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半场演奏会已经开始两个人都没在说什么,坐在椅子上静静听完了一场音乐盛宴。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施廷山开车,陶十七坐在副驾驶座上,虽然十七一向话少,但施廷山总觉得他今晚格外的安静。
「怎么了?」施廷山抽空看了他一眼,问,「是不是在音乐厅里的时候遇上什么事了?」施廷山会这么问是他能感觉出来陶十七是中场休息去洗手间回来时情绪就不太对了。
陶十七原本用手撑着脸望着车外的夜景,听到他这么一问回过神来,他看向开车的施廷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也没什么事。」
施廷山压根不信,「没什么事还能让你情绪不对?」
十七知道瞒不住他,索性说道:「就是无意间听到一些事情。」
「哦。」施廷山挑了挑眉,「是关于我的,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陶十七:「……」
施廷山一看他的脸色就更确定了答案。
「他们都说了我些什么事?」
施廷山其实多少能猜得出来是什么事,他这人在人前最大的问题估计就是之前换情人的速度快了些,今天带陶十七出来他就知道别人大概是怎么想的了,不过他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因为不论别人怎么想或者说什么,都不会对他已经决定的事起到半点影响。
但他却忘了十七听到这些事心里会怎么想。
「如果说的是我以前那些情人的事,我只能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也知道是以前的事。」陶十七顿了顿,避开他的目光望向车外,「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怪不舒服的……」还没办法控制。
本来施廷山脸上还没什么表情,一听到他最后的几个字,开着车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声。
「你这是,吃醋了。」
陶十七:「……」
「你不会这是头一回谈恋爱吧?」
想起十七初吻和第一次做爱(交往)物件都是自己,施廷山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而在他问完这句话后,十七已经撇过脸去不再看他了。
施廷山看到这样的他,就算是开车望向前方的时候,嘴角的笑意都没消失过。
某一天晚上施廷山从书房出来,没在自己的卧室看到十七,想了想,正准备去温泉池里逮人,结果路过十七之前睡的那间屋子时发现他正在里头打包行李。
「你打包东西做什么?」
陶十七正往自己带来的那个背包里塞衣服,见他进来,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我只请了一个月的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明天我就得赶回去工作了。」
施廷山:「……你是在开玩笑吗?」
陶十七不解地看着他,「高铁票我都已经在网上订好了。」
施廷山不由得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也难怪他一时忘记了一个月的期限,毕竟从前只有他赶人没有说哪个情人和他在一起后会主动说要离开的,眼前这个人真是破天荒的头一个。
施廷山深吸一口气,问:「票是什么时间的?」
陶十七听出来施廷山声音有些不对,尽管不太明显,但十七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毕竟当初都说好了是一个月,他请假的时候也只有一个月,时间到了当然就该回去啊。
所以十七还是接着打包行李,并回答道:「晚上九点的票,我做完晚餐再走,五个小时的车程,到s市时应该是凌晨两、三点。」
「我知道了。」
施廷山话音一落,正背对他站在床边叠衣服的十七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十七完全没有防备,他一惊之下刚想从床上爬起来,人就被施廷山强健有力的身体给重重压了回去。
「那今晚是最后一晚啰?」施廷山的手从十七的下摆处伸入直接摸上他的身体,「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施廷山的手覆上十七的前胸,在他的胸口重重揉着,十七挣扎着想起来,「可是行李还没收拾好……」
「明天再说。」
施廷山顺势抬起上身让他翻过身体,然后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暴风骤雨一般,急切而激烈地掠夺着他的唇舌包括他的呼吸甚至是他的灵魂,十七早已习惯情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肩膀,迎合他的侵占,并为之沉迷。
至于行李……好吧,明天再说。
今晚施廷山似乎急躁许多,前戏没有持续多久,甚至连十七身体的润滑也是草草了事,把yù_wàng深深埋入十七体内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地猛烈抽动起来,直把十七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跟不上他的步骤,只能任他强夺豪取,丝毫无法避让。
一场激烈的性事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十七直接被施廷山插射了,射出来后的短暂无力中,施廷山挺动地速度不减反增,一下一下更是用力,似乎要顶入十七身体最深之处,好几分钟后,他最后一个深插就像要直达他的心脏一般用力,他停止抽动却没有立刻抽出来,无力的十七一刹那之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条件反射一样挣扎起来,「不!廷山,快出──嗯呃──」
在他的挣扎之下,施廷山不退反进,双手一用力直接把他的双腿往下一按分得更开,有力的腰身一挺,把他挣扎之下脱出些许的yù_wàng又深深顶入几分。
短短几个来回,一切已成定局,陶十七虚脱一样倒回床上。
施廷山抽出性器,带出些许浊白的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