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到平时寡言状态的男人。
“我要回去了。”觉得无聊的上杉假装要走。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中川坐在钢琴凳上一言不发。
“真是无聊。”上杉走之前抱怨著,想看见中川稍微有点变化的表情,但他未得到任何回应。
想要扮演的角色、想要说的欺骗他的话,在这段时间里一一尝试了,刚开始还用化名,後来觉得化名不够刺激,干脆用了真名。但中川根本不会注意以前的便条,上杉也就失去了让他惊讶的乐趣。
每天到这里来,本该已经厌恶的游戏,竟然让上杉乐此不疲。只要自己有玩的想法,不论任何事情都可以做,这个记忆障碍的人不会让上杉产生任何罪恶感。
上杉将烟按灭在烟灰缸中,朝中川走去,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坐在他的身边。
“你好。”
“你好。”对於自己这种例行的问候,中川也必然会像这样给予回答。
“你是什麽时候失去记忆的?”上杉问著,他用指尖去碰中川的钢琴键,钢琴发出了沈闷而冗长的声音。
像是想回答上杉的问题,但中川想了想,没有说话。
上杉咧著嘴笑著,拉起中川放在钢琴上的细长手指。
“你失忆之前有没有自己解决过?”
葱白的指尖细长瘦弱,很难想象他自己解决时候的样子。
面前的中川还是一张木讷的脸,这张脸若是被yù_wàng弄得扭曲起来,估计会非常有趣。上杉跨坐在钢琴凳上,一手捏住中川手腕,另一只手开始脱他的上衣。
和上杉想象的一样,遭到的抵抗非常小。
脱下中川的衬衫之後,上杉打量著他干瘪的身体,上身能明显看见骨头的痕迹,瘦弱的身体让人产生不了一点yù_wàng。
他伸手去解中川的裤子,中川挡住了他的手,上杉假装温柔地安慰道:“不用担心,这是治疗。”
中川依旧还是在抵抗,但力气明显小了很多。上杉把他的外裤和内裤共同褪到膝盖,顺便用空下来的一只手抚摸他的脊背:“不用害怕。”对於猫狗这种小动物,必须先解除它们的警惕。装出温柔的样子一向是自己的强项,看到中川不再挣扎後,上杉不由得产生了油然的优越感。
他打量著中川的腿间,尚处於萎缩状态的性器看上去很可怜,垂在腿间的状态让人严重怀疑它会不会勃起。从刚开始就不想用手直接接触这个无趣男人性器的上杉用上了中川的衬衫。他先将衬衫套在中川的下身上,接著握住那柔软的小小性征。
中川的身体稍微晃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不知道记忆障碍会不会影响性欲。’这麽想著,上杉粗鲁地动起手,中川随著他的动作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像猫一般弱气的声音,还有些哭泣的尾调。被粗糙的衬衫摩擦著,大约感到了疼痛的中川试图推开他的手。上杉没有住手的任何念头,他换了个姿势握住半勃起的性器。
“自己动吧。”上杉把衬衫取下来扔下地上,吩咐著。
中川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从地上捡起衬衫,学著上杉的样子将它盖上去。
衬衫接触到皮肤的时候,上杉看见衬衫的下面微微弹跳了一下。
愚笨的中川仅仅是把手放上去,根本没有做任何动作,他有些急躁,大约是不小心弄痛了自己,他“啊”地一下叫出声来。
‘果然是笨蛋。’上杉想著,他拉开中川的手,重新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顺势撑住中川的背。
因为紧张,中川的鼻尖沁出了汗水。
上杉不想让他舒服,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中川皱著眉,上杉心情良好地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在粗鲁到引起性器痉挛的摩擦中,中川躬著身子射了出来,他喘著粗气。
“对不起。”细弱蚊蚋般的道歉声。
“对不起。”他还是在道歉。
上杉伸手拿了纸巾,连同衬衫一同递给中川,接过纸巾的中川仔细地擦去衣服上沾上的乳白色jīng_yè。
“衣服现在不能穿了,要换掉。先这样什麽也不穿可以吗?”
中川低头看看自己没有穿上衣的身体。
“可以。”
上杉摸出口袋里面的烟,他拿过中川手上的衬衫,扔到房间一角。他看了看表,计算著时间。
“这个是什麽意义呢?”指著五线谱上数字“3”一样的符号,上杉没话找话地问。
中川耐心地解释起来,一遇到五线谱,他的话就多起来。上杉听著他无聊的解释,不由地打著哈欠。和中川聊天是件极其无趣,若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他绝对不会听无聊的五线谱知识。
大约过了六十分锺,上杉站起来,他往窗边走去。在窗前站定,他点起一支烟,怀著期待的心情看著中川。
一下子没有人和自己聊天,中川意识到什麽似的站起来,他走到房间旁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像是什麽也没有发生过般把它穿在身上。
“哈哈。”上杉一下子笑出来。
中川得病前就一直穿著白色的衬衫,所以才不会忘记这件白色的衬衫就是自己的衣服,但关於衣服上jīng_yè的事情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那可是刚刚碰过他自己性器的衣服,上杉笑出声。他咬著香烟看著重新坐在钢琴前面的中川,开始思考明天的游戏。
穿著刚刚接触过秽物的白色衬衫,安静的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