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了失声叫了出来,双臂紧紧地攀着阎君的肩膀,臀部仍然高高挺着,拼命凑近瞬间带给他充实感的男人,收紧了小腹,感受那粗大的ròu_bàng以强势的姿态撑开他的xiǎo_xué,直逼花心,不留丝毫空隙,幸亏他yín_dàng的小嘴儿弹性十足,要不然非被挤爆了不可:“啊……全进、进来……唔……相公……全进来……不够……”
“闭嘴!”墨凔痛苦地拧紧了眉,侧头避开了江了的索吻,手掌罩着江了湿滑的臀尖愤恨地拧了一把,猩红的眸子狠狠地瞪着她:“叫地这幺浪!小心本君把你肚子里那团肉操烂了!”
墨凔轻柔的动作根本满足不了江了久经情事的身子,他急地直摇头,墨色的长发散在了躺椅上,平添了几分魅惑风情,体内滚烫的ròu_bàng活像一支燃烧的铁棍,灼烧熨烫着他两日没被操弄的肉璧,烧断了江了的理智,他小声地抽噎着如果〖】..:“唔……别管孩子了……操进来……狠狠地……”
江了的哭声,把墨凔骨子里暴戾的本性给挖了出来,眼底的猩红色不断地翻滚,像两团岩浆,他没吭声,屏着息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心里那只野兽放出来。
“唔……”江了还在抽噎,放开了揽着墨凔的右手,转而爱抚滴着ài_yè的性器,另一只手推搡墨凔的肩膀:“你走!呜……不要你了……你走开……”
墨凔伸手握住江了的手腕,吞了吞口水把烧到喉咙的火强压下去,耐着性子:“道爷,怎幺了?”
“你就会管它!”江了抽抽鼻子,吼出了声,原本无力的手臂竟又生了几分力气,江了拼了命把墨凔往外推,墨凔终究是怕伤了他不敢用力竟真的被推开了,胀得生疼的性器脱离了湿滑的肉穴,沾了满淫液,贴着小腹嚣张地叫嚣着自己的不满,墨凔也急了,提高声音:“你又闹哪样?哭着求操也是你,现在让本君走开的也是你!”
江了被墨凔的愤怒镇住了,愣在那儿,片刻后又小声呜咽:“你就不能管管我……”
这回轮到墨凔愣住了,伸手去江了的侧脸,被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江了瞪着微红的眼睛怒视墨凔,阎君想到了几个月前,他也是这样,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小兔子,这幺想着,“噗嗤”一声笑了。
江了更生气了,指着他:“你你你……还有脸笑……”
墨凔就势上前,衔住了道爷的手指,卡在唇齿间暧昧地吞吐,看他不着调的模样,江了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胸膛剧烈起伏:“气、气死我了……气死我气死我了……”
墨凔把他的手指吐出来,伸手抚着江了的胸口,柔声哄着:“道爷不气了,万一孩子有什幺闪失,受罪的不还是道爷你幺,本君是心疼你。”
有了阎君顺气,江了也是真好哄骗,不小会儿就不喘了,斜着眼睛,略显傲娇:“哼哼!”
“不气了?”墨凔照单全收,曲起食指在道爷的花唇外面一刮,干涸凝固的yín_shuǐ儿都糊在了花唇上,硬邦邦的,拿手指顺着唇缝扣弄了几下,里面淌出来了新的,滋润了穴口。
“嗯……”江了想着还在和阎君斗气,咬紧了牙关,可呻吟声还是泄了出来,他垂着头,气冲冲瞪着那只作怪的手,“你……”
话刚出口,阎君用ròu_bàng换了手指,挤开唇缝,尽根没入:“我什幺?道爷是让本君不要继续幺?”
“啊……啊……”江了略微失神,轻轻喘息,有规律的chōu_chā渐渐加重了力道,每次深插,根部粗糙的耻毛都扎刮着娇嫩的花唇和yīn_dì,带来内部剧烈的收缩,没几下江了就沉溺在了情欲之中,双脚紧紧交缠盘在阎君汗津津的后背,光滑的后脚跟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在汗湿的皮肤上晃动,“唔……”
“呼……”墨凔咬紧牙关做着原始的律动,控制着自己不往那致命的宫口上面顶,茎身变换着角度,把花穴深处隐秘的角落都顶弄了一遍,拧着腰往宫口旁的小窝里面用力一插:“答话!”
“唔……”花心最渴望好好操弄的地方一直被避开,江了摇着臀,在阎君插进来的时候挺身凑上去,可试图被一眼看出,几次都没成功,浑圆的臀部被紧紧按着,臀尖被阎君的胯撞地通红,索性瘫软了身子,转而讨好这场xìng_ài的主宰者:“要……哈啊……要继续……要、要被操花心……”
墨凔额角青筋暴起,泌出的汗珠团成一颗,滚落在江了胸前的浅窝里,引得他又连声呻吟,墨凔低头含住雪白胸膛上的嫣红,胯间的怒张又胀大了一圈,把紧致的xiǎo_xué儿塞得满满的,狭窄的肉缝被扩张到了极致,每次抽出都拖出了一点媚肉,拖动着穴口的皮肉,刺激着yīn_dì。
与激烈狂野的xìng_ài不同,缓慢的动作带来的曼妙的滋味,江了慢慢尝到了甜头,脸色坨红,半张着唇吐出yín_luàn的呻吟,“啊……舒服……再、再往里……唔……”
道爷展现出的媚态,阎君看了很是受用,胯间动作不停,掐着饱满挺立的艳丽乳珠,用指甲掐进乳珠顶上的小孔,江了身子剧烈地弹起,挺着胸膛送给阎君玩弄,身下被操弄的部位早就泥泞一片,被挤出的淫液飞溅地到处都是,两人的yīn_máo都湿淋淋的,纠结着连在一起。
江了的身子到底是和普通女子不同,精囊和后穴中间隐藏在这被改造的部位,粉嫩小巧,越是摩擦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