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不赞同他的说法。
“才怪,”樱道,从柜子上取了一个橘子慢慢的剥开:“鸣人把向日葵送回木叶,还要做一些交接仪式,到时候就不是像我这样简单了。”
佐助撇了下嘴,樱的威胁根本不足为道,难不成他还会怕了鸣人不成?
樱显然也看见了他这种不以为意的态度,哼了一声,将橘子扔进佐助的怀里:“沙拉我留给你。”
“好。”
“我会每个月都去看她,检查她的身高体重,查看她的牙齿,如果你有一点的疏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回答樱的是佐助的点头。
“我快要走了。”樱看着佐助慢慢将一瓣橘子送入口中道:“我真是恨透你了。”
“……”佐助笑起来:“谢谢。”
第二个探访者是沙拉
佐助一听就知道是她,只有沙拉这样的小孩子才会有如此轻巧的脚步声,他听着沙拉在门口停留片刻,也许是在观察自己,也许是在做心理准备,然后她一步步的挪过来,最终站到了佐助跟前。
她也想摸自己的眼睛。
“我恨你。”沙拉说。
“嗯。”
“我恨你。”小女孩重复。
“嗯。”
“我根本不想看见你。”声音有了小小的哽咽。
佐助顺着声音摸上了沙拉的头,正好到沙拉的后脑勺。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沙拉脱了鞋子,爬到他的床上,床往下一沉让佐助笑了出来。
“你似乎沉了不少。”做父亲的说。
“还不是妈妈,天天给我做各种各样的补品吃,简直太可怕了……”如此这般抱怨了一番之后沙拉突然反应过来,怒斥佐助:“你闭嘴!”
简直翻了天了,佐助从小到如今,还没人敢这么呵斥他呢。
但是因为说话的是他小小的女儿,于是连这骄纵都被原谅了。
佐助感觉到沙拉跨坐在自己身上,小小的身体扑进自己怀里,这是自沙拉懂事后他们第一次这么亲近,血脉连接的感觉孕育在两个人相同频率的的心跳的鼓动中。
“爸爸,”沙拉瓮声瓮气的说:“我爱你。”
“……”
这次佐助多说了几个字。
“我知道。”
最后一个探访者是鸣人。
我可是真忙啊。佐助想,鸣人简直像个炮仗一样冲进了房间里。
难道他在木叶那边受了什么气?
“沙拉,向日葵在外面,你去陪她玩好不好。”
两个小姑娘在革命生涯中产生了深厚的友谊,因此沙拉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房间里就留了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两个人。
佐助能听见鸣人粗重的喘息声,显然他愤怒非常,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这般大动肝火。
于是佐助终于感觉到不方便起来,他还以为自己会游刃有余,可是如今不能直面对方到底还是产生了不便。
“又从哪里受了气?”佐助问。
这下可不得了了,漩涡鸣人见他这般莫名的样子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怒瞪着佐助,但因为对方看不见,这以眼杀人法也失去了威力,只能稍稍发泄点漩涡鸣人的怒意罢了。
“除了你还有谁!!”漩涡鸣人叫道:“你说说,除了你还能有谁!”
佐助乖巧的闭嘴了,审时度势这方面他也是有所掌握的。
但是漩涡鸣人不依不饶,他的怒火显然不是一句话就能发泄的,鸣人将袍子扔到一边的陪床上,对着佐助教训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特别富有牺牲精神?!!”暴躁的漩涡鸣人在房间里转来转起:“宇智波都是这个德行是不是?嗯?”
前面佐助还能容忍,但是当漩涡鸣人攻击起他的家族来,即使是佐助也忍不住出声辩解起来:“我们宇智波……”
“你闭嘴!”漩涡鸣人打断他:“轮到你说话了吗?!”访客牛气轰天的训斥:“因为沙拉失去了一双眼睛,所以你就把自己的给她。”
“你还觉得自己特别聪明是不是?真是令人感动的父爱啊!感动死人了!”
“……没有。”佐助终于说出话来。
“没有?!”漩涡鸣人提高嗓门:“我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你们宇智波都是一样的,都这样想的,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感觉特别好,特别棒,是不是死了还能多吃三碗饭?”
“你是跟鼬大哥学的还是跟带土学的?你敢说你们不是?!”鸣人一眼看出佐助还想辩驳当机立断开口:“你说说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在辩论这方面,似乎佐助永远不是鸣人的对手,于是知道自己短处的佐助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你们怎么回事?医院里允许你们大声喧哗了吗?!”门外突然有护士长进来,指着鸣人的鼻子骂了一顿:“有你这样探望病患的吗?”
“……”鸣人尴尬非常,只好赔礼道歉:“不会了,不会了,不好意思。”
护士长没给他好脸色,观察了一下床上的患者见对方状况还良好,这才走人。
病房里安静下来。
刚刚的发泄让鸣人失去了喷薄的怒火,他变得沮丧而失落,拉了个椅子坐在了佐助身边。
“你让樱给你做这个手术,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反正你不是知道了吗。”佐助道:“你又不会医疗忍术,告诉你有什么用。”
“你记得我以前对你说的话吗?”鸣人没追究佐助的鄙视,反而转移了话题:“17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