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得了,脆弱的rǔ_lěi给洛司捏住猛拽猛掐,这种搞法弄得它惨兮兮的快滴血了,洛司也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顺遂自己藏匿在心底的暴虐。
洛司的衣物都稳当的穿着,双手钻进陆浩立敞着的衬衫前襟,畅行无阻的调戏,接着只手蓦地窜到陆浩立胯间一摸,那儿的物体安静又软趴趴的没点兴奋的样子。
“怎么回事?你是性无能?”洛司边拉开他的裤链边问,揶揄的打算一探究竟。
没有男人被人嘲笑性能力还能保持缄默。陆浩立抓住洛司刚伸进他拉链口的手,避免得罪洛司所以只是默不作声的摇头否认,如果换做从前,他现在肯定会先挥出拳头,管他娘是谁。
一反常态的,洛司没为难他便撤了出来,然后翻身侧躺在他旁边让他的颈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把他揽进怀里后用柔情蜜意的语调说:“蠢材,我调查过你。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性无能,否则那个野种是从哪里来的。”
他骂我儿子是野种?!
这句话如闪电劈进了陆浩立迷漫的神智。
像一团快覆灭的火猝不及防的被浇上焦油再扔上数顿易爆品,轰然的一下重燃,陆浩立气势汹汹,被人犯了忌讳的腾起满目犀利,想盖也盖不住。
洛司真的是钦佩得五体投地,常说的打不死的蟑螂大概就是指陆浩立这种人。
明明没有胜算的余地他为何就是不老老实实的死心,他不知道他的不服输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噩耗吗?
“你要听话,不然他们会死得很难看。”享受着击溃他的快意,洛司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腰线轻抚,下体勃大的坚硬阻隔着衣料徐徐蹭着他的腿。
──没事的,为了大伙着想就当是被狗咬,别介意,是这个人变态而已……
──荒唐!有可能不介意吗?他是男人,男人啊,可居然要被人压?居然要被这个长得比女人还美比恶魔还狠的男人侵犯,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陆浩立心慌意乱的开导又驳回自己,但不论他怎么乱怎么慌,他都知道现在只有忍耐一途。
洛司摸着他,感觉怀里人的身子是烫得过头,正起态度的抽出手拨开他的刘海,前额贴上他的前额,结果让他有点急切的问:“医生怎么说?”
“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往后移开些拉开和洛司的距离,陆浩立对他堪称关心的问候很怀疑,回话也简洁有防备。
“伤口?是指这儿吗?”洛司的指尖溜到陆浩立的后穴处按了按,跟着把他整个翻过来趴着,在陆浩立还搞不清楚状况就扯掉他的裤子,说:“我看看。”
天旋地转后陆浩立就感到臀部一凉,勉强扭过头却看见那个男人正在研究他那无法启齿的部位,一下突破了道德底限他被吓到的想伸手去遮挡,惊惧交加说:“够了,不要这样,停止,快放开我…”
洛司把陆浩立的恳求当耳边风的径自看了半晌,可怜的幽穴口红通通的发肿,看着都让人心疼。
洛司将他两边臀瓣拉得更开,抱着一丝希望试图把食指顶进去,可这幽地被碰到就缩得更小更紧,坚决的将来访者拒之门外,最后洛司意兴阑珊的宣布:“是挺严重的,看来暂时不能用了。”
这话对陆浩立来说如天籁之音,心宽松了,期盼这伤口最好别太快痊愈。
他的欣喜洛司怎会不知道,他微微拧起眉仍盯着看得到‘吃’不到的小孔,下身涨痛,多想掏出yīn_jīng送进他体内驰聘,但那样他担心陆浩立受不住会一命呜呼,他可不想这个‘玩具’就这样没了。
怨怼积累,洛司不爽快也见不惯别人高兴,突发其想的按住陆浩立,“啪─啪─啪─”的连续不断的拍甩他的翘臀,ròu_tǐ拍打声回荡响亮,陆浩立不明不白的被洛司当小孩一样打红了整张臀部,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他,岔了气梗在胸里,睁得满目的猩红。
洛司坐起身,拉过陆浩立让他趴在他的大腿,手放上他由于姿势的关系而不雅撅高的双丘,先是缓慢又疼惜的揉了揉,跟着抬高再重重的挥下,他兴致高昂的就这样重复做了许多次。
“呃...呃...”陆浩立中过枪,挨过刀,但他到前几分钟为止都不曾这样被人打过,可现在洛司那只混帐到了极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甩着,这本该是教训儿童才用的伎俩无疑让他的自尊心支离破碎,因洛司多次施加的种种行径而潜藏在陆浩力坚强外表下的悲哀在这一刻全部被引发。
“…………”
生病的人总是比较容易示弱,陆浩立却强忍住不开口求饶,肺腑里涌起酸楚的凄凉。
他是个红阳的老大,是个成年人,更重要的他还是祈的父亲,像这样衣衫不整的趴在男人腿上被摸被打的事也在鞭苔他为人父的威严,他胡思乱想中竟开始不知道以后怎么去面对对他崇拜有加的独子。
再打下去他会不会哭出来?
洛司停了动作,看着陆浩立气炸了的样子和泛雾的眼眶心想,携着讥讪把他扶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恋恋不舍的抚着他的手臂说:“常锻炼吗?身材很好,特别是这里,很有弹性。”说着狠狠的掐了他的臀一把。
汗流浃背的直喘,整张英气的脸庞涨成深色,这样的动作姿势简直快让他爆血管,一向是大男人主义的陆浩立死都想不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这份上,从来就只有他得心应手的抱着美人上床,可是现在,现在……
不能怪陆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