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的方法就是,要通过两人心灵相通的交、合,也就是负距离接触,全力以赴超过两小时,才能达到解毒的效果。”
叶闪闪一脸严肃地说完,还有些忐忑地看着宫越——会不会心灵之间断线了,他家陛下都没听懂怎么办!
宫越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把人拉了起来,然后抱着叶闪闪直接抵到了墙壁上,狠狠地亲了亲,然后问他,“这样?”
他的手还仔细地扶在叶闪闪的腰上,担心被墙壁撞痛了。
叶闪闪眼睛都亮了,语气激动,“对对对,就是这样,这个解毒方法很正确!”
把人抵在墙上又亲了一会儿,宫越又把人抱着放回了床上,只是还没什么动作,就看见叶闪闪自己撅着屁股爬到旁边,艰难地伸手,去把宫越解下来的领带拿了过来,然后一本正经地把领带在自己的手腕儿上,松松地绕了两圈,一边讲解到,
“用这个缚住我的手腕,解毒效果会更好的。”
严肃认真,不接受反驳。
等到天已经黑透了的时候,叶闪闪终于睡着了,手上还抓着宫越的领带不放。宫越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人抱在怀里,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叶闪闪大清早地就起了床,随便扒拉了一身衣服套在身上,噔噔噔地冲下楼,就发现时间快不够了。几口喝完了果汁,又飞速吃完了一碗杂酱面,踩了鞋子就跑出了门。
果然,郑冬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徐洛阳见他出来了,把后座的车门打开,等人坐上来之后,默默递了张纸巾给他,“嘴角还有油。”语气是万分的嫌弃。
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叶闪闪笑眯眯的,“好久不见啊长——洛阳!”说完,又朝副驾驶上的郑冬说了声早安。
徐洛阳见了人也很开心,要知道,之前看着叶闪闪接了宫越的位置,他是每天晚上都做梦,比如梦见叶闪闪被仇家追杀,全身是血,要不就是因为叶闪闪的各种突发奇想,把宫氏败到破产。
这会儿见到了人,他一颗老母鸡护崽的心才算是安稳下来。
清了清嗓子,徐洛阳语气很认真,“闪闪,我们三月九号就开机了,我当天就把第一场戏给拍了。”
“我知道啊。”叶闪闪点头,表示自己虽然在千里之外,但还是清楚长安弟弟的动向的。
“所以你这么久都没有进组,肯定状态不太好,我们抓紧时间来对对戏吧!”
叶闪闪一想,也可以,毕竟自己这么敬业,于是也很认真,“对哪一幕?”
“就是你扮演的三皇子即将离开北国,和我告别的那一幕。”徐洛阳在电影里演的是太子。
又点点头,叶闪闪早把剧本记在了脑子里,很快就知道是哪一部分,然而第一个字就卡住了。
“怎么了?”徐洛阳看着他明明要把台词说出来了,但偏偏卡在那里,心里着急的不行,但还要维持着淡定地神色。
看着对方的表情,叶闪闪睁大了眼睛,瞬间明白过来,控诉道,“居心叵测!你根本就不是想和我对台词!你是想我叫你哥!”
因为第一句台词就是,“哥,我要走了。”
发现自己暴露了,徐洛阳十分遗憾,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郑冬在前面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己手下的两个艺人——总觉得自己是带队春游的。
两个都傻得令他心碎!
车开了有快两个小时,才到了剧组驻扎的影视基地。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各种戏服的人,各种布景让人有种穿越了的错觉。
叶闪闪抽了抽鼻子,没忍住,随手拿围巾挡了半张脸,就跑去买了三个烤红薯来吃,在围着烤红薯炉子的一众“太监宫女”里面,十分打眼。
不过这三个烤红薯最后他就吃到了一个,另外两个被徐洛阳和张导一起瓜分了。
“张导,你不是喜欢烧烤吗?为什么要抢我的红薯!”叶闪闪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仅剩的一个红薯,好恨啊!
张导正拿着小喇叭安排场工布景,手上拿着红薯没准备放开,还讲道理,“人呢,兴趣还是要多变一点,不然人生多么无趣啊!”
说完又中气十足地吼了两句,差不多了,才放下小喇叭,问叶闪闪,“今天定个装?”
叶闪闪点头,“行,不过先吃完。”说着加快了速度。
张导看他啃个红薯都啃的脸颊鼓鼓的,看起来像长得贼帅那种小仓鼠,突然就很忧虑,叶闪闪能演三皇子纪灵昀那种悲情角色吗?不过想起“鹿”和自己不可能出错的眼光,瞬间又有了信心。
等叶闪闪把烤红薯吃完之后,就被梳化组的几个人带进了化妆间。
先是戴上了头套,逼真的发髻上套着一枚玉质的发冠,上面刻着祥云纹,看起来十分精致。没有束起来的那部分头发,就沿着脊背自然地垂落了下去,发尾及了腰。
化妆师已经把妆画好了,不怎么浓,但只一眼,就足以让人难忘,但总感觉差了点什么,“导演,您看看?”
张导正和自己的助理讲怎么搭一会儿拍定妆照的场景,听见在叫他,走过去看了好一会儿,“要不试试点颗泪痣?我看广告上挺好看,不过这算不算盗用别人的创意?”
正在照镜子的叶闪闪摆摆手,“这是我的创意,不算盗用。”
张导放心了,“那点上吧。”
果然,点上红色的朱砂痣之后,惊艳了不少。叶闪闪自己也觉得很适合角色形象,做了一个符合三皇子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