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下一直嵌在一起,之前的活动也没引起柏青更多反应。
小黑手指抚过大腿内侧,点上会阴,又去摸他疼得萎掉的性器。
大概是破天荒头一回疼得萎掉,好一会儿才又颤巍巍立起来,小黑一边摸着,一边按揉穴口周围绷紧的肌内,觉得肠道稍稍松了一点口,便将性器缓缓退出些,只余了头部在里面。
他盯着柏青的脸,轻轻挺腰将性器极缓地送入,在他面露痛苦时就往外退。
以此往复,肠道里硬是被他身下铁棒磨出一个较为宽松的活动空间。
疼痛也渐渐化作麻木,柏青抓了抓和自己十指交握的手,朝小黑道:“我没事了。”
小黑这才放开自己,将性器一点点埋进深处,直至根部抵到穴口。
柏青的性器不用抚慰也能站得笔直,晃动中甩出一点黏液。肠道里自火辣辣的痛感中滋出的快感越来越多,伴随着前列腺的间断性刺激,终于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的反扑,将做爱时强烈至麻痹的快感由神经传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小黑抱着他到浴室里清洗时,柏青身体还在忍不住细细战栗。
当快感的余韵随时间消散,疼痛开始冒上海面。
小黑有些歉疚地看着他,刚要说些什么,被柏青按着头抵着胸膛里搂紧。
柏青的声音嘶哑几不成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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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到这里就基本完啦,依然烂成狗屎……算了下隐藏部分若是再加一场船戏的话就超了20本来计划中没有肉的otz,所以后面就转红烧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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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第二天起床,挣扎到洗手间,所有肌肉无不在抗议着每一次移动。rǔ_tóu也破了,大概被猫舌头舔过或被尖牙磨过。
小黑跟过来,被柏青瞪了一眼。
一点无奈,一点埋怨,还有八分心甘情愿。
小黑红着脸跳起来:“我、我去买早饭!”
柏青几分钟后吃到了热豆腐:“去福春路那家买的?”
小黑见他吃得开心,也舀了一勺吸嘴里,一口浓郁豆香混着咸香的酱汁,无需用到牙齿,在吸进嘴里时便碎成千百块,顺喉咙滑到胃里。
柏青看着他一下子亮起的眼睛,用夹油条的筷子敲了下小黑的碗沿:“问你呢。”
小黑回过神,忙不迭又吸了一口,同时点点头。
福春路有点远,柏青也只是周末会去那里买。
他舀了勺小黑碗里飘着红辣椒油的,吸嘴里:“飞过去的?”
小黑:“不是。比飞得快多了。”
柏青认真道:“以后尽量不要用,要是被别人看到……”
小黑点头:“我很小心的。”
吃完饭便赶去公司,rǔ_tóu上一点小伤柏青没在意,和屁股上的疼比更不值一提。只是随着每一次行动,衬衫与破了皮的rǔ_tóu不断摩擦,疼痛不断尖锐起来,伴随着轻微的胀痛。
给领导汇报完工作,柏青坐在椅子上,微微弯了腰,按了按胸前,缓解一下尖锐的刺痛。但没过一会儿,腰又疼得像是要下一秒断掉。
这一顿伤柏青养了数天才好,小黑很老实地待家里当田螺姑娘,上班时会到公司门来接。
这天柏青出了公司大门,小黑正和一人说话,是另一个部门的总经理。
柏青走过去打了个招呼:“闻总。”
闻毅点点头,又对小黑道:“那就没有别的了,有问题及时联系。”
今天车子送去保养,两人走路回去。大半个小时路程。
小黑显得很高兴,牵着柏青的手在人行道上走着:“幸好你当年没有车。”
他的愉快一路传到柏青那里,一惯神情有些冷的人柔和了眉眼,转过头看着小黑。
那条路他平时也不走的,只不过那天公交因为堵车绕了道,他在家附近的公交站下了车,没走几步就看见躺在路过的小脏猫。
他突然想起刚刚忘记的事:“你怎么和闻毅认识的?”
小黑:“他不是人。”
柏青第一反应小黑怎么突然骂人,然后反应过来闻毅可能真不是人。
小黑:“一只蚊妖,他同时还在妖管局工作,前几天找我让我进去,还有薪水。”
柏青:“你同意了?”
小黑点头:“嗯,就是注意一下周围出现的妖精无疑会,没户口的要上户口。”
原来是查户口的。柏青心道。
两人牵着手一路聊着,时间溜得很快。
快到小区门口时,小黑耳朵尖,听到几声猫叫。
拉着柏青走过去,从绿化带里扒拉出一只猫,脏的程度比当年的小黑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黑抱着它,对着柏青笑:“你再养一只吧。”半点不顾怀里瑟瑟发抖的猫。
等柏青伤好完全,两人便趁着周末不纯洁地滚到床上。
手里摸着小黑的大凶器,柏青的心理阴影无限大。怎么也不能让这东西再捅进来。
小黑趴在他身上,脑袋挨着颈侧,用嘴细细地嘬舔。
柏青一只手摸上小黑柔韧的细腰,沿中间凹陷滑到臀缝里。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又软软地趴到他怀里。
柏青侧过头,嘴唇先碰到小黑的眉心,然后是鼻尖,接着去够下面软软的唇。
小黑抬头自觉送上。
柏青亲了会儿,指尖已经碰到肛口一圈软肉,低头对上小黑的眼睛:“我示范给你看,直到你学好为止。”
小黑舔了舔嘴唇:“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