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麒天终於撞开门,我对著他笑,笑得很高兴,来到这里之後,我没有这麽高兴过。
鸿麒天抱著我,我不知道他说了些什麽,可我知道我这麽做他不会高兴,他不高兴,我自然就舒心。
我只是一直笑,疯狂的大笑起来,一直到进医院的时候,我都还在笑。
「不许笑,你不准笑,给我闭嘴!」
何必这麽自私?
你一直顺著自己的心意,逼我也得听你的,我不想听,你就伤害我,打我骂我,强迫我……
我伤过你,可也後悔过了,那一次终究没能完全伤害你。
既然伤不了你,那麽我伤害自己,总可以了吧?
「嘻……哈哈……」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前有些晕眩,失血过多了。
手腕被人紧紧的掐住之後,我听见医生在喊∶「b型,去拿血袋!」
b型,我记得了,杰斯也是b型,我好想他,我真的好想他。
朦胧中我觉得杰斯似乎正抓著我的手,他的手好烫。
「杰斯……」我朝他笑,忽然间悲从中来,喉咙一阵紧缩,便哭了。
「我好想你,杰斯,你在哪?」
「杰斯,为什麽不找我,我好想你,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
想得心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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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竹子也是b型的说
嗯嗯.........
25.扭转寂寞的力道
我醒来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头,高级的单人病房,连电视都是液晶的,空间很大。
护士进来的时候看见我醒了,愣了一下,轻轻问了我几句话,大概是怕我又想不开,竟然去按了床头的铃来,怕她自己一走我又自杀了。
她把我想得太有勇气了,我自杀一次不成,自然是没那个勇气自杀第二次,人都怕死的,我当然也不例外,就是当时有些失控了,才会想不开。
「给你输过血了,不用怕,没事的。」
她有病吗实在是。
我白了她一眼,虽然是迁怒,但那个护士不敢激怒我,没有回话。
医生走进来给我做了检查,又说要联络家属,便打电话去了。
我哪来的家属?我真想对他大吼。
什麽家属呢?那些都是绑我的人,困我的人,伤害我的人。
但我没力气,而鸿麒天很快就来了,我猜他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对我特别温柔,而我猜的都特别准。
他一看见我,扬手就给了我两个耳光。
两个。
左右各一个,打的挺顺的,护士和医生都愣了。
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看不出来他在生气,只有我知道,他就是这种人,越气越是冷静,像他这样冷静的不得了,那就是怒极了,我只要再激怒他那麽一点,他就会失控。
我当然没那麽白痴,我就是想死,也是乾净俐落的死法,被他打死这种折腾的事情就再说吧,所以我没敢惹他。
我抬起手去捂脸,左手被包成一个粗粗的白色手臂,刚才护士说差一点就到动脉了,我知道,我那时是真的想死。
「还知道痛?」他阴沉著声音说到,「刀子割下去就不怕痛了?」
医生和护士都战战兢兢,吓得满身是汗,「这位先生,请不要激怒病人。」
我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鸿麒天对著他们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两个人离去之前还看了我好几眼,我知道他们担心我等一下又寻死了。
门一关上,他就走上来扯住我的头发,「你敢死,我偏不让你死,你是我的,就是连命都是我的,你割一次,我就让人剁他一只手指,你信不信?」
我惊恐的看他。
「先让人去割下一只吧,总不能每次都让你这样撒野下去,监控室的密码你也记得住,算你厉害,我小看你了。」
我拉住他,「别这样!」我哭了,我懦弱,我胆小,我真的认了。
他挥开我的手,我眯了一下眼睛,那是左手,伤口好像裂开了,好痛。
他哼了一声,「怎麽,难不成你还要再来一次?我知道你不敢,你没这个胆。」他抬起我的下巴,很有自信的说。
他猜的没错,我不敢,「我不敢,对不起……我不敢了……呜呜……」
我哭著求他,拉住他的衣服,他阴恻恻的笑了,手掌扣住了我的後脑,可没有吻上来。
「你是谁的,说了,我就放了他。」
「呜……我是你的……」
「是谁的?」他扯住头发,逼我。
「我是、是鸿麒天的……是你的……」我痛哭失声。
我是你的,是你鸿麒天的,我都认了,你还不放过我?
「再说一次。」他狂妄的笑了。
「我是鸿麒天的,是你的……都是你的……呜……」
我猛然抓住他的手,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他终於放了我的头发,改为抱住我,他还在笑,笑我自甘堕落,笑我只能臣服於他。
对,他终於驯服我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承认。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安分守己,甚至有些自暴自弃。
他压著我,在我身体里头chōu_chā的时候,我开始不想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吻我的时候,我讨他欢心,会主动伸出舌头。
这是我最大的底限,我不想主动去对他示好,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可我还是觉得厌恶,身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