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
“额......”他总不能和皇上如是坦白心里的话,也许这是个错误的选择!
“真的不说?”
“臣想,去训练场。”那里,会呼吸舒畅一些,尤其是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陪着天子说话,好像整个人是悬在刀尖上,本想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顾及天子身份,因为皇上面前,无人敢肆意放言。
“看来,你的精神很充沛啊。”
风千鹤一不做二不休,最后决定,一鼓作气,“这样,看你还有没有力气。”
尚君相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拉回了床上,风千鹤随之覆身过去,这就是作为天子的能耐,他想要,作为臣子的当然反抗不得,尤其是像尚校尉这么好欺负的人。
“皇上,臣知错了。”还不行吗?
尚君相被整得无力,眼看,上早朝的时辰已到,他服了,他败下阵来,他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然后眼睛久不久看一眼正在换装的天子。
风千鹤心满意足,他走出了室外,让侍婢服侍更衣冠发,尚君相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挺直了身子。
昨晚,被风千鹤整后,夜里,他一直担心这次会不会像第一次一样,发一顿高热,结果,一大早上醒来,整个人没事,而且还觉得有足够的力气,去训练场。
他不否认,自己有逃避的嫌疑,蓦然间,就和自己喜欢的人,同床共枕,亲密交缠,这说来也有些突然,可又觉得,这是等了很久该有的结果,至于究竟怎么解释这一场圆满,尚君相不懂怎么理顺。
喜欢了就好,喜欢了能在一起就好,事情看似很简单,其实,哪有那么简单。
尚君相愣愣的望着帐顶,若不是李公公吩咐的奴才过来打扰,尚君相估计会在天子的龙床上挺尸一天。
他让服侍的奴才都退了下去,尔后自己走入浴池里,他站在池水边,身上斑驳的痕迹,投映在水里,让他有些晕眩,实在难以相信!
风千鹤下早朝回来时,他这回不去御书房繁忙政务,他回来关心尚校尉,怎么说,昨晚那么冲动的要了一整晚上,多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以往的那些人,自然无人有尚校尉的本事,承受力那么好,因此任由了把持不住的天子。
尚君相一个人在霁澜殿四处散步,他实在坐不住!
风千鹤走向面色沉重的人,他问,“君相是不高兴了?”
尚君相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懂得,和皇上好,自己该做什么本分的事,然而,他是骑射队的统领,还是天子的臣子,更是霍家将之后,难道,他从此就只能这样呆在风千鹤的身边,这样日复一日?
“怎么了?你要是有话,大可直说,朕不会究你罪责。”
风千鹤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收敛住方才的愉悦笑容。
尚君相犹豫了好久,他突然跪下请求,“皇上,请准许臣去训练场。”
风千鹤沉默的垂视跪着的人,心里百味阵杂,他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保持原来的自己,但也希望对方能为自己,表现出一些什么赴蹈汤火的壮举来,究竟,彼此的喜欢,该怎么做,才不会让双方都为难,甚至为此闹得不可开交。
“君相,你是不是,不情愿?”
“不是,皇上最清楚臣的心。”
“是吗?,那让你陪在朕身边,是不是很痛苦。”
“不是。”
尚君相发现自己无法和风千鹤解释,他该这样说,我们除了在一起的关系,我们还有必要的事务要处理,不是吗?
风千鹤叫了跪着的人起身,他转身而去。
深宫,其实就是一座实实在在的牢房,进入里面的人,从踏进去的第一步开始,他此生就注定被束缚住了自由。
和他在一起的人,本该就是需要这样,难道,他风千鹤还要放着自己在乎的人出去逍遥快活不成,若是那样,又何必追求那一份心动。
尚君相跟上沉默离去的人的脚步,隐约间,才明白,为什么风千鹤当年不把梨初囚禁到底,若是以为,把一个人锁住身边,让其无怨无悔的为自己,就是证明他在乎自己,那就是错了。
那句话说,人各有志,即便,那点志气,不敌某些人的宏志,但那也是志气,更是一个人自由的心性。
尚君相握了握自己的手,他走快一步,赶上风千鹤的脚步,他握住风千鹤的手,他道,“皇上,对不起。”
风千鹤转头看身边的人,“对不起什么?”
“臣,想明白了一些事。”
若是真的很在乎,那就该为对方放弃一定的自由,以及自己原来的心性。
如果,这是让风千鹤不孤单不悲伤的理由,那么,他尚君相,有什么不可满足。
若是梨初能给,风千鹤怎么会不留?
尚君相想通了这一点,他下来的几天,真的安安分分的待霁澜殿不现身,就连墨存也找不到,更别想是要和他说说话。
风千鹤沉默的站在远处看着在御花园里独自一人舞刀弄剑的尚君相,几天下来,他们很平静的度过,似乎,少了一些什么?
风千鹤道,“君相,你今日,就去看看他们训练吧。”
“皇上?”
“去吧。”其实,早已懂得,你的心思。
风千鹤看着拿剑的男人走出自己的视线,他随后悄悄跟上去。
尚君相几天下来,他都是在装,他装他很高兴的陪伴在风千鹤身边,他装他不会再去想骑射队的事,可是,眼下,当他得到恩许,之后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