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只觉得一滴冷汗缓缓地滑过额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采纳很多人的修改意见,打算重写第一二部,希望听听你们大家的意见,觉得哪里不好,哪里需要修改,哪里需要详细写,哪里需要删掉……各抒己见,让文里的人物更丰满起来
谢谢大家一致支持这篇文
☆、第二十九章韦镒的判断上
果然,不出紫荆预料,又出事了。
这次是福恒亲自下令杖打四十,革去一切职务,二人马房行走。
“嘶——轻点!七哥。”永铭趴在榻上,没想到福恒这次居然敢真打,他不就打了那成森十来拳,外踹十来脚吗?
“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那个成森左眼圈都黑了,你让他明天怎么带兵!”永乐站在一边凉凉地说,这次一回来,就看见福恒亲自罚永铭,实在是难得,不过也佩服。
“他的脸面有我的脸面重要?”永铭冷哼,一想到福恒那副恨不得掐死他的模样,永铭就气结,生死兄弟了不起。
“吵架了?”
永乐挑眉,明明刚才福恒还偷偷送药来,问永铭伤得如何,那脸上都是懊悔,只是不能说罢了。
“没!”都是福恒在说,他永铭无话可说,为一个无名小卒就动他,生死弟兄?生死弟兄了不起?他永铭陪着他也是玩命的。
“不过是皮肉之伤,就那么疼?”永乐递给永铭一杯药酒,自从永铭那次不顾生死营救永乐后,兄弟俩的感情好的亲密无间。
“不疼!”永铭等侍从拉上裤子,依旧趴在他七哥的榻上,他疼得的是心,擦什么都没用。
“不高兴?”永乐推推永铭,挨着永铭坐下,递给永铭一瓶药,“福恒拿得。”不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帮福恒说几句好话,如果换成是他,他会揍得比福恒狠。
“换你趴在那里连续两次当众被揍一顿试试?”永铭想扔掉,只是看着药瓶,忽然想起了程潜与信一并送来的药膏,就微微地怔了一下。
“我不会,也没你的胆子,如果让皇阿玛知道……”永乐低道,“有你好受的!”
“不就让我回京成嘛,我求之不得呢!”永铭心烦,尤其想到程潜,早上对福恒的心就动摇了起来,尤其是福恒那左一口成森,右一句成森,还有句句不离的生死兄弟……还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回去吧!”永乐推推永铭,“难道不是你错在先……”错在永铭,留住永铭无疑于赞成永铭的做法,一板一眼惯了的永乐决定让永铭去和福恒好好把话说开。
永铭抬眼,看了看帐帘外的某人,心里叹气果然七哥这里不是留人处,只得去找狐朋韦镒他们互诉衷肠,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禁摸到怀里那瓶还没藏起来的药瓶——这是程潜送的,他似乎挺有远见的,知道他永铭需要……
夜,月高挂,夜风细细,三人又爬上了老据点草垛。永铭和韦镒趴着,原因无他,韦镒屁股开花了,这里软和。思及七哥的话,永铭想想,如果七哥说的没错,自己离开京城,在军营里也祸害近两三年了……
“想家?”韦镒扭过头看着永铭望月的眼。
永铭摇头,京城除了富贵名利,值得怀念的很少,除了……程潜、还有茶月!
“那你在想什么?我看你脸愁得一脸老长!”韦镒趴在永铭身边,屁股疼的睡不着。
“你们在这儿啊!”紫荆从下面探出一个插满稻草的头,“阿九,营里,说大帅在找你呢?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害他心老跳。
“知道找我,你还杵在这儿?”永铭忙把紫荆拉上来,用稻草把自己盖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望天,询问;“韦大哥,我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除了闯祸没做过什么?”
“你救过大将军的命!”韦镒说,那个将军据说是皇子。
“这个不算,其他,对打仗有用的。”永铭叹息,那是对湘额娘的交代。
“你给大家煮了不少饭?还白挑了很多水!”韦镒望着月继续。
“还有呢?”除了被罚,难到就没别的?永铭眉打结,想到福恒说他的话,他堂堂一个亲王、朝廷重臣,被骂得像只过街老鼠……似乎真有点名至实归。
“一个小兵,还能做什么?我们连战场都没上过,前一年就忙着逃命,这两年就忙着打杂!没劲,还以为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呢!”韦镒郁闷,丝毫没注意到永铭沮丧的语气。
永铭也不语,觉得是自己害了韦镒,如果他走了,韦镒就可以一展所长了——韦镒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永铭正想安慰韦镒几句,忽见那边有人,举着火把过来:“上面的,看见阿九了吗?”
韦镒探头说:“刚走,今儿他说不当班,估计去睡觉了!”
“看见他,给他说,大帅找他呢!走那边,看看去!”然后声音远去。
“你敢躲着大帅?”韦镒皱眉。看那群人的样子,感觉不是阿九又干了坏事,被四处缉拿,想必是什么急事。
“他不能杀我!”永铭静静地说,他现在心乱的很,不想见福恒,是无心之话也好,毕竟说的都是事实。
紫荆瞪圆了眼,不解地看着永铭。
韦镒不语,他一直觉得每次明明是杀头的罪,都能逢凶化吉,不过是阿九在床上躺几天,就说明阿九来头不小,更别说夜不归宿,身上还常带着香味,种种迹象证明阿九不是和福大将军有什么,就是出身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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