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
当天晚上我回到芙蓉园,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一直看着手机里保存的金喜的电话号码,始终拨不下去,最后烦躁的所幸扔了手机,用被子蒙住头,不去想别的。
胡其琛过了十二点才回来,当时我还没睡得着,他洗完澡,裹着一股湿气就钻进了被窝,冰凉的手急不可耐的就朝着我睡衣里面摸。
我翻过身来抱住他,他顺势便压了上来,我们俩彼此都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没一会儿我便在他手里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最美妙的时刻,我抱着他宽厚的背,带着水雾的眼神落在他的侧面脖颈上,却赫然发现那里有两个小小的紫色牙印!
要不是靠的特别近,我也根本看不到,可是这个位置,什么人什么姿势才能咬的上去?
我试着搂紧胡其琛的脖子,将嘴唇送过去,张嘴轻轻地咬上去。
这一碰,就像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似的,满身的热气瞬间消散,胡其琛却被我这个动作刺激的像是装了马达似的。
我用力的推他,他却失去理智似的将我压得更紧,我俩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追逐战,我要逃,他却紧追不放,最后把我顶在床头和他身体中间得偿所愿。
“你怎么了?弄疼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着声音在我耳边问道。
我心里憋屈,别过头想哭,想质问他,可是嘴抖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来,胡其琛感觉到不对劲,等他对上我的眼睛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胡其琛你说谎,渣男,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胡其琛不明所以,掰过我的脸不解道:“又发什么神经?刚才你不也很爽吗,裤子还没提呢就翻脸不认人了?”
“滚,你滚!”我曲起腿踹他,他压着我的腿,知道我是来真的了,一把将我抱起来,压制着我问我,“到底怎么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你心里没点b数?胡其琛,我算是看透你了。”我伸手一把捏住他脖子上的牙印,用力的狠狠的拧,恨不得将他一层皮拧下来似的。
胡其琛也没拦我,估计是心虚,就那么让我拧,眉头都没皱一下。
也没有解释。
我看他这样子,心灰意冷,狠狠一把推开他,抬腿便跳下了床,随手扯过一件大衣裹在身上就往外冲,我不要跟这个渣男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回头。
胡其琛追出来,看我往门外冲,并没有上来抓我,就站在客厅里看着我。
我只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很多,知道他要发怒了,便伸手拉门,想要逃出去。
可是门像是被焊起来了似的,怎么也拉不开,我急的嗷嗷叫,手脚并用却无济于事。
折腾了好一会儿,身上披着的大衣都滑落了,两条腿软的使不上劲,却还是打不开。
房间被他施了法!
“冷静一点了没有?”胡其琛忽然出声,“冷静下来了就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胡其琛我早就说过了,我有底线,触到了我的底线,天王老子说情我也不会回头的。”我有感情洁癖,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说不要就绝对不要!
“底线?”胡其琛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告诉我,你的底线在哪?”
“就在你脖子上!”我含着泪怒瞪着他。
他摸了摸被我拧的青紫的地方:“这里?牙印?”
“明知故问,装什么无辜!”我伸出小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
胡其琛摸了摸脖子:“这是白惜文咬的。”
很平静的语气,就跟在说我今天晚上吃了白米饭一样自然。
哼!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人真无耻!
胡其琛走过来,想把我抱起来,被我一巴掌拍下去,他蹲下身子看着我:“芃芃,你对白惜文的误会真的很深,对,白惜文是白仙堂的老大,但是她跟白仙堂所有人都不同,她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人。”
“呵,我又没说她不好,至于这么急着说教吗?喜欢她就跟她在一起啊,两情相悦,没人想要拆散你们。”我窝火道。
胡其琛看着我,似乎有点生气,压着怒火继续说道:“她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修炼路子是干净的。”
“胡其琛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上次是谁说的,白仙堂想要在重阳节杀了冯老助白惜文出关的?为了出关残害冯老这样的人,修炼路子很干净?”我嗤笑一声,果然只要爱的够深,吃屎都觉得是香的。
“那件事情是白仙堂几个当家的商量出来的,并不是白惜文的意思!”胡其琛振振有词。
“可是冯老还是死了,不是吗?”我反问。
胡其琛滞了滞,转而叹了口气:“我知道很难说服你,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又是这个调调,解释不清所幸便不解释,这就是他一贯的处事手段。
我没想到他还会接着说话:“十九年前,白惜文在我危难之际生生为我挡了一掌,这一掌差点要了她的命,好不容易被合力救回来,却丢了二三十年的修为,从此身体有了亏空,这就是她需要闭关的原因,她今年九百九十九岁了,很快便要渡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