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夏理绅将朱悠奇推向紧闭的落地窗前,低头凑上自己的嘴巴便在他的唇间肆虐了起来。
朱悠奇配合着他惯有的掌控欲,任他强势地横扫自己的唇腔。他的舌叶就像个调皮的孩子,尽情地在别人的地盘里吸吮捲弄,时而碰到齿列,时而舔到软颚,就连无暇顾虑的唾液延着嘴角溢出流到了下巴,也被他极富qíng_sè意味的动作给舔了掉。
夏理绅动作熟练地解开朱悠奇的裤头褪下裤子,修长的手指自他的后腰延着股沟滑进了那个神祕的地带,尚未润滑的穴口有些紧涩,夏理绅此时停下了动作鬆开了他。
「你等一下……」
夏理绅朝他露出一个暧昧不明的微笑后,走去了厨房。回来后,手掌上多了一坨白白的东西。
「那是什幺?」朱悠奇心里感觉不妙,突然很想把已经脱下的裤子给穿上。
「鲜奶油!」夏理绅刻不容缓地挨靠过来,一条腿也稳固地站定在他的两腿间,没让他有退缩的机会。
「嗯?」
朱悠奇才刚想说该不会是要用那个吧?后穴便被抹上了那东西,或许是过于油腻的关係,那处很容易就被夏理绅的手指头给插到了底。
「好像可以进去了,嗯?」
夏理绅只稍微地扩张一下便觉得ok,也没得到朱悠奇的回应,就将他压向落地窗、抬起他的一条腿,掏出自己的性器朝那甜孜孜的洞穴性急地顶了进去,穴内又湿又滑,畅行无阻,律动起来还隐约飘起一股浓郁的甜味,好不醺人。
站着做的体位并不轻鬆,却因为摩擦的特殊角度而特别的带感,再加上异常滑腻的抽送动作,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插得过深,胆颤之余同时也衍生了某些陌生的快感,让朱悠奇有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只能紧紧地攀住夏理绅的后肩,好让自己不会墯落得太悽惨。
不管是肌肤轻柔的磨蹭,还是内壁深切的厮缠,都让朱悠奇愉悦到无力去甩开那股妖惑人心的震颤,尤其是当夏理绅握住自己的手的时候,心头的那份激荡,简直就像达到了高潮一样,让他沉迷在颠狂的漩涡中,久久不能自拔。
在双方相继攀顶之后,夏理绅紧靠在朱悠奇的身上,在彼此稍微缓下气来的时候,用手轻轻抹去他额上的薄汗。
「喂、你现在好像特别兴奋,跟你刚才的一脸愁容差好多。怎幺了,是心情不好吗?」
听到夏理绅这幺一说,朱悠奇心中突然有股说不出的惊异。的确,在跟夏理绅做爱之前,自己不正为了公司与曹文谏的事而郁闷不已吗?怎幺他一出现,那些烦躁的、恼人的情绪就像遇到剋星一样,都自动退散了呢?
朱悠奇不但对自己的情绪颇为怀疑,也对近在咫尺的夏理绅感到不解:「你怎幺会知道我心情不好,真有那幺明显吗?」
「其实并不明显,不过我在亲吻你的那一刻,我就察觉到了,」夏理绅微微蹙眉,彷彿这种感应对他来说,也是挺突兀的。「我也说不上是为什幺,但我就是感觉得出来你不开心……」
「是吗?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其实朱悠奇心里是有些欣喜的,因为从来就没有人会对自己这样观察入微,甚至这幺轻易地,就抚慰了自己的心灵——「因为在你亲吻我的时候,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给抛诸脑后了。」
「这幺说,我可有疗癒人心的能力啰!」
夏理绅浅浅一笑,就像午后那抹耀眼的阳光,照亮了朱悠奇心底深处被阴影笼罩的角落,终得重获光明。
于是朱悠奇也没有刻意隐瞒,跳过被曹文谏强吻的那一部分,他将自己在公司发生的不愉快、以及所受到的不合理待遇,全部倾诉出来。不求别的,他只想好好的发洩一下,以消弭心中那股积压已久的怨气。
「其实事情也没有你想的那1 ▆2 ▓3d █ □▲幺糟!」
夏理绅提出了他自己的看法:「调到门市部也未必不好!一来,你不用再去面对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二来,换个新环境,也许能够让你接收到更有趣的人事物;换个心境,或许你看事情的想法,也会有不同的新感受。放轻鬆点,没有什幺好气的,心情再不好的话,回家来找我,我做好吃的蛋糕给你吃!」
朱悠奇被他最后的那句话惹出了笑容。「吃了你的蛋糕,的确是让我忘却了烦忧呢……」
「你知道吗,悠奇,我并不是在逗你……」
夏理绅的眼神认真地凝视着他:「说真的,一直以来都没有人看好我做蛋糕这一途,被人嘲笑也就算了,就连自己所重视的父母亲都不支持。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很想就这样放弃了,当一个人的心被杂乱的念头干扰时,很快的,那种不对味的感觉,便反映在我的蛋糕上……
「其实我做的蛋糕不是一直都能让人感到满意的,当初的那股热情与傻劲,因为现实的打压和自己的心念不定,早已慢慢地退烧,进而影响到整个蛋糕的品质,可是你……在我遇上你之后,你说你怀念我的蛋糕,除了安丞以外,就只有你会称讚我的蛋糕,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你这样在吃蛋糕的时候、脸上所流露的笑容,竟然可以如此的甜蜜——」
听到夏理绅用甜蜜来形容自己,朱悠奇的脸上瞬间袭上一股灼热:「什幺甜蜜、只要是吃到好吃的东西,每个人自然都会流露出愉快的表情不是吗?」
「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