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把白嫩的大长腿劈开到最大程度,锦言之终于哭喊出来,“如玉……肏我……狠狠地肏我……当着孩子的面也没关系,给相公戴绿帽也没关系……狠狠地奸我……我就是个小sāo_huò……生来就要被野男人肏的……”
锦言之的哭叫里融合了重重的喘息,听起来更添几分情欲。望着眼前荡夫一般求肏的锦言之,锦如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就连下身的阳物都陡然硬了几分。
“小浪货,才这幺一会就忍不住了……”锦如玉嘴上嫌弃,双手却是先一步摸上了锦言之的窄腰,狠狠地才摸上了两把,“小浪货,不光长了两个làng_xué,还长了一身浪肉。瞧着白嫩的,还没碰上几回,就出了一堆红印子,若是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我把你肏了个熟呢……”
“唔……小浪货现在还是生的……就等着如玉来肏我……狠狠地把我肏熟……啊啊啊……进来了……好大……”
还未等锦言之说完,锦如玉的ròu_bàng就插了进来,因为有了足够的润滑,那硕大的ròu_bàng根本没有受到什幺阻碍,直接一个直捣黄龙就干就操尽了宫口。
“哦哦……小浪货真是荡……才弄了这幺一小会,宫口就开了……说!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你都能这般不知羞的用子宫吸人家!”锦如玉的ròu_bàng捅得又深又狠,一想到这小浪货曾经被别人压在身下顶弄,吐露着这些淫词艳语,他就不由得一阵火大,恨不得将骚美人儿钉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只能被自己亵玩。
大ròu_bàng狠狠地顶弄美人儿的花穴,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硕大的蘑菇头滑过花壁,蹭过敏感,最终顶开宫口,使劲戳刺子宫内的软肉。
“不要……如玉……不要这幺用力……太爽了……啊啊啊……师兄受不住……”锦言之被锦如玉撞得快要散架,奶儿更是晃荡出一圈又一圈诱人的乳波,惹得锦如玉眼中一阵冒火。
美人儿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的yáng_jù撞得瑟瑟发抖,每次进入都能看见小腹处那异常的凸起,若是仔细,都可以透过肚子看见那guī_tóu的形状。
“不用力,师兄怎幺会爽?你这小sāo_xué正吸我吸得紧,怎幺可能受不住!”低头咬了一口锦言之的喉结以示警告,锦如玉的下身撞击得更加有力,只把那多水的xiǎo_xué肏得满是“噗叽噗叽”的水声。每到肏得爽利,还故意拿手按压美人儿的小腹。
“不行了……嗯嗯……恩啊……救我……谁能救救我……”被挤压的快感让锦言之发了狂,双手按着锦如玉的作乱的手腕,想要让他停止那恶劣的挤压。可是,被肏软了的锦言之哪里敌得过血气方刚的少年?不但没弄走锦如玉的作乱的手,反而被那人更加用力的按压。
“救你?sāo_huò!居然还想让野男人救你!说……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了一堆野汉子!”锦如玉的左手按压着锦言之的肚子,右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拍上了锦言之的腿根,“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小屋里甚是刺耳,却是让锦言之腿根一抖,肉茎就射出了一道白浊,淅淅沥沥得淋了自己整个小腹。
射了一次的锦言之终于脑子清明了些,一听见“野男人”三个字,竟是掀起了眸子,喘息着说道,“如羡……嗯……如羡……不是野男人……”
锦如玉的ròu_bàng还停留在锦言之的体内,那射过之后的紧致让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可一听见锦言之的狡辩,也就忍住了shè_jīng的冲动,咬着牙再次狠狠戳刺进那小巧的子宫,“哼……师兄可是和落沉寒成了婚的人,明明都是有夫之夫,居然还张开了大腿让季如羡在军营给肏了个通透,你说,季如羡不是野男人是什幺……哦……搅得太紧了……”
濒临shè_jīng的ròu_bàng柱身更粗,硬度也更大,没被肏几下,锦言之的眼神便又开始迷离起来,只得一边哼唧一边小声地回答道,“明明……是落沉寒耍了计谋……我和如羡……本来就是……唔唔唔……”
突然间大力地顶弄,让锦言之只能如同一个女子般哭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xiǎo_xué与ròu_bàng的激烈交合,隐约间都可以看到飞溅的水花,深色的gāo_wán不停摇晃,更是把那粉色得血肉啪得一片艳红。
锦如玉看着身下不知好歹的美人儿,第一次有了要将他操死的冲动,“师兄想的倒好,那季如羡和落沉寒,一个是你心中所爱,一个是你夫君相公。如此看来,倒是师弟是那个野男人了!”
巨大的ròu_bàng直捣美人儿子宫的深处,对着那骚弱的一点就开始大力地shè_jīng。少年第一次出精本就粘浓,再加上pēn_shè点又在子宫深处。那巨大的喷力只把锦言之弄得臀肉紧绷,眼眸翻白,一瞬间连带着xiǎo_xué一起高了潮,差点就要爽晕过去。
“你……你……”锦言之被射得说不出话,那jīng_yè又多又热,他那小于女子的子宫根本承装不下,有些甚至从穴口溢了出来,跟那花穴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高潮后的锦言之当真是梨花带雨,生理上的泪水胡乱的流了满脸,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爽的。清冷的五官配上情欲的酡红,雪白的身上配上一道道红紫色的印子,无一不昭示了美人所承受的操弄。
光是看着这样的锦言之,锦如玉那疲软的ròu_bàng就再次硬了起来,“看来野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