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琴的吻开始变得细微柔和起来,拥着罗绢一步步的往房中那张不是很宽大的床挪去。衣服被一件件的被剥落撒在地上,呼吸也随着两人身上衣服的减小而变得越来越急促,当师琴握上那团柔软里,能感觉到身下人儿更为细微的颤抖。回想之前那一次,师琴缓缓的离开罗绢那已有些红肿的双唇,柔声问道:“可以吗?”
早已又颊绯红的罗绢,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可还是有些担心的朱启轻启的小声说了句,“可是我已经不是完整的了,你会介意吗?”罗绢所讲的事也是之前莫言所提的那件事,对于罗绢来说那是让她痛苦的经历,为此她还曾经接受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敞开心扉对另一个人提起,下了多大的决心除了她自己,外人无从知道。
师琴抬手轻刮了下罗绢的鼻子,娇嗔的说了句“傻瓜,你对我来说就是完整的。”说完,细细的吻从罗绢的唇角一路向下,在颈窝处稍做停留后又回到了耳廓。
“嗯…”这种从未有过像蚁虫啮咬般的陌生感觉让罗绢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娇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后,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最后的一件内衣也被慢慢的从后边解开,唇舌啮咬,吮吸轻舔,师琴印象中那些从教育片里学来的桥段完全使了出来,手也慢慢的顺着罗绢的腰身向下滑去。当师琴的手才刚一触到那片湿草地的时候,罗绢忽然啊的一声尖叫,拉过一边的被子把她自己紧紧的抱在里面,全身还颤抖不停,嘴里不停的嚷着:“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你不要过来…”
师琴不顾罗绢的反抗,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不停的安慰道:“罗绢,是我,师琴,不要怕,我不过去了,我不过去了…”
良久,怀中的罗绢才安静下来,可却抱着师琴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师琴,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罗绢刚才的反应,师琴不由得想起之前莫言跟她说的那句话,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罗绢,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吗?你这样,我很担心,也很心痛。”
师琴这一问,罗绢紧紧的咬着下唇,任由泪水滑过脸庞,良久才勉强开口对着师琴说了句“师琴,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说完,像是等着师琴的审判似的看着师琴,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罗绢这一次是真动情了,如果说她这二十五年来动过几次,这算是第二次,第一次让她与死神擦肩而过,让她彻底的对男人死了心。这一次,难道又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心疼至死吗?
师琴双手捧起罗绢的脸,姆指轻轻的擦拭那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微笑着说道:“傻瓜,我不知道以前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不过,从今天开始,你是我师琴的女人,不许再这样说你自己,知道吗?”
罗绢紧紧的抱住师琴,搁在师琴的肩上哽咽着痛哭起来,似要把这些年心里积压的那些从不向人道出的疼痛发泄个够。虽然平时看着阳光的罗绢,谁又知道她的内心其实痛苦到想一了百了呢。
等哭够了累了的罗绢窝在师琴的怀里躺在床上后,罗绢才慢慢的道来那一段痛苦的往事。原来,罗绢在高中的时候喜欢上了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原本就有点垂涎罗绢美色的学生会会长在得知罗绢喜欢上他后,也开始对罗绢展开各种追求。两人甜蜜的交往了一段时间后,却因为从外地新转回来的一高三女生而发生了变化,学生会会长不再来找罗绢。不明所以的罗绢找到他询问央求,本就好色的学生会会长就约罗绢让她放学后去学校附近的空厂房里等他。不明世事的罗绢以为那是跟她和好的意思,放学后独自一人来到厂房前等,没想到快天黑了都没等到那人的到来。正欲离开的时候,却看到学生会会长和几名看上去像地痞的人向她走来,强押着她进空厂房里把她给玷污了。
虽然那几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对于罗绢所受到的伤害并没有因此而痊愈。那段日子里,罗绢得过抑郁症,轻生过,彻斯底过,一言不发过,直到后来被送到远在乡下的姥姥家,也许因为乡下人的纯朴和与世无争的日子,罗绢才慢慢的同意接受心理治疗。可就算是再厉害的心理医生,也有治不了的创伤,就比如就算罗绢表现得再正常,可她的心里还是一刻也没有忘记过那时的场景。
听完罗绢悠悠的讲完,师琴的心里早已像被刺了个洞似的,风刮过般的疼痛。师琴紧紧的把罗绢抱在怀里,这个女人,师琴想好好的给她疼爱,“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细碎的吻落在罗绢的额头上,一声声轻声的安慰,似催眠曲般的让罗绢觉得特别安宁。
从此以后,她想窝在这个怀抱里,不想再离开。“师琴,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罗绢往师琴的怀里蹭了蹭,这安心的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总算又找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唉哟,太不好意思了,一不小心就让师大小姐给超前了……乃们表打偶…(嘿嘿,我有铁锅盖)
54有心自然成
莫言的别墅里,小家伙和莫言都盯着盘子里最后那块叉烧,两人都握着筷子蠢蠢欲动,就在两人把筷子同时伸向盘子的时候,却发现那块肥瘦正好的极品叉烧被另一双筷子夹起,然后优雅的放到了嘴里,“嗯,好吃。言言,这家的叉烧不错。”尹慕雪边说边往嘴里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