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周崇慕真的请来了礼部尚书张清广,李序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他吹胡子瞪眼地否决了张清广提出的三四个主考官人选,张清广便急了,当着周崇慕的面发了通脾气然后拂袖而去。
李序心想事成,笑呵呵转向周崇慕,说:“陛下,秦国的公主今日上午已经进了湖州境内,再有半月就能到京城了。”
周崇慕不为所动,反问道:“朕几时说过不让公主进京了吗?”
“陛下!”李序有些急了“秦齐兵败,割地求和,秦国又送了公主来和亲,陛下与臣都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且不说公主此行不简单,陛下既已应了秦国的请求,便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免得伤了秦国尊严,逼急了宗一恒!”
周崇慕眯起眼睛笑了笑:“要不是知道宫里躺着一个叛臣,朕真要以为丞相也被宗一恒收买了。手下败将而已,宗一恒真的急了又能怎样。哪怕他手上仍有司玄子,朕也未必惧怕,当初他手握两大才子,一样败给了朕。再者说了,他们派来的公主也不是正经的皇室公主,宗亲旁支的罢了,还得要多大的阵仗迎进宫?”
李序叹了口气,道:“陛下何苦与臣争这口气,陛下也知道宗如意是摄政王的yòu_nǚ,虽是庶出,但宗一恒对摄政王的礼遇几十年如一日,陛下心中也有数吧。”
李序走了以后周崇慕便没了心思,一直待在养心殿里批折子。说是在批折子,可他的心思全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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