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法估计了。
村子里的人将其看得很神圣,也很神秘,据说这是村子里的神树,可以保佑村民们平安祥和,不受到任何外界的动荡影响,也不知真假。
当红绿经过这棵树下的时候,突然间——
从上面掉落下来一个什么物体,正好是跌在了她面前。
她一惊,连竹篮都打翻在了地上。
仔细一看,更是忍不住捂住嘴巴。
那居然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本来在这种时候,碰到这种情况的人第一反应都是马上离开,可红绿天性善良,见此,尽管害怕,也想去探一探这人的鼻息。
她小心地走到男人头部位置蹲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在他鼻子底下感应。
还好,还有呼吸。
红绿松了一口气。
刚才初见,只能知道他浑身是血,现在观察的距离更近,仔细一看,发现这些血都是从各个伤口上流出来的,那些伤口像是被刀子划的口子,如果全身都有的话,密密麻麻估计得几千道。
这......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
基本没有任何犹豫,红绿便决定要出手相救。
别看她是女人,力气却也十分大,也不忌讳男人身上的血,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之后,让他的一只手绕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慢慢地向村子进行。
红绿住的地方算是村子里很偏僻的位置,她也走了一条平常人不会走的小路,这样一路上倒是也没有碰到什么人,不然一定会惊呼。
期间,男人一直是处于昏迷的状态。
其实红绿也没有把握他能不能多撑一会,只不过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她心中会有愧意,任何人命在她的眼中都十分宝贵,不管对方的身份是什么。
终于,到家了。
她先将男人小心放置在地上,然后自己也手扶着墙,不停地进行深呼吸,脚觉得酸痛到不行,可没休息多久,她便又开始行动了起来。
红绿走到自己床边,把原来的枕头被子等全部都拿开,去柴房取了一些晒干的稻草,用一层厚一点的棉布盖上,再将男人放置了上去。
现在不能给他洗澡,也只能是拿布小心擦拭了。
“冒犯了。”
男女授受不清这一点,红绿还是知道的。
这一条对双方都适用,可是此时,她却不得不将男人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说起来奇怪的一点是,这些血似乎永远不会凝固,没有在皮肤和衣服间形成粘性,脱起来很方便。
当男人赤身luǒ_tǐ之时,红绿皱眉。
如同她先前的猜测一般,对方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刀口”。
这似乎已经超出常人所能够施加的惩罚了。
难道是使用了某种暗器?
红绿不懂,她只是知道,当人的性命危在旦夕之时,每一秒钟都很宝贵,而男人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断气,简直可以说是奇迹了。
接着,她又取了一些有消毒功效的草药,捣碎了之后制成液体,将干净的布浸于其中,然后拧干给男人进行“清洁”,男人疼不疼红绿不知道,因为他始终处于重度昏迷中。
终于,男人被擦拭得基本干净了。
而这个“巨大”的工程,耗费了红绿几个小时的时间。
当似乎不会凝固的鲜血被擦干之后,也没有新的血流出,看来这男人的自愈能力很强,从他的肌肉量来看,是长期处于高压的运动中。
男人的身份,绝对不会是寻常百姓就是了。
红绿在村子里,除了会外出采摘大自然给予的食物外,还会做些纺织工,她主要纺织纱布去卖,刚好上个月的工作成果还留着,正好可给男人包扎用。
虽然这是她赖以生存的东西,此时用起来救人也绝不心疼。
将纱布的一面涂上了可以让让伤口快些好的草药,她便一圈一圈给男人包扎上了,手法不轻也不重,这都是常年的生活经验锻炼出来的。
红绿在村子里就是什么杂事都会学,什么事情都懂一些。
小时候,她跟着村里的大夫当过一阵学徒,基本的药理知识还是懂的。
最后,一个“木乃伊”躺在了红绿的床上,除了一双闭着的眼睛露了出来外,其余地方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模样又恐怖,又有点搞笑。
处理完了男人,红绿取出了一个罐子。
里面是她多年来采摘的,某些带有独特清香气味的花粉,撒在空中,对于充满异味的空气具有很强的清新功效,此时自然是用来除去血腥的味道了。
而男人的血......
闻起来跟人的血也不一样。
这件事情要是被村子里人知道了,可不妙,好在红绿这里偏僻,平常没事不会有人过来串门,她在屋子时,随时注意动静,发现有访客的话提早出门相迎,不要让其进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