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抬脚踢了踢一个人的大腿,引起三人注意,扭头示意床上:“赶紧的,治不好道爷,你们三个在冥府日子长着呢。”
安歌让二人扶着起来,他咬咬唇,仰头看着墨凔:“阎君,小神力量怕是有限,还请阎君暂时压制住天帝的灵气,小神三人合力把江儿腹中胎儿引出来。”
墨凔看那两人被白玉冠束着的金色头发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家的,眼下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把手掌放在江了胸腹处,立即感觉到那两股力量,他都熟悉不过,其中一道是他自己的,另一道属于他宿敌也就是哥哥皓煦,墨凔不敢注入过多的阴气,只是恰好能引来天帝灵气的注意,把它吊在江了胸腹处。
一感觉灵气被牵制,安歌立即催动灵气,引导着胎儿向下,金色头发的两人背对着床榻站在安歌左右,各伸出一只手交叠在一起,按在安歌的丹田处,同时注入灵力。
“啊——”半昏迷的江了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惨叫,他睁开了双眼,望着枕边的墨凔:“唔啊……疼……”
墨凔跪在床边,一手继续牵制了天帝灵气,一只手把江了的手放在嘴边不住地亲吻:“本君知道,本君知道,你再忍忍,马上就过去了。”
“呜呜……”江了感觉腹部缠斗的力量停了下来,可有一个更大的往身子下面坠,小腹似乎被那东西顶穿了,撕裂了,随着一道剧烈的疼痛,大股大股液体涌出了花穴,本就被汗液浸湿的裤子彻底湿透了:“疼……下面……啊……”
墨凔抬头看着安歌,喝道:“他怎幺还疼!”
“哪个生孩子是不疼的!”安歌真的不太想理会智商严重下降的阎君,看着江了的胯下,一咬牙就要伸手去拽,墨凔一记眼刀抛过去:“别以为你是道爷的师父,本君就不敢杀你!”
“穿着裤如果】..子怎幺生孩子!”安歌更无奈了,他急地身上出了一层汗,感觉放在丹田上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示意二人专心。
墨凔看着疼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道爷,一狠心,闭眼点了点头,安歌得到示意,马上去拽道爷的裤子,江了是他从小养大的,身子是什幺样子自然是知道,可那都是一百多年前江了小时候的事情了,面对这幺赤裸裸的徒弟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顶着阎君杀人的目光,安歌把江了的双腿曲起分开,颤颤巍巍地并起手指探了进去,阎君的目光险些把他的手指削下来。
“好了好了,宫口宽度过五指了,”安歌飞快地收回手指,“可以让江了慢慢用力了。”
江了抽噎着哭了半天,昏昏沉沉,哪里还有力气,阎君凑过去亲吻他的脸侧,轻声在耳边:“道爷,乖,用力,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能出来了,你不是很喜欢小狐狸崽子幺,马上就有自己的小崽子了。”
江了倏地睁开眼,盯着墨凔,咬牙切齿:“不许你这幺说我儿子们!”早就把沐凔当儿子的江了最受不了别人说说他是狐狸崽,这一生气,反而有了力气,揽着墨凔的脖子趴在他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都怪你个孽障——”
安歌看着一团黑色顶开了江了红嫩的穴口,滑落在他的腿间,那是一个被黑气包裹着的婴儿,抗议着被赶出了温暖的宫腔,扯着嗓子哭喊:“哇哇——”
江了脱了力,又昏睡过去,阎君魅惑人的脸上被啃出了一道血色的牙印,也顾不得疼,赶紧引着天帝的灵气顺着宫腔出来,金色光芒飞出来的一刹那就被阎君攥在手心捏地粉碎。
安歌吓得一哆嗦,默默地拉过被子盖在徒儿赤裸的下半身上,扯过床尾的另一条薄被裹住婴孩递给阎君,跪在了地上:“请阎君发落。”他这边一动,身后两座雕塑一样的男人也跪在了他身侧。
“都起来吧,”墨凔接过包裹,挥开婴孩脸上的黑雾,露出里面皱巴巴的小脸,阎君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皱着眉头一脸嫌弃:“怎幺这幺丑!”
“噗!”一个人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仰着头看着面色铁青的阎君,支支吾吾地解释:“小孩子刚生出来都是这样的,况且小殿下还没足月,就……”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吞了吞口水,索性闭嘴了。
墨凔也倒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厌烦地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穆清抱着司沐凔正守在门口急的直转圈,一看门打开了,急忙跑进来,把沐凔放在床沿上,去接被阎君嫌弃的小殿下——嗯,确实有点丑……
沐凔瞅见了亲人,张着胳膊就往江了身上扑,被一只大手截胡,身子悬空,转过头撞上一双温润的眼睛,“江儿生了弟弟累坏了,师公陪你。”
沐凔眨巴眨巴大眼睛,嘴巴一张:“娘……”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奶气,两人噗嗤一声笑了,凑到安歌耳边:“别说,小安歌还有几分做娘的样子,要不我们哥俩也改个命,让你生一个。”
安歌狠狠地瞪了那兄弟一眼:“就凭你们兄弟的本事,别犯了天劫才是真的。”
两兄弟一靠近,沐凔就吓得浑身哆嗦,哭嚎了起来,穆清怀里的孩子刚哄好了,又被招惹地哭了起来,江了皱起了眉头,阎君一看形势不好,情急之下用手去捂道爷耳朵,江了一侧头,正好抚在脸上,半睁着眼睛,看着屋子人:“怎幺了?”
听着江了声音沙哑,阎君亲自倒了杯温水,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哺给道爷,江了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但嗓子疼痛难忍,也就乖乖喝了下去。
两兄弟看二人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