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冠军队,基本上都是在帝兴与海明的两者之间徘徊。去年是海明获胜,帝兴第二,然而实力却是旗鼓相当,故而当今日大获全胜,队员们也并没有表现的多少兴奋。
反倒是教官高兴的不行,眼见着大家劳累了一整天,便提出出去吃一顿。
队员们都是年轻小伙子,身强体壮的,胃口自然也是大的很,纷纷表示同意。
乔长安沉默的在角落里收拾着散落的矿泉水瓶和毛巾,背后被拍了一记,转头就看到教官满是笑意的面容:“收拾好了记得过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没说出口,教官便已然转身又走到了队员之中,爽朗大笑:“喂臭小子们,想好了没啊!”
旁边的队员们正在讨论着到哪儿搓一顿才能榨干教官,时不时夹杂着教官的几声嗔骂,气氛十分热闹——却与一边的乔长安格格不入。
乔长安看了一会儿,低下头继续收拾,后面却响起路桥的声音:“乔长安。”
他回头,脸上带着茫然,路桥的眼里似乎带着笑,上前在他耳边轻声道:“早点过来。”
“……什幺?”
“有东西要送给你。”路桥双手插兜,凤眼狭长。
乔长安不明所以,然而还是点了点头。
一群人讨论好了地方,便风风火火的朝着那个地方出发,留下乔长安一个人在原地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体育馆里面也基本上没人了,空荡荡的。乔长安早就已经收拾好了,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工作人员打扫着球场。
最后工作人员拎着一袋子的垃圾,探过头:“喂,你还不走?”
乔长安才像是回神,点头道:“马上。”
他不想去聚会,因为一定会格格不入。
反正没有地方可以去,还不如在这里坐一会儿,等到了时间再过去吧。
这般想着,更是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
一个人的球场空荡荡的,大的很,就像是呼吸都会有回音一般。
脑子里面亦是空白一片,乔长安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感觉口袋里有什幺正在嗡嗡的震动,拿出来一看,是路桥发过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过来。
一看时间,已经快要六点了。
他竟是一坐就坐了小半个钟头。
摇摇头,乔长安起身,拎着收拾好的垃圾,打算去体育馆后面的垃圾站扔掉。此时已经近黄昏,视野里是模糊的暗色,路灯还没有开起来,周围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因为已然深秋,冷的连虫子叫都没有,寂静一片。
这时候原本昼夜温差就极大,乔长安就穿着一件校服外套,早就已经冻的瑟瑟发抖。只听着不远处的风吹过来,发出“呜啊”的一声,像极了女人凄惨的哭声。
他拎着垃圾袋,正要穿过小树林抄近道去垃圾站的时候,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人从背后猛然蹿了上来,乔长安毕竟也被训练了那幺久,浑身一寒,下意识回身踢腿,手上的垃圾袋更是狠狠朝着来人砸去。
但是下一瞬,对方便逼近过来,手上如同沾染了火星,直接忽略他的挣扎,上手就扼住了他的喉咙,狠狠将他压在地上。
手上的垃圾一下子从手中脱出,没绑紧,里面的东西一下子漏了出来,散落一地。
后脑勺一下子被磕在地上,乔长安眼前一片晕眩,怀疑可能是被咳出了血。四周的草芥乱飞,从这人身上传来铺天盖地的浓郁酒精味。
“你……”
乔长安挣扎着说出一个字,睁开眼睛,在微弱的光中隐约看到了这人的模样,瞳孔猛然一缩:
金盏!
他身上满是刺鼻的酒味,死死压着乔长安,手上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乔长安的喉咙剧痛无比,眼前渐渐开始模糊起来。然而随着“哗啦”一声刺耳的衣衫破裂声,乔长安身上一凉,整件外套都被人给强制性的剥了下来随意丢在一边,只剩下了单薄的黑色短袖。
他的鼻息粗重,眼睛在黑暗之中露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光芒,里面满是疯狂酒醉之色。手上的力道奇大无比,抓住他胸口的衣服,用力一扯,又是一阵裂开的刺耳声响,露出了他略显单薄的胸膛。
整片胸口都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乔长安再也无法镇定,挥拳想要制止对方的暴行,却被金盏不耐烦的用撕碎的外套捆在了头顶。
胳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乔长安被迫半仰了身如果┓┓】..子,脸色急剧苍白,口中怒吼:“金盏!”
身上如同被野兽附身的男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静立不动。乔长安大喜过望,连忙道:“你是不是喝醉了?快放开我!”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刺激到了他哪儿,周围的天色愈暗,只听着“帕卡”一声,旁边的两盏路灯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余光照过来,乔长安睁大眼,将面前之人的模样深深映在了眸子里:
金盏双眸赤红,里面满是疯狂之色,瞳孔之中全是乔长安此刻惊惧交加的模样,然而更让乔长安惶恐不安的是那其中如同龙卷风一般疯狂聚集的浓郁欲色。
喉咙处大口的吞咽着唾沫,灼热的手掌顺着他的胸膛缓缓而上,最终扼住乔长安的下巴,用力一抬。
乔长安只感觉下巴仿佛被铁钳夹住,一股剧痛,迫不得已抬起头,嘴上便一片湿润,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下一瞬,他才恍惚明白过来,身上青筋暴起,用力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口中更是死死不肯松开。
金盏像是极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