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果然,又会反反复复的说这些。柳慕言在心里无奈的苦笑。
“赤霄将军只是见十三可怜,迫切想学习武力才收留他,别无他想。”
话音落下,朱鹊愤怒的啪的一拍桌子:“简直造反了!让你撒谎!喜欢我爹是吧,恶心的女支男!”
朱鹊把滚烫的茶泼在柳慕言身上,还不解气的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朱家上上下下有谁敢对他撒谎的?就算是他爹——不,这也绝不可能。他爹一介武夫,向来是有话直说之人。
被迎面泼了一杯热水的柳慕言只觉脸颊隐隐作痛,怕是已经烫伤了罢。但是,他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些了,他住住处与赤霄将军的房间、习武的竹林相隔甚远。
倒不如在军营的日子,每日至少还能见上将军一面。回来大概有半年了,国家富强安康,他亦有半年不曾见过将军。
“简直是一派胡言!”朱鹊真是气到不行,这下作的女支男就那么爱他爹?爱到愿意为他影藏tōu_huān这般事情?
“我爹可把那该死的女支男操的眼泪稀里哗啦流,别跟我说你还不知道!”朱鹊讽刺的说着,当他看到柳慕言震惊的表情后,顿时心头大喜。调侃又带有讽刺韵味的说道:
“看来你在我爹心里,也不算个什么东西嘛!”
看来你在我爹心里,也不算个什么东西;看来你在我爹心里,也不算个什么东西;看来你在我爹心里,也不算个什么东西……
被施了咒语般,一直一直在柳慕言脑海里循环着。仿若无数尖锐的针持续不断扎他的心脏。想起将军曾经对他的许诺,不知不觉,眼眶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他咬住嘴唇,力道失控嘴唇也因此渗出血来。
又是那熟悉的血腥味,战场上的血也好,军女支时被碾压出的血也好。总是那么刺鼻,让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他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男儿有泪不轻弹,怎么能因为一句话就变得软弱。这若是被将军知道,又要训斥他了。
朱鹊倒是乐得悠闲。不知为什么,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柳慕言想哭又故作坚强的模样,总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虐待一番。
“说道底你也只是个女支男,即便武力再高,也改变不了你不干不净的事实。那个叫胡十三的也一样!真希望他不要变成你这样——”朱鹊捏住柳慕言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在目光对上的那刹那,朱鹊觉得这眼圈红红的柳慕言确实挺让人怜惜的。不过这怜惜也只是一秒,他强势的继续说道:“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这是少当家我给你的最后劝告。”
几次三番的,他被侮辱,被调戏,被欺压。唯独对于爱这件事,柳慕言是绝不会妥协的。用那温和的声调,喃喃自语的说着:“做不到的,一定做不到的。慕言已经爱上将军了。于慕言而言,一旦爱上,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
“你!”不知为什么,朱鹊听了这话后简直被气个半死。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好在心里聊以□□的想,只是这女支男太不知高低贵贱而已,还需要□□。
第48章 陛下微服私访
春去秋来,转眼又是半年。
看庭前花开花落,秋雁南飞。遥盼将军早日归来。
他来这约莫一年,体质弱,过不了当士兵的体格关卡,只得在朱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打下手。
赤霄可能吩咐过吧,那些侍从都不会给他帮忙的机会。这手才刚碰扫帚,这鬼灵精怪的玉兰丫头就伸着懒腰过来跟他抢扫帚了。
“哎呀,你看我每天闲的,身子骨都要老化了,得做做运动才行。”一边说一边做,手脚很是麻利,没多久就把他这房间的前院扫得干干净净。
十三无奈的看着玉兰,他还不懂这丫头在想什么吗?大概觉得他体质弱,不应做家务吧。想到这里,十三又回忆起一些很熟悉熟悉的话,却又不知到底从哪听来的——正因为体质弱,才要好好爱惜自己,不能让他担心。
所以,十三在心里默许了玉兰这种行为,尽量不去做家务。可有时候,他实在忍不住,明明其他的人都忙碌能为这个家显出一份力所能及的事情。
十三在心里叹息了好一会儿。不由抱怨的想到:明明他已经有一些内力,甚至能与士兵交手了,怎么身体体质一点也不见好转呢。
想的出神,正好遇见回府的朱鹊。
十三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可是这朱鹊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呢,平时也不会对他笑一下,打招呼就更别提了,大多时候都直接无视他。在他留心观察后,明显发现朱鹊对慕言的态度更恶劣,动不动就打打骂骂的,就算是下人也不用受这等苦啊。
朱鹊与他擦肩而过时,十三条件反射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次,朱鹊停下了。命令般的口吻,用家主子的口气说道:“我爹过几日回来,陛下会一同前来,小住几日。到时候你和柳慕言去外面避一避。”
早听侍从说过了,朱鹊很讨厌他们这些不干不净的人,看来这传言果真如此呢。虽然十三心里挺不开心的,却还是答应下来。毕竟,大家身份不相同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再强一点,努力一点,哪怕是当个小官,小兵也好,是不是就更有资格站在他人面前,不必再这样感到自卑……
将军远征回来那天,举国欢庆。
从城门甚至城外开始,百姓们拍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