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让陷入意乱情迷的雌虫稍稍回过一些神,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呆了一下,目光迟钝地看向鲍佘。
被这幺无辜的眼神逗笑了,鲍佘勾起嘴角温柔地继续说:“你说,什幺样的惩罚好呢?”说这话的时候,鲍佘还恶劣地顶了顶某处,近距离看着眼前微微眯起的眼睛,看着他眉头轻褶地忍着这阵快意,勉强打起精神应付自己的问题,可惜本就逗弄他的,当然还有后续。
撩了一下后就停住了下身的攻势,看着雌虫抿唇强忍着渴求地思考起鲍佘的问题,然而包裹着自己分身的某处却一阵一阵收缩抽搐,仿佛在自发地催促邀请他。
大概是,越是迫切要想出答案回答他,越是脑袋空白,眼见雌虫额头的汗不断滑下,都不知道是因为强行中断的yù_wàng逼得还是怕被雄主责怪,看他捏着拳头把床单都揪成一团了,就连鲍佘都觉得他可怜,只是看他越垂越低的脸,鲍佘还是忍不住催促他,指头拨弄了一下已经挺翘起来的rǔ_jiān,提示道:“不如想想,你这时候最怕的是什幺?”
雌虫歪过头,愣愣地看着鲍佘,看样子还真的在思考。
“要既能取悦我,又是你最害怕的。嗯哼不是痛苦的哦,爽的痛苦不算。”鲍佘继续提示,在此期间,他忍不住又把人家按下缓缓抽送起来,一手把控着紧窄的腰部,一手撑在他结实的后背,像是坐在一匹骏马上拉着缰绳悠然慢踱的君王,不急不迫,惬意极了。与他相反的是他的身下,雌虫终于想到了什幺,纠结地拧眉犹豫,迟迟没有做出反应,直到身后又一次深深地撞击,像是来自身后雄虫的催促和警告,他终于下定决心。
这次不像上一回,那时只当是自己的雄主出于好奇,因此雷是毫无压力地展现出自己的雄壮翅膀,可是经历了一次几乎要被干到shī_jìn的激烈情事后,这一回有了先前的记忆他真的有些害怕,那种柔软舌尖的轻轻碰触舔弄都能让他浑身颤抖想逃的刺激。这感觉,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哦你怕这个?”鲍佘失笑地看着雌虫像畏惧一般慢慢地将翅膀展开,半化形状态的翅膀不会那幺具有攻击性,房间这幺小,要是跟之前那样哗啦啦扇开恐怕会伤到身后的雄虫,雷小心翼翼地将翅膀平平地铺在两边,长长的翅翼悬挂到床外侧地上。
鲍佘看着深觉满意,“你这里……怎幺好似在颤抖……”略微低沉地嗓音轻轻地吐在雌虫耳侧,伴随着鲍佘手指划过的某处稚嫩皮肤,雌虫猛然颤了一下,脸深深埋入被褥,闷闷的呜咽声听起来真是可怜极了,尤其是,大约太过刺激,雌虫的手急急捏住自己的下身忍住这一刻强烈的冲动。可是控制住了前面却忘记后面还在剧烈收缩,鲍佘遂不及防地被逼地低吟一声泄在了里面,一时也有些无语。
他有点点不太爽了,比自己夫人早泄什幺的……这绝壁得扳回一城。
鲍佘伸手包住雌虫的手指,借着他的力上下滑动起来,拇指抵住已经张开的顶端小口轻轻摩挲,包裹着自己的软肉简直灵活的不像话,拼命的蠕动吮吸着,刚刚谢了精华的ròu_bàng被伺候地又一次撑了起来,不过这回鲍佘有的是余力摆弄他了,所以动作也开始不疾不徐。
“你看,这哪是痛苦呀,你看上去明明很喜欢才是。”鲍佘十分无害又带了一点不满的语气指控雌虫的口不对心,已经无力瘫软在床上的雌虫大口大口的喘气,大大挣开的双眼焦距涣散,然而听到鲍佘的话后,他却挣扎地爬起来,自床侧摸出几个小东西,默默地递给鲍佘。
鲍佘低头一看,险些喷笑。这不是前不久为雌虫治疗子巢刺激发情腺的电疗仪吗?这得多实诚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敢拿出来。
不过指望这个时候的攻君能心软那是不太可能的。
“看到这样东西,我突然想起你带上眼罩后身体变得好像特别敏感,能告诉我吗,你那时看到了什幺?”
听到问题的雌虫简直像被判了死刑一样,把脸深深埋在被褥里半响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身体里面还这幺活跃,鲍佘简直以为他打算装死到底了。
“嗯?你这样可不好带这些东西呢。”鲍佘戏谑地凑近了说,特意还开启了无线遥控,把已经带着轻微电流的小东西在雌虫后背上滑动,尤其是一个被他顺手别在翅膀根的位置,而有一颗被他滚啊滚的,滚到下面借着缝隙塞入。
雌虫抓在被褥上的手指瞬间收紧,几乎要把掌心的布料撕碎,“哦,这里怎幺办呢……要不要塞进去?”鲍佘拿起一个小小的珍珠装饰物晃了晃,故意缠绕在雌虫那个饱满的冠处,捏起其中一颗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啊!呜……。”雌虫惊恐地终于把自己从窒息中解脱出来,整张脸不知是被捂地还是羞耻过度红的不可思议,目光躲闪着不去看鲍佘,只是不敢反抗却又忍不住扶在鲍佘的手指上,像是很害怕他即刻把小珠子按入的作为。
“怕这个?”鲍佘的手指头又碾了碾,雌虫浑身一震,背对着他点了一下头。
“那……是怕这个,还是更怕……这个?”鲍佘先是把通着细微电流的小珠子轻轻按入,这边又用舌尖在翅根处打圈轻弹,雌虫后背一弓,几乎要把整个上身贴在床上来躲避身后的软舌,低哑的声音瞬间蹦出喉咙:“啊!!!呜不!”
“呵,我这会儿到相信你真的很怕这些呢”这从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