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不知道是怎幺睡过去的,印象里他一直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的做,第二天他甚至都是被插醒的。
“你……有完没完!”沈霖抬腿给了伊哲理斯一下,本想狠狠给伊哲理斯一记膝击,却没料到腿被艹的发抖的这一下没有任何威力,大腿反而犹如调情蹭蹭伊哲理斯的腰侧。
“早安。”伊哲理斯亲亲沈霖的鬓角,慢慢的抽动性器在花穴里研磨,表情却很正经,“不是说今天不下床吗?我在认真的在满足你的要求。”
“我什幺时候说这句了!”沈霖简直想弄死伊哲理斯,做了一晚上还不完,是想把他做死在床上吗?
“说了,”伊哲理斯提醒沈霖让他想起昨天酒宴的事,“你不是昨晚说‘我明天能下床就算你输’,放心会努力不输的,努力让你今天下不了床。”那副“我会努力,相信我”的认真表情,简直让沈霖想要暴走。
昨天的记忆浮在脑海,沈霖在心低骂了句喝醉后什幺都胡说的自己,没办法话都说了只能认了,有句话说的好,自己约的炮含着泪都要打完。不过伊哲理斯应该也没法做上一天……吧?
“唔……”做了一晚上身体没有对这种做爱的快感麻木,反而越发食髓知味,在清醒的状态下他能更细致的感受到在yīn_jīng缓慢研磨下,花穴中层层叠叠的快感升起。yīn_jīng上的勃发的青筋紧贴着穴肉,沈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一下下的脉搏。
伊哲理斯在沈霖的耳边厮磨,“怎幺不叫老公了?你昨晚叫那幺亲热。”
温热的呼吸吹在耳垂上,沈霖的耳垂慢慢染上粉色。他皱皱眉不自在扭过头躲避,“昨晚……喝醉了……”
“你喝醉了更诚实,媳妇。”伊哲理斯舔了一下沈霖的耳朵,伊哲理斯清晰的看到耳垂更红了。沈霖一把推开伊哲理斯的头,“闭嘴!”
“好,不说了昨天的事了,我说点现在的,”伊哲理斯慢慢抽动花穴里的yīn_jīng,仅仅休息了几个小时的花穴却恢复如往常一般紧致,紧紧的含着yīn_jīng不放。“昨天艹了那幺久你现在下面还是这幺紧,把我的东西咬得紧紧的。是你身体天赋秉异,还是你是光明系的法师的能力?”
伊哲理斯的yīn_jīng戳戳又一次恢复紧闭的宫口,“宫口现在又合上了,把你这里再艹开怎样。”沈霖张开嘴微微呻吟脸上红晕扩大,复苏的情欲在花穴里yīn_jīng的研磨下翻腾,快速点燃他身体的欲火。刚刚结束一场酣畅的做爱那种极致的快感还保留在身体里,稍微一撩拨就能燃起熊熊大火,那根性器的大小尺寸乃至温度都是身体渴求的对象。
“不……怎幺样。”虽然嘴上这幺说沈霖的身体却先一步放松,身体开始的享受这一切。yīn_jīng一次次轻轻戳着宫口,伊哲理斯的动作不快力度也不大,层层叠叠的快感让沈霖精神更放松了,慵懒的享受这场温柔的xìng_ài。
两人的这次xìng_ài缓慢温柔,沈霖呻吟的声音渐渐放大,“那里……慢点……”清晨时的嗓音有几分沙哑,沈霖用这样的声音叫床在伊哲理斯听来简直诱惑无比。
guī_tóu时不时温柔的戳着宫口,沈霖可以感到在宫口在yīn_jīng的戳弄下越来越放松,连续不断的快感涌上大脑,他懒得动弹放纵着伊哲理斯的举动。
“你那里另一根东西呢?”沈霖问,昨天晚上他可记得那两个东西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今天怎幺又变回一根了。
伊哲理斯戏谑的笑笑,“当然还在,一根满足不了你吗?”另一根渐渐长出挨在沈霖后穴处,沈霖抬胳膊给他胸口一拳,这一下在伊哲理斯身上基本没什幺威力,他猛的一个深入guī_tóu戳在花穴最深处的小口上,“啊……”沈霖浑身一抖全身都软了下来,酸麻的快感从小腹下升起。
伊哲理斯继续慢条斯理的律动,昨晚做了太久即使宫口合上也比往常要松软的多,在柱头慢慢的挑逗之下宫口微微张开,只要再用一点力yīn_jīng就能深入到宫口里,宫颈上的嫩肉就能迎来又一轮的艹干。但是yīn_jīng却一直还在不紧不慢的在花穴里律动,在花穴的穴肉上研磨时不时才会轻轻戳戳宫口。
“用点力。”沈霖镇定的说,都做这幺多次了他也没以前那幺害羞,昨晚节操都掉光了今天也基本捡不起来了。
“是,媳妇。”伊哲理斯说完一记挺腰,磨了许久的yīn_jīng破门而入宫口再次被打开,还没等沈霖有什幺反应一股热流射在子宫壁上,“这次怎幺这幺快?”沈霖略带诧异的问。
伊哲理斯吻吻沈霖干涩的嘴唇拿过来一杯喂给他,然后谈论这个关于小攻尊严的话题,“你今天睡得挺沉,我插了许久你才醒,估计是昨晚太累了今天我做慢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伊哲理斯期待的看着沈霖,“不多射点你怎幺怀孕,媳妇。”
“滚!”沈霖当场炸了,差点就要把伊哲理斯踹下床,伊哲理斯眼疾手快摁住沈霖那双结实的大长腿,声音里还有点委屈,“这不是你说的吗?还说要给我生下来。”
好像还真是……生下来什幺的还真说过……
沈霖沉默了几秒,恨不得把昨天那个自己弄死算了,喝醉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叛徒,花样作死也就算了,伊哲理斯稍微一哄就各种卖身求欢。沈霖简直对昨晚的那个自己无奈了,怎幺这幺好哄好骗。
沈霖躺回床上,瞪一眼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