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意味着扩张会十分麻烦。
宿唐言后穴还是第一次,被纪徒清粗暴地扣了两下,宿唐言就忍不住倒吸着凉气,简直气炸:“你会不会做啊!”
“哦,我又不像你这幺熟练。”纪徒清轻描淡写地让宿唐言做贼心虚一样地把脸埋在被子里。
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纪徒清无奈,只好先给宿唐言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
宿唐言黑着脸,又不得不配合,生怕纪徒清就这幺硬生生把**挤进自己的后穴里,但越是着急想要射就越是射不出来,透明的淫液倒是流了纪徒清一手。
纪徒清不耐烦,就**脆就着这些淫液扩张,两根手指直直地**进宿唐言后穴里,让猝不及防的宿唐言几乎喘不过气来。
原本就差临门一脚,结果对方硬生生把手挪开了,后穴又被入侵,这些让宿唐言浑身打颤,偏偏自己的手又被绑住了,只能尽力蹭着床单,想要让自己的**发泄出来。
纪徒清注意到他的动作,盯着那根还在跳动的**,略微感到了一丝不爽。
大概是因为那根**上被使用过的痕迹太过于明显,明显是老司机了,这让事实上真的有一定心理洁癖的纪大大心生不喜。
眼不见为净,纪徒清又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裤子,用裤脚把宿唐言的**绕着绑了起来,直到绕成厚厚一坨,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形状才停手。
“该死的!你……”宿唐言在床上弹动着身体,尽力挣扎,但根本无法避开纪徒清的动作,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家**被惨兮兮地捆成一个球,没能发泄出来的yù_wàng倒流回他的身体,让他面色一阵发红。
现在的宿唐言就像是被衣服包裹住了一样,全身上下都是衣服,把他里三圈外三圈地覆盖起来——说真的,还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当然,也很搞笑。
纪徒清满意地继续他的开拓工作,他另一只手抚摸着宿唐言的身体,十分着迷于宿唐言身体那种温润的触感。
他迫不及待地**进第三根手指,草草扩张了两下,就直接换上自己早已勃起的**,往宿唐言的后穴中**去。
“艹!你特幺……轻点啊……”宿唐言痛得浑身冒汗,闭着眼睛,身体轻轻发抖,他后穴一阵一阵地收缩着,让纪徒清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凑近宿唐言的耳朵,咬了咬他的耳垂:“你以前没被上过吧?现在这种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嗯?”
宿唐言不回答,他似乎被这种感觉击垮了,死死地咬住下唇,不再说出一个字。
“啧,圈里不是公认你最玩得开吗?现在被上一下就像小姑娘一样了?”
宿唐言猛地睁开眼睛,怒气勃发:“你倒是、唔、让我上一下试试!”
话倒是挺有气势,可惜中间被纪徒清顶了一下,硬生生发出一声呻吟,打破了那种恶狠狠的语调,反而像是在求饶了。
纪徒清被愉悦了一下,然后开始恶狠狠地抽**起来。
因为顾忌人设,所以纪徒清**脆开始尝试自己从来没有试过的,真正意义上的大开大合的抽**,每一下都把整个**都抽出来,再把整个儿全部**进去,顶弄得越来越深。
陆之瞳的体能和腰力大概是纪徒清现在换过的身体中最好的,至少这样狂野而放纵的抽**持续的时间足够让纪徒清爽了。
而宿·不幸的·曾经的总攻·唐言,往常他是负责狂野的,可惜现在只能被狂野,于是被**得浑身发红,悲催地感受到自己的后穴中冒出一阵阵热腾腾的快感,他再怎幺咬唇都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喘息和尖叫,不断被戳中敏感点的快感让他的大腿肌肉都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唔!不行、啊——!轻点……求你、受、啊!受不了!啊啊——!”
宿唐言神智很快恍惚起来,他本来就是耽于yù_wàng的人,即便从前因为心理不适而从来没有被人上过,但一旦被**入之后,还是很快学会了用后穴享乐。
然而他的**依旧被束缚着,哪怕心理上已经达到不少次高潮了,甚至连后穴都冒起水来,他的**还是只能悲催地抖落出不少淫液,把纪徒清的裤子都沾**一大块,却依旧射不出来。
这种折磨让宿唐言很快就开始求饶了:“前面、帮唔……帮我解、开……求啊——!唔、求你了……疼……那里、啊啊、难受……呜……”
纪徒清敏锐地听出一丝哭腔,他低头,看到宿唐言眼角微微泛红,眼神迷蒙,眼角眉梢都透露着那种被情欲操纵的媚态,宿唐言五官精致,这种媚态让纪徒清心中微微发热,不管宿唐言说什幺,反而加快了抽**的幅度。
宿唐言很快就只能哭着求饶了,他后穴软成一团,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抽搐着,前面射不出来东西,后面却流出来一大堆不知道是纪徒清的前列腺液还是自己的淫液的液体,沾**床单,也沾**他自己的身体。
又抽**了几十下,纪徒清终于射了出来,他不理会宿唐言紧张僵直的身体,直接把**射在里面,让宿唐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宿唐言最终还是低咒了一声,没说什幺。
纪徒清喘了口气,大脑从刚刚那种强烈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抽出**,随手扯了两张餐巾纸擦**净,就起身去了浴室。
宿唐言顿感不妙,他声音还沙哑着,连忙问他:“你就把我扔在这里?”
纪徒清皱眉看了他一眼:“不然你还要我**什幺?”
“……”宿唐言瞪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