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让他游离在矛盾中挣扎,然后就不管他的死活,始乱终弃了?”
童遥恼怒的说:“他只是我的领导,而我只是他想要开除的一个员工!”
小斯啧啧的说:“这种话你也信,说你没脑子还真是没脑子,他那是敷衍你的!你想想看,要是和你没有将来,他除了想办法把你推开,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少骗我!”童遥忿忿不平的说:“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我甚至连他在这个空间里是不是gay都不敢确定。”
“是不是gay你都没问过,就敢直接跟他表白?你也真是没谁了。”小斯讽刺的说。
“问他也没用,我都已经把话跟他说的那么清楚,你说我已经搞定了他,那他为什么不接受我?他又凭什么断定我和他没有将来?他这么自以为是,让他去死好了!”童遥还是觉得没法相信小斯的话,抛开小斯经常耍他不说,陈奕宁最后开除他的时候,那种毫不在乎和冷漠无情的态度,就足以让童遥死了这条心。
“你考虑好了?确定要跟我回去?”小斯最后问了一句。
童遥没说话,只是挤着眉毛和眼睛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从床上爬下来,穿上拖鞋就朝门外走去。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小斯懒散的拉长了声音说:“还是好好享受你在这个空间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吧……”说完,小斯的声音消散在了空气中。
童遥站在陈奕宁的门前,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抬手按下了门铃。可惜,他耐着性子按了一次又一次,陈奕宁的家里却始终都没有一点动静。
“没在家?十点多了还没下班?”童遥纳闷的用手又敲了两遍房门,仍旧没听到任何动静,这才确定了,陈奕宁是真的不在家。
童遥闷闷不乐的回了自己的屋里,他想了很多陈奕宁晚上不在家会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出去吃宵夜了?开车去兜风了?公司加班?去酒吧了?
童遥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到,陈奕宁其实是去了医院。
……
简煜泽坐在病床边上,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些若隐若现的伤疤,但是脸上却还是原来的模样,看来是楚薇给他涂得那瓶药起了效果,简煜泽真的没有破相。
“我这前脚刚要出院,你这后脚就进来了,看来我们的陈大总裁也算不准时辰,好歹也让咱俩能凑巧做个伴啊?”简煜泽开了个玩笑。
陈奕宁半靠在病床上,身上穿的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手里翻翻着公司送过来的加急文件,不紧不慢的说:“我进来还不是被你算计的,算不准时辰的应该是你吧?”
简煜泽挑着眉笑着说:“那不正好,你把我整进来一回,我再把你整进来一回,咱俩算是扯平了。”
陈奕宁摇摇头笑着说:“你怎么也开始贫嘴了?说正事。”
“正事?”简煜泽皱了皱眉,严肃的说:“好吧,说正事,正事就是你也别怪我,我是看你对栾栎态度不一般,我想你都单身这么多年了,也该解放了,就想帮帮你,但是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严重了?”
陈奕宁瞟来一眼无可奈何的眼神,好笑的说:“简煜泽,你知道我的情况还乱点鸳鸯谱,坑了我也就算了,你把他坑了,他以后不得恨死你?”
简煜泽叹了口气,无聊的搓了搓陈奕宁病床上的护栏,想了想又认真的说:“奕宁,感情这事说不好的,刚开始知道你和贺琳分手的原因,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人活着,哪怕是只活一天,要是连自己喜欢的,都不敢去追求,那么这一天,也算是白活了!”
陈奕宁笑了笑说:“想明白了好,想明白了就好好对人家楚薇,楚薇虽然看起来泼辣没个正经,但实际上是个很有原则,很为人着想的女人。”
简煜泽拍了一把扶手,郁闷的说:“我是在说你,怎么又转到我身上来了?你就那么避讳谈这件事情吗?”
陈奕宁无奈的笑着说:“我就算了,指不定哪天就跟着黑白无常走了。”
简煜泽听了他的这句话,心里更是郁闷的不行,生气的说:“陈奕宁,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能不能偶然也替自己想想?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怕。栾栎那小子,简单的像张白纸,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也有那个意思,但是你这么老谋深算的对待他,至于吗?”
陈奕宁放下了手里的文件,闭了闭眼,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平静的说:“煜泽,你明天联系一下我说的那家公司,把他介绍过去,我已经跟他们那边的老总打好招呼了,会好好关照他,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简煜泽气的站了起来,指着陈奕宁说:“你!要打你自己打,我不帮你擦这屁股。栾栎竟然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喜欢上你,也真是够倒霉的!”
陈奕宁摇了摇头,又拿起那些文件继续翻看着,敛着眉目,不以为然的说:“就因为他简单的像张白纸,所以我才不想给他涂画上瑕疵,不知道最好,省的再被我伤害了,一个贺琳,已经够了。”
简煜泽突然没了话说,憋得他怏怏的在病房里胡乱的转了两个圈,又无奈的坐回到陈奕宁的病床上。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一个在病床上若无其事的躺着看文件,一个坐在旁边心思烦乱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可是病房外面,始终没敢敲门进来的楚薇,却愣怔的失了神。
本来她是打算突然出现在简煜泽面前给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