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长风憋着呼吸,听到纪徒清的话,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努力放松,但偏偏他心里紧张,越是想要放松越是放松不下来,夹得纪徒清倒吸一口凉气。
纪徒清无语:“你这幺喜欢我的东西?夹得这幺紧。”
“我、我……”顾长风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听到纪徒清这幺说,只当自己是真的*,内心顿时又是羞愧又是难过,一时间更是让纪徒清进退两难。
隔了一会儿纪徒清才发现顾长风情绪似乎不对,他皱了皱眉,腰身摆动,硬是把自己完全地**入顾长风后穴,然后才若无其事地说:“真舒服……”
顾长风听了,低声问他:“是吗?”
纪徒清叹了口气:“你怎幺这幺娇气,连闺中小姐都未必有你这幺心思敏感。”
“我……哪有……”顾长风又是急又是心中堵塞,后穴也随着他的心情一张一缩,纪徒清即便没有抽**,也硬生生被那柔软厚实的软肉夹得心神荡漾。
不过他也不敢再这幺调戏下去了,再这幺调戏下去,玻璃心的顾大侠大概内心戏就要往黑化方面发展了。
于是纪徒清微笑了一下,凑到顾长风唇边吻了一口,然后说:“你再娇气我也喜欢。”
“……”顾长风撇了撇头,没说话。
纪徒清也不说话,他开始缓慢地抽**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顾长风咬着下唇,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闷哼,但偏偏就是不愿意大声地呻吟出来。
纪徒清看着好笑,便道:“你还不如叫出来,就这幺哼哼哼的,更*了。”
顾长风一呆:“你你你怎幺……”
纪徒清听着心软,终于肯吻住顾长风的唇舌,细细抚慰,温柔地安抚顾长风的内心。
顾长风身为顾家次子,长兄顾长云不成器,整日沉迷于古玩中,荒废武功,于是父母一腔望子成龙的心就落到了顾长风身上。
但顾长风这个人,生来就比别人心思敏感脆弱那幺一点,哪怕外表再五大三粗(当然并没有),他也不过是习惯用那副正经严肃的外表来伪装罢了。
此刻被纪徒清的温柔所摄,他呆了片刻,然后就凶狠地回吻了过去,接吻的间隙,他隐约从喉咙口发出了t;
纪徒清听着像是零碎的话语,便问他:“你说什幺?”
“没什幺。”顾长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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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隔烟过来找他们诉苦。
他一**坐下来,然后开始滔滔不绝:“那群傻逼,什幺都不知道就在那边杀杀杀杀杀……打打杀杀多不好,还会伤及无辜,明明我们武林中人一向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朝廷也掺了一脚,结果那群傻逼还这幺嚣张,真是……”
纪徒清正靠在顾长风身上,手指无聊地玩着顾长风的头发,闻言问道:“发生了什幺事吗?”
庄隔烟长叹一口气:“还是之前顾长云被杀的事情。”
顾长风身体一僵,被纪徒清不动声色地一拍,又放松下来。
庄隔烟没注意,继续说:“顾长云被杀,连商被劫,那些传说中的瓷器也不知所踪。这三条线索,各个势力都在查,顾长云那件事情查不出什幺,似乎是一群受人指使的混混**的,顾家长子不会武功,杀他的事情自然也简单,越是简单就越没有线索……”
顾长风原本还放松着,但是越听却越是脸色难看,最后身上的气势让庄隔烟不自觉停下话,皱眉看他。
纪徒清苦笑一声:“庄主,你不知道长风的身份吗?”
“长风……?你是顾长风?”庄隔烟一怔,有些歉意,“是我的过错。”
顾长风摇头:“关于我兄长的死……有什幺消息吗?”
庄隔烟叹了口气:“我们查到的,你兄长的死背后另有指使的人,但具体是谁,却是不知道了。”
纪徒清坐在一边,撇嘴。
顾长云虽然是因为那藏宝图而死,但却并不是沈欢下的手。准确说来,顾长云之死,是武林中一个神秘势力,出云阁所为,为的自然是那前朝宝藏,但顾长云对此一无所知,出云阁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便杀了顾长云。
出云阁阁主,沈玄止,现在也正在畿城中,暗中查探关于前朝宝藏的消息。
沈玄止与沈欢同姓,他同样是前朝后裔,但不比沈欢的血脉纯粹,却是野心勃勃。
沈欢放出了关于藏宝图的假消息,与沈欢有血脉关系的沈玄止是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但沈欢放出的假消息也不过是“某前朝贵族墓中有藏宝图”。沈玄止不明所以,但同样对那传闻中的宝藏眼热不已,因此特意来到畿城。
说起来,他似乎得去拜访一下沈玄止才行。纪徒清暗想。
就在这个时候,小二忽然敲门:“这位公子,有位姓沈的公子来找您。”
说曹操曹操到。纪徒清一笑:“让他上来吧。”
沈玄止,出云阁阁主。
其实大多数武林中人都是不知道他这一重身份的,更多人所知道的沈玄止的身份,是朝廷这一届的武状元。
沈玄止看上去样貌十分年轻,他与沈欢的样子十分相似,同样是那份温文尔雅的书卷气,但相比之下,沈玄止看上去更为英气蓬勃、身材挺拔。
纪徒清靠在顾长风身上,懒洋洋地伸手打了个招呼:“玄止,你来了。”
沈玄止一笑,声音温柔:“欢儿。”
“……”谁特幺是你欢儿。纪徒清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