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至此,我还有何话可说?搂进了吕慕枫我笑却让泪水流了满脸:“好,一起……我认输了,心甘情愿的认输。你赢了,吕慕枫,从今往後曲无念只为你一人而活,也只因你一人而死。”
这一世我负的人太多,父皇,母後,鹜娘,若漓,可负的最多的却是这个男人。若他有罪也是因我而起,我才是罪孽的源头。仁慈的神佛,若你们真的存在请将这个男人的罪孽都给我吧,就算让我如同我娘预知的那般被人穿心而死我也甘愿……
“无念!无念!”吕慕枫激动的浑身发抖,他没有料想到我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他。他紧紧的搂著我,用著快将我揉碎的力道,“告诉朕,朕不是在做梦!”
我轻轻的笑,将手伸往他胯下感觉到他猛然一颤:“要证明吗?”
吕慕枫喉结滚动,眼珠子瞬间被欲火烧的通红。他摁了我的手:“别玩火,你身子还虚朕不想伤了你。”
“我身子一直都不好。”用脚掌由下至上摩挲著吕慕枫绷紧的大腿,我半眯著眼感受在我手掌中逐渐胀大的yù_wàng,“那麽你就永远不碰我了?”
第一次主动需求,甚至诱惑吕慕枫。我不能确定自己的下场如何,但是能肯定的是若吕慕枫认真了,我明日定然起不的床。但是那样又如何?我只想在娘预知的那个时刻来临前好好的爱吕慕枫,能补偿他多少算多少……
“这是你自找的!”吕慕枫低吼一声,接著我的内襦循惯例的被撕了个粉碎,“你就做好承担朕这一年压抑yù_wàng的准备,朕不会轻易放过你!”
“无妨,但记得多给我准备几件内襦。”将腿圈上吕慕枫的腰,我搂住他的颈项在他的喉结上印下一枚豔红的痕迹,“或者你想在这榻上用你的yù_wàng杀了我也可以……”
脑後的发被抓住,尖锐的痛与两唇交缠的濡湿混合成一种让头皮发麻的甜蜜。我与吕慕枫抵死交缠著舌,恨不得将彼此都吞入腹中。
“啊!痛!”身後的甬道粹不及的接受了一根手指,已经许久未尝欢爱的地方本能的抵触外物入侵。我皱著眉头深深吸气,努力的放松和适应。
吕慕枫亲吻著我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烧烫了我的耳根:“无念,再放松些。朕怕朕忍耐不了多久,快些准备好,为朕准备好。”边说边用他滚烫的yù_wàng摩挲我腿根的皮肤,将那一片都染上了他黏滑的体液。
颤抖著,没有抵抗全心接受吕慕枫的身体比往常都要敏感。我能感觉到没被触碰的前端已经羞耻的站立起来,渴望著吕慕枫的疼爱。
“不……别看!”
很明显吕慕枫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一把掀开被褥分开我的双腿死死的盯住我的yù_wàng,手指更是乘机再探入一根。
尖叫一声,上半身弹起。我终於忍受不了强烈的羞耻感用手臂遮了脸:“求你别看……别看……”
“为什麽不能看?你说了你是朕一人的,那麽你全身上下都是朕的。既然是朕的东西,朕便有权利细细的看清楚!”吕慕枫语带笑意,游刃有余,“无念你从来都说你貌不惊人,可是你可明白这个时刻的你有多麽夺人心魄?”
手臂被强行掰开按压於头顶,我被迫对上吕慕枫动情後水波潋滟的眸子:“对不住无念,朕真的无法等你完全准备好了……”
“啊啊啊啊啊!”甬道被肉刃活生生的劈开,不够柔软的入口发出抗议。我眼前一阵血红,十指从吕慕枫背上用力划下!
“唔!”吕慕枫倒抽口气,yù_wàng却因此而涨大了一分让我更加痛苦,“痛吗?朕不动,一会儿就好。太久没碰你了,日後夜夜宠幸就再不会痛了。”他伸指在入口附近轻轻按揉,“还好……没伤到。”
吕慕枫的汗水一滴滴的砸落,我知道他忍的很辛苦。将头埋入他的颈项,我小声道:“可以了,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顾忌。”
我的这句话让吕慕枫的忍耐付之东流,他封了我的唇将我的呻吟统统吞入腹中,腰身激烈的摆动起来。没有技巧,没有顾虑,只有著毫无理智纯粹的冲动。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可是我却觉得很满足,比起舒畅的感觉我宁愿要这样的痛苦难受。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心里好受许多,也只有难受才能让我的愧疚与罪恶感暂时消失。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明白自己是真的爱这个男人,吕慕枫……我不知道我还能陪你多久……但是我知道就算你真的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因为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再相爱,也逃不了的命运……
帝陨90(後宫争宠)
细水长流的日子平淡无波,吕慕枫恢复了上朝了批阅奏章,毕竟因为我的事让他好长一段时间无心政务,堆积下来的折子和问题都让他忙的焦头烂额。而我将愧疚和不安深藏於心底,一有空闲就到冷宫照顾母後留下的花草。鹜娘也在吕慕枫的默许下送出了宫,并为她在京城郊外找了个还算繁荣的小村落安顿下来。
至於若漓和辰儿我是每日都去看的,若漓自我与吕慕枫重归於好後就静了心,信了佛。但每每看见她平静温婉的笑脸我就觉得自己又害了一人,我与吕慕枫因为种种的原因将许多关心自己於自己关心的人都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一刻不得平静。
“今日风和日丽的,叹息什麽可是有煞风景的。”若漓笑语嫣嫣怀抱著辰儿缓步进入庭院,“如今天下太平,皇上也身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