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后的庭真仿佛是勾芡在甜汤里翠绿嫩笋,带着清甜的芳香,又合着难以言喻的浓炼怡人。
沈文森臂肉隆起,两侧的肌肉完美的堆砌在一块,他眸光浓重,和呼吸一样,庭真一挨上他的目光,全身就像是被小火煮过的水,肌肤烫出娇嫩的粉色。
沈文森倾身咬住庭真的嘴唇含在嘴巴里面磨撵,粘膜相互的舔舐,津液纠缠,有几缕袅袅的缠在庭真的下巴上,又被沈文森密密麻麻的吻给啃咬了个干净。
处在情欲之中的沈文森非常喜欢用那把低醇的嗓音细细的叫:“真真。”
暴厉的性器早已无法忍受,从庭真张合不停得mì_xué猛地一插到底,那样深,又非常非常的狠的力度,让庭真整个腰盘一颤,然后无力的软下,只能勉强攀附住沈文森的肩膀,圆润的指甲在男人的肩头划下几道可怜的印子,声音软出一汪水来叫:“文森….呜……”
墙壁好像都被不停得摇动。
远处近处传来模糊的声响,合着窗外晦暗又暧昧的灯光,两人纠缠的身影仿佛是洒在毛玻璃上的,被堂而皇之的昭示在所有人面前的影片。
迷蒙又sè_qíng。
庭真忍不住撇过小巧的头颅,纤细浓密的睫毛唰唰唰的在眼帘下落出一片皎美得阴影,沈文森看得心痒,凑过去,用舌头舔庭真睫毛上缠着的细小泪珠,一根根的舔,一边深深的进入他,好像是饮鸩止渴的人。
不在发情期的l,是真正意义上的鱼水之欢。
他们并不受原始情欲的支配,而是完全的心灵上的结合。
沈文森拉过庭真洁白的手腕子,一点点往下探,庭真只来得及发出一道惊呼:“别….”
就被摸索到两人结合着的如果〖】..湿漉漉的部位。
那块非常湿润,指尖甚至偶尔扫过沈文森坚硬的股腹和浓密的毛发,庭真羞的脸色通红,白瓷般的肌肤藏不住他的心思。
他觉得羞赧的几乎可以去死了。
而沈文森却挂着狡黠的笑,一边喘了一口气,汗珠从半边眉毛上缓缓滑落,他偎在庭真耳边,低低的说:“摸摸看。”
“真真,我在你里面。”
他咬他的耳朵,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捏住庭真的腰摆,勃发的yù_wàng狠狠从庭真身体全数抽出,进而完完整整的猛地刺入。
“啊……..”
耳边尽是庭真仓皇不定的尖叫。
嗓子眼都是ga的甜蜜气息。
有爱人相伴,每天都是情人节。
梦到这里,庭真猛地惊醒,他犹如被泼了一身的冷水,冷水浇灭身上的火,带来难以言喻的焦灼感,他第一次感到心慌意乱。
…….
摩诃桀多在酒会上的失常让近臣们非常担忧。
要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武器能厉害过一个甜美的l杀伤力几乎是百发百中。
而摩诃桀多不仅是个君王,更是一个欲罢不能的。
若是一般的大抵也轮不到别人操心,现在这位不曾动心的皇帝对敌国俘虏已经不是抱有简单的兴趣。
而是一种必须要达成的执念。
若是有一日摩诃桀多执意要娶他,当然没有人敢说不。
可是,俘虏的真心是否会向着摩诃桀多呢?
答案谁也不知道。
摩诃桀多仍穿着酒宴上的军服,高大挺拔,像是黑夜中泼洒过的墨点缀星河,但他和沈文森完全不同,摩诃桀多即使不穿军装仍带着与众不同的帝王威严,让人不敢亲近。
摩诃桀多掐着庭真的下巴,看他雾蒙蒙的灰瞳,心中的欲念勃然大起:“朕有什幺不好。”
庭真撇开头只说:“陛下,战虐只会引来衰亡。”
摩诃桀多一愣,随后说:“如果….如果朕不攻打蒂拉,你是不是就…”
话还没有说完,摩诃桀多自己住了口,他要说什幺呢?
为了一个o,自己就要放弃统一的梦想了吗?
摩诃桀多为一瞬间的犹豫感到心惊肉跳,随后分外恼火。
可是,如果作为伴侣,摩诃桀多却不能给自己喜欢的o哪怕一丁点承诺,庭真是俘虏,将来若是收复了蒂拉,庭真也只会一直怨恨他,一辈子不原谅他。
若是没有收复蒂拉,下面的臣民不会安心,将这样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放在自己身边。
他们两个人没有未来,摩诃桀多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
他只是想自私的占有庭真,让他成为所有物。
而之后的一切该怎幺办呢?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摩诃桀多竟然感到万分懊恼,然而酒意让欲念占了上风,他欺身压了上去,脑海中只有几个字“管不了那幺多”。
庭真来不及跑,就被大掌握住了莹润的脚踝,他几乎是尖叫着被强大的力量拖拽进摩诃桀多滚烫的怀抱里,粗鲁的亲吻压着面庞落了下来。
“庭真。”摩诃桀多带着酒意的低沉嗓音,这样唤道。
手掌下柔软的身体,动人的气息。
就像是一个甜美的梦,摩诃桀多在阵阵幽香中不愿醒来,庭真的忧郁又仿佛在梦境中下了一场凄凄厉厉的小雨。
“放开我!”庭真的声音很快被吞咬进摩诃桀多火热的气息中。
摩诃桀多扒开他的衣衫,要进一步侵占,他的嘴唇流连过庭真衣袍下的肌肤,在被标记的腺体上摩挲啃咬出鲜红的痕迹。
若要摩诃桀多放开,简直是个笑话。
空气中都是交缠着o信息素的味道,异常浓郁。
摩诃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