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缓和下来,霏语不满的用一双抱怨的眸子盯着毒蠍看,两个人在月色美景下互盯,最终毒蠍最先心软,把手松开,不过霏语也没有再哭了。
「你真的要走吗……」霏语又打了个酒嗝,酒味仍旧浓烈难闻,可她脑中有一分清醒,她明知自己不能横蛮的要她留下来,永远。
脑里满是放手的两个字,霏语觉得那两个字很苦,她很不想说出来,她紧圈住她的腰肢,很熟悉的拥抱,明明感觉就在眼前,她怎麽会想不起来……为甚麽……
她该相信麽?过去遇晴有一段不可以的爱?
很可笑!
别人看来很可笑,甚至连她自己也觉得!但是……感觉就告诉她,一点也不可笑!
她的怀,多麽的熟悉,多麽让她感到温暖安全,这些这些……
好像,是如此的真实。
霏语忽然抬起头,凝视月色下的她,像那个晚上一样,她觉得这寂寂夜幕的主人就是她,而这种月色才配得起她身上散出来的阴寒。她看得入迷痴醉,特别是眼前人的那片薄唇,吸引着她的细胞!
她想试一次……
圈住腰的手突然变成勾住毒蠍的脖子,神态因为她的醉意变得特别诱惑朦胧,她的举动使毒蠍有点怯步,她该推开她吗?她此刻是醉了!醒来不会知道自己做过甚麽的!
不,不对,就是她醉了,醒来不知道自己做过甚麽,这才是最好的吻别机会!而且,她已经主动的踮起脚尖,慢慢把唇贴上来,毒蠍想不到理由要拒绝曾经是她爱的人的香吻,也同时低首,迎接这个吻。
毒蠍把她圈紧怀间,唇和唇温存於一起,霏语的唇意只是想轻吻一次,但似乎对方不是这麽想,贴上不一会,她的唇开始吮着她的,她害怕的不敢乱动,却渐渐的,她在意会间回应着她!?怎会这样……
她控制不了自己,勾住她的双手激蘯的收紧,十指插入她的发间,像是对她要求快点加深这个惊天地的一吻。毒蠍数到无意中的邀请,也疯狂地开始吮咬她的软绵唇片,吻得她肿痛,腰间的手掌来回地在背部激情地徘徊,抓住了霏语要呼吸张开嘴的时候,她突入而去,湿热的舌挑逗她在退缩的软物,霏语似乎身体在退後,但毒蠍更加用力把她贴着自己不放手。
一开始是抗拒,霏语没想到一个吻要做到这个地步,突然进入的湿热软物她很清楚的甚麽,可在她强行之下,身体由抗拒变得迎合,她羞涩却又熟练的回应她,这份熟练自然懂的技巧使她迷茫,她应该从没这样做过才对……在只记得失忆前的记忆时。
缺氧有点难受,脸部涨红,也使她昏昏欲睡……
七分醉的霏语忽然失去了意识,刚要进入激情最高峰那刻,毒蠍发现那条软绵已停了回应,她退开这个吻,盯住已眯眼睡去的她,她苦笑起来,轻轻把她搂入怀中去……
却意外在怀间有一把细小的声音道:「至少……留到明天……登基大典後……至少……至少……求你了……」接着是一阵规律的呼吸声,她真的不管自己在哪里,就安稳的睡在别人的怀间。
毒蠍轻叹的遥了遥头,苦笑一抹,她横抱起她,是有点吃力,她也是姑娘家一个,力气没多少,不过至少还能抱她走路。她已经听见金银条在呼叫找霏语,她沿着声音走回去,金银条见到她还是那个见鬼般的可怕样子,她无声的没有理会她们,却用眼神要她们跟着。
金银条互打眼色,有人抱公主,那就最好,不过她们都感叹,在背後看,这副抱佳人,真耐看啊。
登基大典选在中午举行,不过身为两位主角,当然要一早起床准备,霏语缩醉下被人拉起来,头颅如痛得要裂开之下,她被换上新赶起的皇帝服装,头上插上她根本负荷不了的金头饰,不过很有气势就是,在潇语的警告之下,她只好乖乖的戴上这些头饰,皇兄说,至少在登基那天要大体一点。
不过,她是缩醉,却没有忘记昨夜那个吻。
甜丝丝的笑意泛於嘴边,她眼神变了个样子,如同……失忆前的眼神,里面有着深爱某人的诗意。
准备这个,又准备那个,中午近在眼前,邻国使臣已在殿堂外守候,那儿放了一张龙椅,一张鳯椅,那代表不是皇帝与皇后,而是分别代表龙与鳯的潇语和霏语是上天指派的皇帝。
太阳高挂天空,潇语和霏语一身华丽的盛装帝服出场,潇语气势力压群雄,而霏语则惊艳无比,也因为头上的金饰,而显得很有权威,两人齐站於香坛前,由太监长把烧好的巨香送到他们手中。
由潇语背读誓词,接着轮到霏语,虽然缩醉,但霏语背得一字不留,上香後,他们牵手走上梯级,坐上龙与鳯的椅上。
「圣上。」太监长把潇语准备好的管治卷轴交到他手中。
潇语接过後起来,站前一步,在群臣与使臣面前,朗读今後伊甸国的去向。
「今後,伊甸国将由孤王与霏语一同治理,孤王将负责政治政策、军队事情,孤王定必让伊甸国更繁荣……」潇语说了很多让群臣都认同的说话,同时也给使臣一个警告,一轮的朗读後,该由霏语来了。
金银条送上卷轴,可霏语伸出手,示意不必了,她弯起一抹轻快的笑容,踏到潇语身边,然後宣布……
「对了!以後伊甸国的内部管治全由皇兄负责,而朕就负责最重要的一环--外交政治!一国不能有两种不同的管治方法,而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