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正信的话语却如同冷冽的冬天风霜,强悍地刮开了云雾般的重重迷团,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小焕的耳中。
霍正信继续回忆着十六年前的意外,慢慢地说道:
“那时,听到哥哥说他要治好我的自闭症,我心里感到很不舒服,我告诉他,我要离开,我不想再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但是我才一转头,哥哥的手下们就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我很惊讶,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对我如此无礼过。
他们用皮绳把我绑在一把椅子上。不管我是愤怒地发出命令,还是放软了声音求饶,都没有任何人愿意松开我。我知道,他们只听从哥哥的命令。
而我的反抗引起了哥哥的不满。他生气了,他说我太不听话了。
他还说,既然我不愿意和家人说话,却愿意和劣等的黑种人说话,那么他就大发慈悲,替我们促成好事,说不定我的‘自闭症’就能因此痊愈。”
小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大概猜到了霍正令对弟弟和女佣做了什么事情,但这件事太可怕了。如果这是真的话,小焕的父亲岂不就成了……
霍正信观察着小焕的神色,继续说道: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