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实在是不想再开战了,除非不得已,他希望能用另外种手段去实现某一点上的平衡。
慕容傲见皓呈戮脸上没了从前的暴殄之气了,心微微一颤,弯下腰,说:“王……这5年,王辛苦了……”
皓呈戮一阵动容,捏了捏拳头,说:“老将军客气了……要说起来,是呈戮对不住你,那场变故,也算是间接因为我,如果我当时沈得住气一点,或许……”
慕容傲知道皓呈戮的意思,昂起头,一派凛然,豪气地说:“好男儿就该战死在沙场上,我儿死地壮烈,末将为之骄傲。”
皓呈戮一阵语塞,反观自己,5年前做了次逃兵……
慕容傲看了眼皓呈戮忽然跪了下去 ,说:“末将知道王现可能不愿意再挑起战争,但国家有难,作为一国之将,末将恳请王重新成为溯日的王。”
接著不待皓呈戮有所言语,继续道:“几日後,皇城就会派人前来接走华大人,届时,王可以乔装成护送人员一起前行,然後混进宫中,借机行事。”
“可是……”他得回朗月去啊……
“末将随时听候王的差遣,赴汤蹈火,万所不辞!王,您记著,您那可怜的孩子,还在皓明澈那叛逆之贼的手中啊……”
对啊 ,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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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不要江山了,还有他儿子,无论怎麽样,他总要见见他那素未谋面的儿子吧,原本无希冀的脸上展现了一样的光彩,果真一个人有了目标,就会有著不同於常人的绚丽。慕容傲欣慰地看著皓呈戮,希望皓呈戮的出现,会给溯日带来希望。
门外传来一阵一阵敲门的声音,接著慕容研月的声音传了进来,似乎点了点焦急:“爹,你和那位先生还在吗?关於那个叫成辉的小孩子我有打听到一些消息。”
慕容傲上前打开门,慕容研月一脸沈重地站在门外,皓呈戮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心下暗喊糟糕,很有可能成辉出事了……
果不其然,慕容研月一进门,便递给慕容奥一张纸,说:“刚刚我跑去问门口的守卫有没有见过这麽一个小孩子,他们说见是见过了,但是由於这是兵家重地,所以没放这小孩子进来,然後那小孩子正要冲进来的时候,有一个中年模样的人从一边小跑过来,直接抱走了那孩子,还连连道著歉,所以门卫也没有生疑。”
“那这张纸条怎麽来的?”慕容傲把纸条转递给皓呈戮,仔细地问自己的儿子。
“我问完话刚要转身进来跟你们说这事,然後一把匕首飞进来钉在门上,还好我闪得快,不然非扎进我 的脑袋不可。”还有些後怕地摸摸自己的脑袋,暗自庆幸自己还活著。
皓呈戮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轻声说:“是朗月少数民族的文字。”5年在朗月自己接触了不害臊少数民族的文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东西,转过头,看著慕容研月,说:“那把匕首呢?”
慕容研月一听,慌忙从腰身处拿出把匕首,说:“就这把,不过这匕首该是宝物啊。”
皓呈戮只需一眼,就知道这匕首就是和当年杀了福嬷嬷一样的原铁制造的,这把匕首再加上那些个朗月的少数民族文字,可以推测出,这封信是朗月的人发出来的,而那个最後可能发的,就是华笑……
两者相结合,皓呈戮算是知道当年的一个真相,原以为是华灼雇人杀了富嬷嬷,原来,这真正的凶手却是华笑!
华灼,我又错怪你了……
皓呈戮忽然想到了华灼,小声却坚定地说:“我想你们认错了吧,我见过华灼的真正面貌,此人身子是很像华灼那般强壮,但是脸……一点都不像,如果把两人放在一起,绝对是天地之分。
慕容研月皱了下眉头:“不可能啊,当时我们截了马车的时候,华笑和他的幸存的几个守护狼狈逃走,车上就只有这麽一个红眼的男人,我们的情报不会有错,所以那男人就是华灼!”
可是……皓呈戮却坚持,他明明能肯定那人不是华灼,却是没人相信啊……
慕容开口说到:“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华灼,既然符合最关键特征的只有他一个,那我们就得借用这次机会,顺利混进京城,就算他是或者不是华灼,只能能达成他们的目的,管它是真是假。”
皓呈戮附和著,这话说的是没有错,不过不管他是朗月的人还是偏向於朝廷的,正所谓黑猫白猫,能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好吧,这个问题我会有所注意,一路上我会仔细观察并详细查询这人的真实身份的。照现在看来,成辉一定在他们手上。”再摊开那张纸,里面的内容让皓呈戮白了脸。
欲要这小子的命,让皓呈戮带著华灼去灼眼族故地,并且要求华灼带上该带的东西,谁都不知道什麽是该带的东西,为什麽要他皓呈戮带著华灼去灼眼族的故地,难道这里面会有一些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吗?
“那个华灼还不知道这事吧。”
慕容研月点了点头说:“我还没告诉他,其实这事与他无关毛窝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去救你那孩子。”皓呈戮皱著眉头,忽然转头对慕容傲说:“在下有个请求,希望老将军和少将军先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那个华灼,救人之事我自会有所安排,人我也定会安全送回京城,但是期间我必须带这个人去救成辉。”
慕容傲似乎有些不同意,说:“这……不留神的话,可是会让朗月那帮贼人得逞的,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