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终于找到了
这是为您带来胜利的礼物
从那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
每天每天平静的让人感到恐惧,因为夏尔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今天也是早上七点起的床,紧接着那个恶魔便会进屋为自己准备好早茶,并帮自己更衣。稍微试试动了动双手,比起之前要好很多,至少不再是那种拿本书都痛得要死的地步。
一日三餐包括下午茶,这个月以来都是靠塞巴斯喂,就连晚上的洗澡也是,还有同床共枕也是……照常人来讲这么长时间多少也该习惯了,可夏尔就是不习惯。不是说他习惯不了,而是不能去习惯眼下这种状态。这也是为了精心策略的计划,否则到那时候,死的必定是自己。
现在是上午八点。
用完早餐的夏尔因为手多少恢复了一半,于是急匆匆的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前段时间一直都躺在床上静养,睡的都腰酸背痛了。自己最大的喜好是看书,征得某恶魔的同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打开书房的门后,意外之外的看到了莱西的身影。对方正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只是瞥了夏尔一眼,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这中表现让夏尔稍稍有些吃惊,因为更之前截然不同。不过他并没多问,只是关上门走进去,从书架上挑了本看得过去的书便坐下来。
看书的时候,视线有意无意的瞟向不远处的莱西,这让夏尔想起,这家伙虽然不是每天晚上都出去,但大部分夜晚还是会溜出去的。他也知道莱西是去找葬仪屋,毕竟允许自己前往死神界的就是他。
果然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有这么大变化。
第一次见面很是莽撞,对于塞巴斯和自己的事一无所知,看上去十分混乱。而现在却异常冷静,心思也不是那么容易看穿。
“呐。”就在这时,莱西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说话的语气夹杂着几丝寒气。夏尔合上了书本,抬起头直视起对方,等待对方的发言。
“差不多全都知道了,你和那家伙的事情。”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的起伏,夏尔内心也没太多的惊讶,要知道他打从一开始就明白了,莱西去找葬仪屋做了什么,问了些什么。即使被发现也没啥好诧异的。
“那个银发男人要我跟你说一声,今晚会有你的猎物,它会主动来宅邸找你,对你会是个帮助。我想说的就是这些。”说罢,又继续低头手上的书本。
夏尔则是蹙起了双眉,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亚撒和苍威,但他知道这两家伙离宅邸不会很远。今晚前来的猎物,究竟是谁?
猜想着无数可能,被这么一说,夏尔自然没有心思在看书。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晚餐过后,在睡前跟塞巴斯谈了一下,以除了手其他的伤口都差不多好了的理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望了一眼窗外,外面正下着雷雨。天色较暗的时候便下起雨来,看样子今天一整晚雨都不会停。
屋内没有点灯,一片黑暗,偶尔打雷时,一道光照在夏尔脸上,伴随着“轰隆——”的一声。烦躁的啧了一声,睡意全无的夏尔就这样静静坐在床边等待。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从七点开始等,现在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半了,马上就要到午夜十二点。夏尔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床边,皮肤渐渐冰冷,若不是还睁着双眼,旁人触碰到那苍白的手后,肯定会认为这个少年已经死了,并且尖叫着跑出去,一脸惊吓。
半个小时又很快的过去了。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之时,一道剧烈的雷声猛地响起,刺痛了夏尔的耳膜。
终于,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了卧室的玻璃窗前。一眼望去,看身材的话能确定对方是个男人,身着黑色雨衣,头上戴着黑色的帽子,漆黑的发丝不停地滴着水。一身黑的男子很快的让夏尔联想到了塞巴斯的身影,下意识的蹙蹙眉。
起身,走到玻璃窗前。缓缓伸出手打开了门窗,并不是因为眼前的少年毫无防备,只是因为他付过了报酬,那么葬仪屋自然不会骗他。话虽如此,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男人走进了房间,身上的雨水不断滴落在地。夏尔放在身后的手,握紧了别在腰间的银质□□,略显警惕的望着眼前的黑发男子。
接着,只见男人拿下了头上戴着的帽子。在看到对方面貌的那一瞬,少年立刻屏住了呼吸,瞳孔剧缩。满脸的难以置信,双手在开始剧烈的颤抖。
金色的眸子散发出的光十分注目,戴着眼镜,黑色的头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居然没死。
克劳德·弗斯塔斯
“哈。”轻笑出声,眼神里满是冰冷,“真是命大啊,该不会你的那位少爷也跟你一样命大吧?“
看到克劳德的脸时,夏尔想到了对方之前的契约者——阿洛伊斯·托兰西。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到死也不会忘记,因为这对主仆的关系,自己变成了恶魔,而现在,他是如此的痛恨这个身份,如此的厌恶这具身体里的另一半血液。
瞥了夏尔一眼,注意到了少年藏在背后的手,平淡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爷他并没有重生,重生的只有我而已,后来因为特殊情况我并没完全被杀死。还有,不需要这么戒备,我对现在没有灵魂的你毫无兴趣,不过是一个空壳而已。”
听完克劳德的话,夏尔不禁扬起一抹冷笑,带着深深的讽刺与蔑视,“也是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