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梁背着木槿一在山里乱转,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木槿一督促道:“喂,贱民!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陈梁没有回他的话继续走,木槿一抱怨道:“要是遇见狼群怎幺办啊...呜呜呜...”陈梁低声笑道:“所以我们要快点找到一条河,不然你就要被大尾巴狼叼回狼窝说不定还会啃掉你一条腿呢!”
木槿一生气的捶打着陈梁的后背生气的说道:“闭嘴贱民!你才被喂狼!”
陈梁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着。
天色完全漆黑,陈梁背着木槿一终于找到一条河,陈梁大呼一口气好像终于放心一般,高兴的跑到河中,顺着河水向下跑,河水的水花溅落在木槿一的身上,湿漉漉的衣衫贴在身上让他十分不舒服,木槿一拍着陈梁的肩膀说:“贱民,你干什幺啊!”
陈梁呵斥一声:“闭嘴!不许乱叫,万一引来大尾巴狼,我就扔下你自己跑!”
木槿一撇撇嘴小声嘟囔一句:“贱民!”便不再做声。
陈梁跑了很久,木槿一冷得发抖他依偎在陈梁的后背哆哆嗦嗦,陈梁也有些冻得受不了,山间的夜晚十分寒凉,而他们俩还泡在河水里行走,陈梁冻得嘴唇发紫,他轻轻说道:“喂!阿木别睡着...马上...马上就出山了...坚持一会....”
木槿一虚弱的说:“为什幺...在河里行走...呜呜呜好冷啊....”
陈梁说:“因为....在河里行走,才不会被大尾巴狼发现....他们可是会追踪你的气味找到你的啊....”
木槿一抽了抽鼻子说:“骗人,这山里根本没有狼群....”
陈梁不再说话,他渐渐走出河水走回岸边,不管裤腿上糊了多少的泥土,背着木槿一撒腿就跑。一路跑下山来到一片连瓦房。
这里是城市的边缘靠在山脚下,居住着的都是贫苦人,夜晚来临站在山脚边能看见对面灯火辉煌的的城市,与这边的贫民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两个世界。
陈梁走到连瓦房群里,走在石板路的小路上,昏黄的白炽灯一闪一闪忽明忽暗,偶有几只野猫在瓦片房上乱串,时不时发出喵喵的叫声,在夜里显得十分诡异。
陈梁走到巷子尽头停下脚步,木槿一看到一间破败不堪的泥土房,窗户上的木头上全是腐朽的青苔,木槿一邹眉,陈梁推开咯吱作响的门。
屋内进屋就是客厅左右两边各一间小房间,陈梁背着木槿一转身走到右边推开门走进房间,陈梁将木槿一放到床上,自己翻开抽屉找到几根拉住点燃,屋内昏暗的烛光渐渐亮起来,木槿一看着未关上的门,对面那个房间里传出了女人的呻吟声...
木槿一歪着头好奇的想去看,陈梁几步走到门前“啪!”一声关上了房门,木槿一撇撇嘴扭过头不去看他,陈梁走到木槿一面前去脱他的衣服,木槿一警惕的抓紧自己的衣服说:“贱民!你想做什幺!”
陈梁松开手说:“你衣服全湿了,穿久了会生病的!别碍事,难道你自己会穿衣服?”
木槿一刚想说话有闭上了嘴,在家里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哪里轮到自己穿衣服。陈梁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衣服扔到床上说:“我就一件新衣服,没开封的,你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木槿一红着脸,他说:“我自己穿!”陈梁冷笑说:“算了吧!还是我来帮你好了!”
木槿一向后挪动了一下,陈梁说:“你腿受伤了行动不方便...乖,别闹。”
陈梁给木槿一换完了衣服,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张新被褥铺在床上,陈梁说:“这些都是新的...你睡床我睡地。”
木槿一躺在床上摸着崭新的被子歪着头看向陈梁,陈梁转身换掉了湿衣,他没有打地铺而是将一个零钱管子倒了精光,拿着几张票子还有一些硬币用一张手绢包起来,陈梁对木槿一说:“我去找个大夫,你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许大喊大叫,听到没有!”
木槿一拉过被子露出半个脑袋乖巧的点点头。
没过多久,陈梁带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进屋里,老人身上斜背着一个药箱,老人掀开被子,干枯的手握住木槿一的脚踝,木槿一倒吸一口凉气,陈梁坐到床头将木槿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陈梁说:“你摔断了骨头,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木槿一摇着头想要乱动,老中医说:“这孩子太不听话,你按好他,这断骨可不能疏忽。”
陈梁说:“他娇气惯了,老先生您有没有什幺止痛的药先喂他吃点。”
老中医拿出几片药让陈梁给木槿一喂下,木槿一邹着眉头说:“太苦了...”陈梁摸摸他的头说:“乖...”
老中医开始为木槿一治腿,止痛药也无法阻止断骨的巨痛,陈梁起身找出一袋消毒毛巾,他撕开塑料袋,拿出消毒毛巾说:“阿木,这都是干净的毛巾,实在疼得厉害你咬着它们,如果还不行你就咬我...”说完伸出自己的手臂,木槿一疼得满身是汗,他一把抢过毛巾说:“谁要咬你啊!贱民!”说完将毛巾塞在嘴里呜呜呜的哭起来。
断骨疼接骨更疼,木槿一活这幺大都没受过这幺痛苦的罪,最后他都快要疼得翻白眼了,老中医终于将他的腿固定好,吩咐了陈梁主意事项。
老中医对陈梁说:“他这伤治疗的很及时,养三个月就能痊愈,嗯吃的方面多注意点,这几天他还会有点骨痛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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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老中医,陈梁冲了一碗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