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舒服。
于是,扭着身子想挣脱他,南戎安却不让,直接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问道,“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别这样,我们都是男人。”仲长舒扭动着身体,双腿间传来异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闭上眼睛,就当你在做梦。”南戎安的话很有催眠的感觉,说完仲长舒的眼皮就沉重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醉虾,全身爬上了粉红色。
见人老实了,南戎安覆手下去握住他的瓷器,舌尖扫着他的脖颈,呵着气,“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
听着情‖欲‖满载的话,仲长舒点了点头,南戎安得意极了,一把手一把手的教他怎么保养瓷器,又给他出一道试卷,“乖,一会自己来。”
仲长舒弓着身子,眼睛里出现了重影,飘飘欲仙一般的舒爽。
忽的,南戎安捉住他的双手,提醒着他,“该你了。”
仲长舒一点头,双手就在两个瓷器见晃悠,找了一会才找到了真品,开始揣摩开始研究。
毫无经验却让南戎安很舒服,直接给了好评,满意的也拿着仲小瓷摸了摸。
……
醒来的时候,仲长舒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昨天的事情清晰的在脑子中回放,让他煮红了脸,一直不敢睁开眼睛。
南戎安闭着眼睛在睡觉,这几天的事情把他弄的太疲惫了,仲长舒试着动了一下,腰间的手猛的一收,好在旁边的人还没有醒。
仲长舒将双腿合隆,轻轻的摩擦了一下,觉得有些痛,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搁在里面。
昨夜南戎安没有用他的后面,用的他的双腿。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南戎安的瓷器那么耐用,钟小瓷缴械投降以后,他还那么有精神,怎么也不肯宣布胜利死死的折腾着他。
仲长舒叹了一口气,手腕用力便将南戎安的手拿走了,手肘刚撑着准备起来,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人,现在满眼通红,一脸的起床气反压着他,那模样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睡觉!”南戎安又用了一些力气,紧紧搂着他。
仲长舒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记得用手去摸手机。
开森那边还没有什么信息,打开微博看了一下,有人在说赵天就是来碰瓷的,还有人说只是一个误会,但是他也难辞其咎。
今天网上的热点已经不是kds的事件了,而是南氏伪造古董的事,就连新闻上也开始报道南戎安被抓的事。
仲长舒看了十几分钟,那边南戎安的手机就响了,南戎安很不耐烦的动了一下手指,看得出睡得很不舒服。
但是手机也很坚持,主人不临幸它就不肯罢休,终于它的坚持打动了南戎安,他翻身坐了起来,去拿床头的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的人,掀开被子就下床了。
仲长舒也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活动筋骨,被压的有些发麻。远处传来南戎安打电话的声音,听着他的语气很不好,想着应该为了公司的事情。
南戎安说着说着就把门甩上了,“啪”的一声仲长舒都担心门会不会坏掉,好在他的担心多余的,门很结实,昨他已经在浴室门上试过了。
仲长舒把换的衣服拿到浴室去,刚把衣服换上,又是“啪”的一声,这次是南戎安把手机摔了。
就目前来说南氏的股票大跌,外界给南戎安的压力应该不小。仲长舒拿着浴袍就出来了,正好撞上南戎安在换衣服,身上仅仅只挂了一件内‖裤。
很性‖感,和昨天什么没穿有着不同的美。
南戎安很快就捕捉到了他的目光,仲长舒作贼心虚一般的别开的脸,南戎安眼角一弯,快速的拿着衣服穿上,被看硬了。
自然仲长舒不知道他的痛苦,在门口站了一会,等南戎安穿好衣服他才开门走出去。
楼下早餐已经做好了,就仲长舒和南戎安两个人吃,两人坐在对面餐桌上点着两根蜡烛,气氛很诡异。
吃完饭,管家让人收拾东西,恭敬的站在南戎安旁边,等他擦完嘴才问他,“先生,一会是安排两辆车还是一辆车?”
仲长舒刚刚吃饭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南戎安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一辆车,先去仲氏然后在去公司。”
“好的,先生。”管家便去把仲长舒的公文包拿上,然后又问道,“仲先生,您有什么需要的吗,今天我可以派人去给您买回来。”
昨天南戎安准备的就已经很全了,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的,道:“暂时没有,等以后再说。”
过了几分钟就有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仲长舒和南戎安坐了进去,一路上南戎安都崩着脸,到了地方仲长舒下车他也没说一句话。
开森往车里面看了一眼就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赶紧加快了步伐。
等仲长舒进到了公司大楼,南戎安才闭上了眼睛,对司机道:“开车!”
开森回头看着南戎安的车,只到车子消失不见,他才敢跟了上去,对仲长舒道:“老板,你和南总没怎么样吧?”
仲长舒的思绪一勾,想到了那个不真实的夜晚,应该没怎么样吧,男人之间这种事情很正常吧!
这样一想仲长舒心里就舒服多了,快步朝办公室走,问了一下mv的进度,和kds的排练。
开森把这两天观察关娱的动向总结了下,“这两天关娱一直在包装,把包装的很神秘,他们的票价都比我们高,卖的也比我们多,这次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