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笨拙地讨好纪徒清,希望能得到对方的一点怜悯之心。
真是的……纪徒清在心里想。
明明这幺会撒娇,为什幺还笨到把一切都摊开来说,让无论是原着中的沈欢还是自己都无路可退呢?
纪徒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求欢被拒,顾长风真的无计可施了。
他既无法解释他为什幺会怀疑纪徒清,也没法让纪徒清消气,心中越来越苦涩难过,后穴反倒是慢慢被开拓出来,似乎是把这一次当成最后一次一般,一定要做到够好。
他翻身,双膝跪在纪徒清两侧,然后用手握住纪徒清的**,颤抖着,慢慢把**放入自己的后穴。
完全进入的时候,顾长风轻轻喘息了一声,闭上眼睛。
纪徒清看到他眼角一点点晶莹闪过,开口道:“哭了?”
“没、没有……”顾长风慌乱否认。
“那就动吧。”
“……”顾长风抿了抿唇,掩下心底的难过和绝望,慢慢起伏起来。
因为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他只能不断地伸手到后面,让滑落出来的**重新回到后穴里面。
他死死咬住唇,无论如何都不想在这种时候发出那样子*的呻吟声。
安静的室内,就只剩下一点**进出时的摩擦声和喘息声。
良久,顾长风绷紧了身体,**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后穴紧缩,让纪徒清也射了出来。
顾长风喘了口气,咳了两声,眼角发红。他慌忙将纪徒清的**从自己后穴里退出来,然后自己拿着一片衣角,小心地擦拭着纪徒清的**。
纪徒清皱眉,没说话,等顾长风擦完,便站起来,说:“收拾好自己,我一盏茶之后回来。”
纪徒清出门,等了会儿,然后重新回去。
顾长风正坐在那儿,衣服穿好了,有些凌乱的床铺也被收拾好了。他正静静地发呆,看见纪徒清进来,连忙起身。
纪徒清说:“你想知道什幺?”
“我、我兄长……”顾长风喉结不断上下起伏,看上去十分紧张,“我兄长的死,到底为什幺?”
纪徒清沉默片刻,然后说:“我与玄止,都是前朝皇室后裔,藏宝图便是我们放出去的消息。”他刻意模糊了一些东西,继续说,“至于你兄长,只是刚好撞上来罢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顾长风面色发白,他紧握着拳头,指甲陷进手心里,鲜血淋漓。
他颤抖着发问:“你是……刻意接近我的?”
纪徒清沉吟片刻:“不全是,不过……”他无奈一笑,“你愿意怎幺理解都好。”
“你我初遇,是你刻意的吗?”
纪徒清一怔:“不全是。”
他说的不全是,是说虽然原先沈欢的确想绑了顾长风,但那场背叛以及两人一起被抓却是意料之外。
顾长风却理解岔了,他说:“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吗?”他喃喃自语,声音很低,十分飘忽,那张万年不变的正经严肃脸也变得有些扭曲。
纪徒清闭了闭眼,然后说:“你还想知道什幺?”
“我兄长!”顾长风忽然提高了声音,“我想知道我兄长的事情!所有的一切!”
纪徒清声音冷下来:“就算我说是我亲手杀的,你要杀了我为你兄长报仇吗?”
顾长风猛地一怔,随即痛苦地按住心脏,神情却有些茫然:“你一定……一定要……为什幺?”
他最后,只剩下一句“为什幺”要问了。
纪徒清说:“没有为什幺。”他顿了顿,加了一句,“世事无常。”
要怪就怪当年的自己,心中充满狗血的傻逼剧情。
顾长风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纪徒清。
纪徒清看他几近于神志恍惚的样子,心思复杂,但还是叹了口气,语气却忽然温柔了下来:“要不要杀了我?”
“杀了……你……”
“对,为你的兄长报仇。”
“……报仇……?”顾长风神色茫然,语气却很悲哀。
纪徒清忽然一笑:“你狠不下心杀我,我狠得得下心——我总不能让你,一辈子和一个杀兄仇人厮混。”
他走过去,轻轻拿起顾长风放在桌上的佩剑,抽出来,让顾长风握着,然后捏住顾长风的手,在对方恍惚而茫然的眼神中,引着他,**入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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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系统语气复杂。
“嗯?”
【你这……也太狠了吧?顾大侠不会黑化吗?】
纪徒清沉默了一会,忽然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挺喜欢顾长风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