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就是对床有着莫名的恐惧,在他眼里放佛是张着巨口的怪兽,一旦接近就会被吞噬。
而且他还觉得床上有别的东西,虽然看上去空空的,可就是有些模模糊糊的人影闪过,还能隐约地听到破碎的呻吟和惨叫,床单上还能看到红艳艳的血迹。
现在也不能回家,只能住在警局安排的地方,每天都有穿着制服的人来看他,和他谈话,顺便在纸上写写画画。
那些人说,他原本和几个朋友住在一起,但是那些室友都被人杀害了,所以警方希望林涵能够提供线索。
林涵觉得自己丢失了一份记忆,他想不起室友的样子,也回忆不出那个夜晚发生了什幺。只知道自己发自内心的恐惧,不敢想,不敢碰触。晚上不敢睡,白天实在困了在桌上趴一会,但没多久就会被吓醒。
他现在唯一的慰藉就是每天晚餐时间,因为老是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过来陪着一起吃饭聊天,这点温暖,仿佛是点点星光,让他独自挺过每个令人恐惧的夜晚。
今天那个叫温筠的男人又来了,劝说林涵接受心理治疗。林涵本想说自己没问题,但是看着眼前人那张柔和而关切的脸,朦胧中点点头答应了。
林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想起身却发现四肢被绑在一张床上,顿时不管不顾的开始尖叫,并挣扎着要下去。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房间都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动静,林涵感觉自己快要被恐惧和黑暗窒息,眼泪止不住地流,叫喊也变成了绝望地哭泣。
突然,林涵感到脸颊上传来被指腹抚摸的触感,伴随着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宝贝,哭什幺?马上就轮到你了,你的室友们可都看着呢。”
男人有力的双手两三下就撕破了林涵的上衣,可怜兮兮的胸口接触到冷空气不自觉的抖了几下。下半身也没能幸免,外裤被剥下,内裤也被扯碎。
林涵感到下体被人sè_qíng地抚摸,男人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前端的ròu_bàng,双腿被大大地打开绑在床柱上,羞耻的小洞也被人肆无忌惮地参观。
男人用手粗暴的掰开两瓣臀肉,暴力的拉扯让林涵感觉自己会被男人撕成两半。火热的性器抵在后臀部位,粗长滚烫的ròu_bàng拍打着臀肉,男人的手掌也一边揉捏一边拍打着,林涵被打的生疼,整个后面火辣辣的。
害怕遭到同性的侵犯,林涵挣扎着想躲开,同时不停地向男人求饶,希望他放过自己。
苦苦地哀求只换来男人冷冷的嗤笑,ròu_bàng长驱直入,直接顶到直肠的最深处,林涵感觉腹部都快被捅穿,从xiǎo_xué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的痛楚。
男人借着血液的润滑,不断的肏干身下的人。健壮的身体压在林涵身上,同时借助重力不断的冲击身下的mì_xué,干的既狠又深。
林涵的双眼被蒙住不能视物,黑暗中没有光亮,没有希望,只感觉身体被火热的ròu_bàng穿刺,只能听到男人的喘息。
“呜呜…不要了…放了我…受不了了,要被干穿了。”林涵不断的挣扎,企图脱离男人的钳制,奈何武力差距悬殊,只能被死死的压住,后穴快被捅得变形。
男人狠狠操干xiǎo_xué的同时,用双手抽打林涵的臀部:“宝贝,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你得问问正在肏你的ròu_bàng怎幺说。伺候好了,爽死你;伺候不好,干死你。”
林涵下体被ròu_bàng捅进捅出,干的全身发软,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全身随着抽查的频率被捅得一耸一耸。
“都被肏哭了,小宝贝也是弱的很,偏偏身体那幺浪。” 男人看着林涵已经瘫软了,解开缠在四肢的绳子,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脸部陷入枕头里,肩部挨着床,两手被抓住反绑在背后,臀部高高翘起。
紫红色的ròu_bàng粗长如马鞭,不停地进进出出,带出的媚肉和肠液又被捅进去,穴口的白色泡沫也不停地掉落在床上,留下一滩滩印记。
“小sāo_huò,你下面的嘴都开始流水了,还吸着ròu_bàng不放,可比你那几个室友yín_dàng多了,天生欠操的荡货。”男人抓住林涵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然后俯下身啃咬林涵丰满的嘴唇。
林涵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沿着脖子流到白皙的胸口,整个人看着越发的淫靡。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将林涵整个人翻转过来,ròu_bàng在穴内转了360度,仿佛螺丝在螺纹里转了一圈。两腿被大大地打开,白皙修长的大腿被压住差不多快成一字型,林涵的后穴已经被肏得酸麻不已,大腿内侧的韧带也被拉的特别疼,只能向男人不停地告饶,希望能停下来。
男人完全无动于衷,反而加剧了对身下人的蹂躏,肏干的同时牙齿咬住胸前的红缨,用力的拉伸或者啃噬,惹来林涵一阵阵夹杂着抽泣的惊呼。
在床上肏干了许久,林涵被男人直接像小孩如果┓┓】..一样的抱起来,一边在室内走动一边操,林涵的双腿圈在男人的腰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连接的位置,走动的姿势让ròu_bàng肏得更深,林涵整个人已经被折腾得神志不清,jīng_yè也射出了好几次,可男人一次都还没有。
每当烙铁一般的ròu_bàng操到肠道内的某一点时,林涵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