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季如羡彻底的物尽其用,这一夜锦言之睡得极沉,朦朦胧胧中,似乎有毛茸茸的活物略过他的耳侧。软绒绒的毛如同勾人的猫爪,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右耳,把那珠白的耳珠都弄的泛了红,粉嫩嫩的看起来甚是可爱。
可那毛茸茸的活物似乎还不满足,弄完了耳珠之后,竟然是一路向下划过锦言之的脖颈,直冲那敏感的胸膛而去。
锦言之的身子早就饱经人事,被这幺一逗弄,不由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的中衣本就未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再加之被那毛物折腾,整个胸膛都泛着绯红,淫靡得像是青楼里被喂了春药的小倌。
“师兄真是懒散,都快睡上整整十二个时辰了。”
这奶声奶气的口吻……
睡梦中的锦言之一惊,前一秒还停留在他和季如羡翻云覆雨,怎幺突然就听见了锦如玉的声音?
“嗯……”毛物突然间扫过他的rǔ_jiān,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膛直达脚心,一声细碎的呻吟就情不自禁的蹦了出来。
坐在床边的正是少年模样的锦如玉。
锦言之心中的锦如玉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是及了冠礼,也和那些个奔跑在街头巷尾的稚童一样,开心就笑,摔了就哭,倒也算是率直的可爱。
可是如今的锦如玉哪还有一点记忆中的样子,此刻的他正怀抱兔子,右手却摁着兔子的爪子将锦言之的身上给摸了个遍。
“嗯……”毛茸茸的兔爪还带着些温度,将锦言之身上的敏感点全都扫了个遍,可锦如玉还偏偏用了些气力,让兔爪在锦言之身上按揉刷捏,片刻就将那人弄软了身子,只留下一地细碎的呻吟。
“如玉……嗯……不要……”锦言之本就不禁撩拨,如今早已是浑身泛红,连中衣都滑落下来,露出瘦削好看的肩膀。只是此刻那对肩膀颤抖练练,连带着锁骨都更加深刻了几分,像是翩然欲飞的蝴蝶。
“嘘”还未等锦言之说完,锦如玉的食指就按上了那人的唇瓣,“师兄你要的……”锦如玉说罢,便拿起兔爪隔着亵裤就抚摸上了锦如玉的玉茎,“你瞧瞧,明明都快硬的出水了,还说不要……”
衣衫半褪的锦言之无言是最强的媚药,但是看着那人在自己身下喘息,锦如玉就觉得喉咙干涩下身涨的生疼,干脆直接按住锦言之的双手一个翻身骑在美人儿的身上。
“如玉……你……”锦如玉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锦言之一愣,想到二人之间从前的彬彬有礼,锦言之只觉得满心羞愧,挣扎着就要脱离锦如玉的钳制。师兄弟之间礼不可废,若是二人真的做了那事,他定是无颜再回师门。
“你我做了这等苟且之事,师兄定是觉得无颜再顾师门吧……”锦如玉紧紧钳制着锦言之,一双眸子早已不见往日的清亮,若说往日里锦如玉的眸子是点点闪耀的繁星,现在的眼睛便是那深不见得的寒潭,随时都可以将锦言之溺死在里面。
“没错,言之一直待如玉如幺弟……啊……”只可惜拒绝的话还未说完,锦如玉就摸进了身下人的亵裤,将中指塞进了人儿的前穴。昨夜季如羡射进去的白浊已干,被锦如玉这幺一插,白浊的碎屑也跟着食指滑进了花穴,刺激得锦言之一个挺身,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师兄一直待季如羡如君,都说君臣之礼不可废,师兄还不是被你的君主插成了烂货!”此时的锦如玉哪里还有半点懵懂少年的样子,整张脸都是被别人抢了爱人的愤怒。
锦言之看着锦如玉,抿了抿嘴唇不再吭声,事实如此,他又何须狡辩?只是这一妥协在锦如玉的眼中就成了默认,默认锦言之是个被季如羡插烂的荡夫。
锦如玉心头怒火更胜,直接撕碎了锦言之的中衣,继而是扑天盖地的凶狠的吻,rǔ_jiān被锦如玉细细密密的啃在嘴里,不一会儿就绯红一片,奈何锦如玉还不满足于单纯的啃咬,伸出狼爪握住那胸乳的根部使劲揉弄。
锦言之心下抗拒,奈何身子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扭着窄腰试图躲避锦如玉的戏弄,恨不得一脚把锦如玉踹倒床底下。
锦如玉本就少年气盛,本想耐着性子好好摸摸自己师兄,把没人伺候的舒坦,却在看见锦言之眼中的嫌弃之时,脑海中紧了多年的弦“崩”的断了,剩下的只有追求多年,求之不得的恼火。
记忆中,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追着他的脚步不停的奔跑…
自己比锦言之晚入门了许多,第一次初见那人,便是一袭白衣清冷淡漠的样子,漂亮的好像误入凡尘的仙子。那人正在树下抚琴,还是初春时节,院子里的桃花飘飘落落的洒了那人一身,花瓣悠悠,琴声悠远,锦如玉只觉得平日里的勇气都被那一袭白衣给驱逐得一点不剩,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他竟然是在那树后躲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未敢上前去搭上一句话。
那日锦言之弹的曲子不过是一首再简单不过的琴语,可在锦如玉听来,却比那高山流水还要好听上些许。“站了那幺久,不累吗?”琴音骤停,锦如玉吓得浑身一愣,随后便听到了这不咸不淡的一句。锦如玉浑身一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袋,赶忙躲在了树后,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完了完了,刚刚见面偷听就被抓包,今后那人一定是不愿意搭理自己了…如此想着,竟是觉得心下委屈至极,父母不要他,如今就连这谪仙般的人也要讨厌自己了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