你都应该争取到了,还怕什么?”我觉得完全不用担心。
金喜摇头:“我怕的不是那对龙凤胎,而是我小妈,你能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女人进入全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做了十年的头牌,红了十年,却愣是没有失身,最后成功上位嫁给了自己的老板,这样的女人,你觉得还不让人忌惮吗?”
“江鱼晚?”这个名字可是大名鼎鼎的,连我这种不怎么关注这个行业的人都如雷贯耳。
金喜点头:“对,江鱼晚就是我小妈,去年嫁给我爸,今年就给咱们金家添了一对龙凤胎,我爸老了老了又梅开二度,双喜临门,对江鱼晚那不是一般的宠啊,也是我自己不争气,我妈死得早,我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就有点有恃无恐,以前是有些顽劣,却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了这毛病,我爸断定我是得了x病,现在都不让我回老宅,躲我跟躲什么晦气东西似的,再找不到方法自救,我怕是真的毁了。”
江鱼晚今年才二十九岁,比金喜大不了两三岁,这女人的手腕不是一般的强,能哄得金大牙将全部身家都留给她,或者说给两个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吴大仙,我现在整个身家性命以及未来前程都压在您的身上了,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真的有点走投无路了!”金喜情绪激动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对他这满身的状况真的拿不准,根本看不出病从何起,所以不敢立刻答应他。
想了想,我说道:“金喜,我虽然有点能力,但是却不是万能的,我只能说尽力,如果最后帮不了你,你也别怪我,行吗?”
“我们老大的命是给你拿来做实验的吗?你丫是不是不想活了!”旁边那保镖立刻吼了起来。
金喜狠狠瞪了他一眼:“出去!”
那保镖瘪瘪嘴,满肚子的话憋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得出去。
金喜冲我苦笑了一声:“这帮兄弟跟我好多年了,看不得我受一点苦,这次我得病,整个江城都快被他们翻遍了,专家来了一个又一个,化验做的我都怕了,最后也是于事无补,所以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明白,您能救了我,是您的本事也是我的造化,如果真救不了,也不怪您,您要是有顾虑,我可以立字据的。”
他这么说了,我心里便安定了下来,便说道:“我说点东西,你让你手下去办,之后我帮你请人来看,能不能治他说了算。”
金喜一一应允,他手下办事很利索,没一会儿供桌贡品香炉香烛全都送过来摆好,之后全都被金喜赶了出去。
我开始跳禹步,请白学军,他来的很快,凭空出现,还是吓了金喜一大跳。
“啊呀妈呀,吓死我了,吴大仙我现在算是服你了,大变活人啊,咳咳!”
白学军一来,也是被金喜吓了一跳:“死到临头了心态这么好,还能开玩笑,我也服你了。”
金喜顿时变了脸色:“你也治不了?”
“这不是治不治得了的问题,你应该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被诅咒了吧?脱锁骨,冒鬼眼,这是要活扒皮啊!”白学军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末了还补了一刀,“并且你这个要比一般人更厉害一点。”
金喜面如死灰,我问白学军:“活扒皮?”
“民间俗称鬼扒皮,鬼扒皮有很多种,具体分辨是从发病的源头区分,浑身同时溃烂脱皮的,大多是碰了古墓;从下巴下面开始往下脱皮露骨大多是冲撞了别人的坟;像他这种有鲜明的分界线,鬼眼如此大颗,外翻溃烂的,发病最慢,但是最厉害,如果我没看走眼,你这情况从一开始算起来,到现在快一年了吧?”白学军问道。
金喜连连点头:“您真是神了,大概就是去年八九月,我记得比较清楚,是我小妈查出来怀孕前半个月,我的锁骨隐隐的由内而外的痒,就是这条线这一圈,那时候没在意,痒了三四天之后,开始红肿,我便抹了一些膏药,慢慢的红肿也消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