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调的闲致,说的也是带着嘲讽。
软骨散与温含欢都是烈物,慕容策已经体会到了,如今,趴在桌上喘着气。被玉清风这种算计算的心身疲惫、心魂破裂,他怎么可以这样算计他?用这种羞辱的手段。他太高估他了。
身子越来越软时,琼殇带着一个精壮的大汉进来了。
“来了。”
玉清风放下银簪,转身看着来人,的确很精壮,但还是干净。撇撇摊在那的人,道“我只要他活着,随便你怎么做。”
大汉撇了一眼桌上的人,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就往床那边走。等将人放下后才看清这人容貌,当时一愣。身子修长不说,但且看这张脸便是让人痴迷,更何况此刻带着一些青色。许久未能尝到尤物的大汉伸手掰过慕容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而他的眼神却那么孤傲还有些蔑视,这让大汉很不爽,手中的力气加紧。
“落在爷的手里,还敢用看狗的眼神看着我。最厌恶你们这种衣着华丽的烂贵哥少爷,今晚,爷让你瞧瞧被你们眼中的狗欺负的滋味。”说完便松了手撤掉单薄的衣裳,露出结实、蜜色肌肤,一种难闻的气味很快就传到了慕容策鼻里,直让他恶心,可自己此刻动不了,还很容易的失去意识,恐惧开始上来。
三下两下脱了衣裳,大汉毫不客气的撤掉他的毛裘扔在地上,又扯他的衣服,这料子好不容易被撤坏,大汉愤愤的吼了一声解开腰封,一手摸到了他已经挺起的下身,急促的动着。
慕容策一身只觉耻辱,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这种痛苦痛的他想要直接死去,可他现在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被这人欺辱。
可明明那是□□,是玉清风事先准备好的,他还是喝下去,抱着他不舍真的这样对待他的态度喝了下去,还留在那等着他的下一步。
可明明清楚玉清风如今变了,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下他亲自端来的茶,嗅了致命的情香。
可明明以为玉清风不会袖手旁观,还是躺在这绝望。
此刻,凌厉的声音划破了四处带情的空间,只闻一声闷哼,慕容策觉得什么倒下了。
苍回剑插在大汉的胸膛上,几乎是全身插了进去,鲜血被吸入剑中,一滴都没有落下染慕容策的衣裳。
不知情况的慕容策浑浑噩噩的处在难受之中,听闻巨大的声音,也没能睁开眼。
紫捷和血心、孤琯匆匆进来,当见到床上的情况时吓得脸色顿失。
“我天。”慕容策此刻衣衫凌乱,桃色的身体,铺了满床的青丝,这一幕无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撩情,孤琯第一次见慕容策这样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血心瞪了他一眼,和紫捷上前将毛裘捡起来把他裹着,那大汉早就断气了,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前面。
“孤琯,我和你换着背皇上回去,血心,你先回去将晋阳宫的宫女太监撤开。”
作者有话要说: 虐死慕容,我好心疼
☆、道是无情却有情
紫捷与孤琯将人弄回去时,慕容策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更是没有意识,只嗯嗯的寻着什么东西解体内的情毒。
“怎么办?怎么办?”紫捷焦急的问道。
“我哪知道?可不能放着皇上自己解决吧!他现在自己动手的力气都没有。”
季莲匆匆的跑到凤承殿去,焦急的去了月门里面的小屋,这还没进去就听到屋里的嬉闹声。
当时也顾那么多,只敲着门说道“皇后,奴才季莲,有事找您。”
“何事?”
“皇上皇上出事了,您您就过去看看吧!”季莲很着急。
屋里的声音没了,转而是玉清风打开了门。“他会出何事?”
“也不知怎的,皇上吃了合欢。他如今重病累累,那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啊?”情急之下,季莲也忘了慕容策的嘱托,将他重病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一心只想着慕容策现在。
听闻重病累累时,冰冷的人终有了点感情,只是,消失的很快,依着门说道“那就让他自生自灭。”
“皇后,你怎可让皇上自生自灭?”季莲惊讶的说道“这些年来,皇上对皇后的思念丝毫未减反而更增千尺,他这病也因皇后而起。”
“因我?”玉清风觉得可笑,“季莲,这天下的罪人我玉清风可不想做。”
“奴才未说皇后是”
“让我过去也可以。”季莲话未完,就被玉清风打断了。
“那快过去吧!”季莲一时高兴根本就没想到玉清风前后的矛盾。
而下一刻,玉清风站直了身子,笑道“若是你让慕容熬此刻过来,跪着求我,我就过去。”
激动的季莲还在想他们两人或许能和好,可这剩余的话却让他如被雷劈一般,看着玉清风不敢眨眼。这人还是他所认识的玉清风吗?还是当年被慕容策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玉清风吗?还是当年慕容策宁可背负朝臣压力也要护他周全的玉清风?还有如今天下掀男风,慕容策更是被指责有愧百姓不配为皇,皆是因为这人,而这个人此刻却见死不救还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
看着季莲,玉清风托着手让嘴唇摩挲手指,算计的眼眸如冷箭似的睁着,启唇道“慕容熬若是不来,那你就另寻他人,看看偌大的皇宫有谁可以解他的毒?哈哈!”
“是你给皇上下的毒?”笑声盘在四处,让季莲不寒而栗,更多的是对他今时的绝情而寒心震惊。
“是。毒是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