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自知理亏的小疑还没吃到一半就端着碗灰溜溜地和falon换了座位,坐到了靠近过道随时可以跑路、也能最大程度利用障碍物遮挡司翟视线的位置。
司翟没有办法,只好化悲愤为动力,抱着‘虽然自己不是很能吃、但是自己一定能回本’的信念,重新要来了菜单开始加菜。
所以当大家在吃水果,他在吃铁板霜降;大家在喝茶,他在吃刺身拼盘;当大家非常掉价且土嗨地掏出平板开始两两分散搓炉石、玩狼人杀、ll和舰娘,他在努力地吃天妇罗和烤鸡肉串。
全程没有离开在旁边给他端茶递水的death目睹司翟吃掉第二盘可怜的铁板霜降时,终于忍不住主动打断了他。对于‘你吃的肉太多了不撑得难受吗’这种话death实在说不出口,毕竟司翟是一个有弹性饭量的人,他只好旁敲侧击:“……你中午饭吃了什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司翟表情反而更悲愤了,他停下筷子,又要求了一份天妇罗乌冬面。“今天中午吃了花蛤、生蚝、扇贝,还有一大堆煮的菜叶子,一口主食都不给我。”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泪唰得就下来了:“全是特别费事又根本不顶饱的东西!!!”
death讶然:“为什么?”
司翟捂住脸:“因为易医生心血来潮上了下称以后当即拍板决定他要减肥啊!对于一个午饭配菜只有醋拌蔬菜沙拉,主食只有白煮蛋、白煮鸡胸肉和白煮豌豆的人来说,心理扭曲真的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他不能吃就算了,他还不让我吃……他饭量大难道是我的错吗?简直无理取闹!”
death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被抓去别桌凑数玩现场版狼人杀的小师弟总算举着他的手机逃了回来,他一脸兴奋地喊着宅神宅神宅神,把手机直接塞到了司翟的眼皮子底下,催促司翟:“快看!”
“……看什么啊?”司翟疑惑地低头,眼前霍然是张自己站在日料桌前玩着手机等falon和小师弟给自己让位置时的抓拍。
ps,画质高糊但是仍然□□地可以看清脸的那种。
司翟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股置小疑于死地之心的犯罪冲动又涌了上来,只是还没等他挽好袖子,小师弟就做了一件让他更想优先把面前这人弄死的事情。
小师弟兴冲冲地提议:“群里翻来覆去发来发去被他们视如珍宝的图也就这几张,根本不足以体现我宅神万分之一的美貌度。既然已经爆照了,那么宅神,不如我们主动点来个超清凹姿势的呗!!!”
司翟冷笑:“呗你个头,滚开,兄弟我们不约。不仅这次不约,从今天起开始往后的一个月排位我都不会再和你约了。”
远处耳朵全程竖得尖尖的小疑立刻抓着牌跳了起来。“我我我!”他不顾左右一同打牌的人看他如看蝼蚁的目光几乎开心的要唱起歌来:“我们继续自行车上分啊宅!!!我的宅!!!”
司翟冷笑得更大声了:“你也给我滚,别妨碍老子专心打单机做攻略。”
“哦,这样厚。”小疑沮丧地坐下了,突然他又蹦了起来:“小师弟!!!就,让我们一起愉快地爆我宅的高清照吧!!!”
伴随着小师弟欢叫着好啊好啊快活啊造作啊的声音和司翟你们这是要上天啊的怒吼,参与本次聚会的成员拍板决定提前结束在这里占着座位不走无耻打手游的行为,在脸彻底丢光前提早转移去网吧。这也就导致了易生赶到的时候目睹了一个被death牢牢架在怀里,被谢老板死死摁着,却还在拼命对着远处张牙舞爪的司翟。
易生狠狠地愣在了原地:“……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了你们这群玩游戏的线下聚会也能斗殴?”
“哈哈哈哈看你这话说的,怕是不知道有四个少年约好一同坐高铁赶赴千里之外共同殴打另一队友的新闻呦。”谢老板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手,有闲心说风凉话了:“嗨,你别说,虽然这小子一把骨头,硬挣起来还有一把子蛮劲的嘛,我和大d联手居然都差点压不住他。”
明显也在憋劲的death没有说话,半提半托地把根本不肯老实几秒的司翟抱过来,直接塞进了易生的怀里。
“抱好了吗?”他问一脸懵逼易生。
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易生连忙死死抱住了司翟的腰:“抱好了。”
death郑重其事地交代:“那行,我要松手了,松手以后你赶快带着这个家伙往反方向走,千万把他和小师弟、小疑隔离开,不然真的会出人命的。”
被两个比自己高的人像夹心饼干的奶油夹心一样困在中间的司翟痛苦地哀嚎:“干什么!!!!干什么!!!那两个才是犯人啊!!!一点也不在乎被爆照的受害者的人权!!!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什么爆照?”易生低头问怀里这个:“你被爆照?”
司翟立刻就要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而他也成功地拿到了——这注意力成功转移走的呆逼根本没意识到被death架着的自己双手怎么可能重获自由——他打开微博,恨不得把手机塞进易生嘴里,特别委屈地叫唤:“你看嘛!你看嘛!啊啊啊啊!”
易生躲开作为凶器绝对能把自己鼻子砸出血的飞来手机,维持着抱住司翟的姿势歪头,在亮度有些刺眼的屏幕上找司翟想要他看的东西,他视线仅仅游移了几秒,然后他看到了:
三个师兄挑水吃:和姨姨联手搞事,那几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