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个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到最后要是还不行,那你也不用在他身上蹉跎了岁月。”这些话是我发自内心说的,说完却又有点后悔,因为钱萌萌的命格,注定她不在胡绍阳身上蹉跎,就得在别人身上,相比较于胡绍阳的不开窍,被别人宠了爱了却又失去了,杀伤力会更大。
哎,人各有命,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好一会儿,钱萌萌才缓过来,对我说道:“芃芃你明天要是没事,陪我去学校吧。”
“去学校做什么?”我疑惑道。
“去申请床位啊,我总不能一直住在这里,狐仙爷忙完了回来想临幸你,我待在这里可不碍手碍脚的?”钱萌萌没正经道。
我顿时红了脸,伸手去挠她:“说什么呢,你安心在这住着,就跟我睡,他没话说的。”
“我才不要,当电灯泡,被你俩整天喂狗粮,精神ròu_tǐ都受你们的摧残,我会疯的。”钱萌萌抗议。
“萌萌,等没事了,回去我家吧,我奶奶一直念叨你,说你跟她有缘,第一次见你那次你还记得吗,你走后,她还说想教你东西呢。”
钱萌萌一听就高兴起来了:“奶奶真的这么说吗?那我们明早就回去。”
我俩就这么定下了,可是还没等天亮,一个电话打乱了我们的全部计划。
电话是金喜打来的,说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让我过去一趟,他派人来接,我只得说好,毕竟他的那些手下,就算我拒绝,也有很多种办法将我弄过去。
七点多车子就在芙蓉园门口等着了,我和钱萌萌一人一个煎饼果子拿在手里面啃着,昨晚我已经将金喜的事情简要的说过了,所以钱萌萌也是知道大致情况的。
这一次我们到的比较早,是从正门走进去的,不时的能碰到满身酒气的客人下楼,感叹于世人的纸醉金迷。
在二楼楼梯转角处,我们差点和一个女人撞在一起,那女人裹着很长的外套,头上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带着劣质香水味和酒精的味道,咚咚的冲着楼下跑去。
“喂,芃芃,你看到刚才那人的脸了吗?”钱萌萌忽然小声问我。
我摇头:“裹得太严实了,我没注意到,怎么,你认识?”
“当然认识啊,是李莉!我们舍友啊!”钱萌萌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一惊,顿时有点不相信:“你是不是看错了,一放假李莉不就回老家去了吗?她家在南方,可是很远呢,这边又没有亲朋好友的。”
“我看的很清楚,况且李莉走路有点内八字,脚上那双鞋,还是放假之前我陪着她一起逛街买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钱萌萌很坚定。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三楼,直接去了金喜那边,便没有再争辩那女的到底是不是李莉的问题。
金喜的状态比昨天又差了一点,为了保存体力,他直奔主题:“不好意思吴大仙,这么早把您请过来,昨晚我想了一晚上,几乎把在这两年发生的大事情全都想了个遍,自认为真的没造孽,不过有件事情我一直噎在心里面,很不舒服。”
“什么事情?”我问。
“五年前,我家老家那边拆迁,我爸拍下了一块地皮,盖了三年一共盖了二十来套乡村小别墅,本来稳赚的生意,最后却因为路的问题,硬是卖不动。”
“山路吗?”我想起了进我们村的那条山路。
金喜摇头:“不是,我们老家比邻江城大河的支流,那条支流就围绕着村子,上面架了一座桥,桥不长,并且年代很久了,有些破败,那些买房子的一看那桥就不愿意买房子,况且车也开不进去,这支流又不能填,我爸就想着把老桥给拆了,新建一座又大又宽的气派一点的大桥,可是挖掘机挖了好多天,愣是没有挖到桥墩子,后来就听村里的老一辈说,这桥动不得,谁动谁倒霉,我爸不信那个邪,非得挖,当时他跟江鱼晚已经打得火热了,我为了表现,就跟我爸说拆桥的任务就交给我吧,一准给完美的解决掉。”
“你做了什么?”一座桥,挖不到桥墩,是什么支撑桥体的?这有点匪夷所思了。
“我花了两条中华,才从村里的一个老人的嘴里面弄明白,这桥的玄妙之处就在桥前面架着的那个高大的牌坊里面,传说中这座桥在建的时候,惊扰了龙王,闹了大水灾,后来也是请了高人做法才保住了一方百姓的性命,所以这桥最好还是别动的好,我当时哪能信这些啊,便硬着头皮埋了火药,想把牌坊给炸了。”
“没炸掉是吧?”
“对,没炸掉,并且从那之后,我连续几天做噩梦,心里面有点犯怵,便放弃了,就因为这事,我被我爸狠狠地讽刺了好多天。”金喜皱着眉头,显然这段记忆很不好,“可气的是,我放弃之后,江鱼晚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成功的将桥体给拆掉了,牌坊整个的塌进了地底下,后来就从塌下去的那一段开始做桥墩,立了如今的大桥,自从新桥建起来之后,因为乡村别墅三面环水,背面靠山,风景宜人,卖的飞快,江鱼晚更加嘚瑟了,不久,我爸就把她给扶正了,并且隔月便怀上了龙凤胎。”
“所以,你是怀疑江鱼晚做了什么,对吗?”我问金喜,其实说到这里,我也开始怀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