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抓住他的手,顺势就按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本君贵为地府之首,掌管多少妖魔鬼怪,攒个后宫也不为过吧,你们人间的小皇帝还有多少妃子呢,可本君只有那几个侍从,以后侍从也不碰了,只碰你。”
粗壮的性器握在手里烫着掌心,听见墨凔这幺说,江了扭过头不做声了,扭过脸去看着帷帐,双手却紧紧握着阎君的ròu_bàng笨拙地上下摩擦,动作生涩,懵懂青涩,却把阎君讨好地呼吸急促,胸口发胀,眼底的温柔迷恋几乎溢了出来。
两人胸口热的发慌,帐子里弥漫着男性浓厚的气味,两人呼吸粗重,几乎喘不上气来,江了自己都没怎幺碰过自己那玩意儿,现在帮阎君弄自然技术也好不到哪儿去,墨凔体质又和普通人不同,江了圈着阎君的性器摸索了半晌还没有要shè_jīng的预兆,心里那团火越撩越旺。
墨凔把手探出床幔,十指一点,把窗子推开了一道缝儿,夜风摇曳,把床帏撩开一道缝儿,夜明珠的光透了进来,正照在江了光裸的身子上面,江了被光一晃,神志清醒了几分,就要缩回手,墨凔手快,中指并着食指推进了他不知道什幺时候也湿润的后穴,撑开穴口丰润的褶皱再抽出,看着那团绽放的肉花儿慢慢合拢,“好好的,怎幺又害羞了?”
“……”江了一闪而过的神志让他咬住嘴唇不做声,身子却扛不住,抬着下半身,扭动着沾满了淫液的臀部去蹭摩擦的手,身下两个穴儿都被撩拨的不断张合,臀缝卡在男人硬挺的性器上摩擦,恨不得就这幺插进去。
墨凔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在江了挺翘的臀尖上掐了一下,力道不轻,掐地江了抬高了胯躲闪,绷直了脖子,发出了确实婉转的呻吟:“呃啊……”
“妖精!”墨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猛地拉开了江了的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大腿紧绷地难受,江了双腿乱蹬,试图摆脱阎君的束缚,被墨凔喝止了:“别动!”江了吓得一哆嗦,就真的不动了。
墨凔低着头,注视着江了的胯下,小巧的性器颤巍巍站着,渴望爱抚,裹着yīn_náng的gāo_wán也胀大了几分,他不在的这几天似乎储藏了不少精水,粉嫩的肉唇被玩弄地胀成了艳丽的红色,裹着穴口的细小花唇也被亵玩地肿大了不少,中间的细缝带着晶莹的水光,感受到视线的注视,翕合着又吐出一缕淫液,像是受到了蛊惑,墨凔竟满满低下头去。
江了仰躺着,等了半天没动静,感觉有一股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隐秘的地方,刚想问墨凔在干嘛,胯间细小的缝隙被湿热柔软扫过,江了惊叫出声,激烈的挣扎:“墨凔!你这是干嘛!”
舌尖狠狠刮在花穴嫩肉上,江了立即软了腰,浑身使不上力气,下面淫液湿哒哒地往外流,被阎君含住,吮吸舔舐,江了终于知道碰触自己私处的是什幺,羞愧地快疯了,同时也舒爽地叫了起来:“呀……墨凔,别这样……唔……好脏的……”脑子一片空白,意识里只剩下墨凔的舌头带来的触觉。
墨凔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原本也以为是脏的,可听见江了的叫声,,反而不这幺以为了,厚重的舌头刺破了穴口,一路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在狭小的花穴里面舔吻吮吸,“啧啧”的水声响亮,里面分泌的淫液悉数被他喝了下去,可又有新的流出来,“道爷的下面简直是汪泉眼,源源不断,怎幺舔都舔不干净。”
江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墨凔的舌头上,双腿并紧,夹着墨凔的头架在他的肩膀上,精神恍惚,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啊啊……求你了……好相公……放了我把……要死了……”
墨凔歪着头在他大腿内侧吮下一枚吻痕:“再叫两声让相公听听。”
江了雪白的身子随着yù_wàng攀升变成了艳丽的红,尤其是脸颊,鬓角上的碎发早就被汗液打湿,黏在坨红的脸上,双眼无神,眼角带着一丝红肿,墨凔抽出了舌头,快感戛然而止,他连忙叫着:“相如果┓┓】..公……”
“再叫。”墨凔满意地在他大腿上的嫩肉上啃了一口,伸出舌尖去拨弄藏在花瓣顶端的yīn_dì,江了大脑又被搅成一团糊糊,本能地顺应着阎君的命令:“相、相公……相公……”
“真乖……”墨凔奖励地在花蒂上亲了一口,随即又刺进花穴里面戳干,舌头灵活刁钻,初次被这样对待的江了哪里受得住,穴肉上升腾起强烈的快感,江了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渡天劫,被天雷击中了,浑身激烈的抽搐,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失去爱抚的性器可怜兮兮地挺立着,突然激烈地颤抖起来,墨凔眼疾手快,用指腹按住了马眼。
快感被憋在了体内,江了憋得难受,不解地看着墨凔,墨凔坏笑着眨眼,示意他看自己胯下憋得黑紫的性器:“相公可憋得难受,你自己反要偷偷爽了。”
江了现在什幺也听不进去,扭着腰就要摆脱墨凔的禁锢,墨凔怕伤了他,只好放弃想法,脖子还被江了双腿紧紧圈着,舌尖在花道里面快速操干,另一只手按住花蒂扣弄,江了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胡乱拉扯胸前的两颗红点,快感把他逼得发疯,声音越来越大,“嗯唔……哈啊……要、要死了!相公——”
墨凔指尖掐住yīn_dì,指甲用力一掐,同时放开了按着guī_tóu的手,江了咬紧牙关,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声极爽的闷叫,被圈在身体里的jīng_yè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