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魏光雄放过了如萍几个,却没立刻就走,而是往主卧走去,嘴里说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陆振华这个老东西,霸占了我的女人这么多年,我今天出这口气!”
雪姨心头一凉,却不敢劝。
她虽恨陆振华,但生活二十多年,养育了三个子女,她也没有勇气亲眼看着他被杀死。她借口尔杰害怕,抱着尔杰躲在门外,听到门内传来陆振华的叫骂,很快便是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一声,足足响了六枪。
她脊背生出寒意,突然觉得害怕,但她再无退路,只能跟着魏光雄离开。
这一次是枪击案,死了两个人,再也无法掩藏。
警察来了,记者也来了,这些只是让兄妹三个疲惫,但面对上门的依萍,即便是梦萍都感到无颜面对。他们没有杀傅文佩,可傅文佩因他们而死,不论性格是否有缺陷,他们本质上都不是恶人,没办法抛弃沉重的罪恶负担。
依萍知道的比警察多,何况事发时间那么巧妙,事后雪姨尔杰都不见了。
“是魏光雄?”依萍眼睛红肿,却没再掉眼泪。
“是。依萍……”如萍张着嘴想解释,却不知说什么。才一天而已,她跟尓豪梦萍一样变得十分憔悴,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们都在后悔,可无济于事,只能不停的自责,浑浑噩噩的面对。
“是你们找他来的,这件事,你们都有责任!”依萍从来跟这边的人不亲密,傅文佩是她妈妈,是相依为命的人,谁知仅仅两天就阴阳两隔,还是以那样的方式死去。她也自责,她恨自己为什么没强行将傅文佩带回家,如果傅文佩不在陆家,就不会死。
依萍领走了傅文佩的尸体,火化了,并没有和陆振华的墓地选在一起。
依萍去大上海请假,并请求秦风帮忙,她没有别的途径,警察局里的那些警察哪里指望得上。
秦风却道:“你知道魏光雄是做什么的?他是贩军火的,黑白两道都有人,如今也有人盯上了他,但是他很难抓。我虽有些人脉,可这种事情没好处谁肯出力?你现在应该指望他忘掉了你们,否则他若暗地里再下手……”
“我要为我妈报仇!”依萍很固执,她不肯忍这口气,不肯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你能付出什么?”秦风尽管同情她的遭遇,却不会不求回报的做好事,所谓无功不受禄,反之亦然。他不能因为是对方雇主就无条件帮忙,否则以后谁知还会有什么麻烦。
“我没有的东西可以答谢,我只会唱歌,只要小五爷能帮我,我可以在大上海唱歌,唱多久都行。薪水方面,我只要每个月五十块。”
这对未卜先知的秦风来讲并没什么吸引力,当初签了陆依萍一年,正是考虑到明年七月全面抗战会爆发,就算上海依旧纸醉金迷,娱乐行业也要大受打击,他更是打算说服秦五爷在出国前将大上海转出去。然而他提出条件,只是种形式,所以回报高不高也就不重要了。
“薪水方面我不会亏待你,毕竟白玫瑰是大上海的台柱子,怎么能掉价。”秦风不会在金钱上克扣,尽管她拿的数目很可观,但就看在原剧中她们收留那么多孤儿的份上,这笔丰厚的薪水权当是给那些孩子了。
依萍等人的基本品行他还是信得过,大战到来,看到困苦无助的人们,她们必定会伸出援手。
秦风让蔡经理又补拟了一份合同,规定白玫瑰与大上海的合作期限延长,直至大上海不再经营为止。又特别署明,这份合约有限的条件为经营者乃秦五爷或是秦风。
此后秦风就动用关系,查起魏光雄。
秦风早就开始关注魏光雄,因为对方是军火商,手里有很多好东西,秦风不想白白放过。只是魏光雄一向狡猾,狡兔三窟,也怕贸然打草惊蛇,引来各方关注就不美了。正好前些日子他得了个消息,魏光雄又联系了一批货,他打算将货截下来。
现在犯难的是,就算找到地方,怎么悄无声息的将那么多货带走?
“糊了!”
秦风一惊,这才闻到一股糊味,忙将炒锅从炉子上端走,但锅里炒的青菜彻底不能吃了。秦风将炒糊的菜倒掉,清洗了锅,对着桃朔白说道:“我一个人就行,你去客厅坐着,一会儿沾一身油烟。”
“你在想什么,魂不守舍。”桃朔白看出他这两天有心事。
秦风跟他认识的时间虽不算很长,却特别信任,大概是遇到过很多神奇的事吧。秦风所做的事都没瞒过他,所以就算没讲明,彼此也是心知肚明。
秦风道出了他的难处:“魏光雄可能藏货的地方查出了四处,他一向谨慎狡猾,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惊到他。我只是摸过去就难保证不惊动他,更别说想带那批货离开,动静太大,即便躲过魏光雄,其他闻到味道来的人也不好打发。”
桃朔白听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巴掌大的乌木盒子,打开,里面铺着黑绒布,上面静静躺着一只通体碧绿水头十足的玉镯子。
“这是……”秦风不明白他突然拿玉镯子干什么,又猜着是送什么人,肯定是女人。
谁知桃朔白拿刀在他手指上一划,把血在玉镯上一抹,再往他手腕上一戴。
秦风完全没来得及诧异和疑问,当玉镯子沾了血,他就朦胧感觉有丝牵连,说不清道不明。当镯子戴在手腕上,他不禁仔细去看,这一看,竟神情一恍,眼前出现几亩田地,一口泉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