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纠结想不通,先去见公主,做一个包打听:“凤鸾前几天和公主通信,是说什么事情?”
庄敬公主见郭朴过来,知道他是散心,正吩咐人备茶水等物,见郭朴这样问,笑得前仰后合。她是个庄重的人,做这样的姿态,郭朴大为意外,问道:“难道有什么不该做的事?”
“全是该做的事,没有不该的。”公主越发笑得欢乐,郭朴问不出什么,有点儿碰鼻子灰。正要走,见二妹过来。
二妹见到父亲在,也是一愣。小跑着上来问:“最近常不回家,母亲问去了哪里?”当着庄敬公主,郭朴骂道:“要你多问!”
不用看公主,也知道公主又在笑。郭朴停下来又不走了,二妹对父亲瞅瞅,只问公主安好,再就和她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居然不说来有什么事。
郭朴心知肚明家里又有什么防着自己,只是想不明白凤鸾防自己什么。叮嘱二妹乖巧,郭朴走出来。
他对公主府上虽然熟悉,也不能直奔房外去偷听。来见廖大帅,指望他能问出来。廖易直还在皱眉苦思,见郭朴进来就问:“大帅,我妻子和公主有什么私房话?”
“扑哧”一声,廖大帅哈哈大笑。不仅大笑,还手指着郭朴:“你还不知道?”郭朴摸不着头脑:“什么事?”
廖易直卖关子,收住笑容又苦思,眼角唇边不住有笑意又收回去。
郭朴呆坐半天不得主意,只当凤鸾有了身孕,又不知道折腾什么。横竖自己不回家的去处,凤鸾也知道。女儿又亲眼见到自己在,郭朴先丢在一旁。
心思从女儿身上一转而过,郭朴一拍大腿:“大帅有了!”廖易直装糊涂,怕郭朴再问自己他妻子的事,道:“有什么,”再一想笑骂:“你才有了!”
郭朴凑过来,附耳说了一通话,廖易直连连点头称是:“好,这主意不错。”
过了两天,汾阳王妃在家里更是生气。她天天喊避暑,其实一天也不愿意走。丫头见她坐着半天不动,小心问道:“不如今天去园子里逛逛,家里反正有小王爷在。”
“我走了他才趁心,给他们腾出空子,我不走,让人去后面看看,他们两个人可守礼?”汾阳王妃不忿地道。
后园子里,程知节等好几个人在这里。新婚才两天的滕有聪在,念姐儿没满月不愿意出来。他们为郭老爷子的身体,早早成了亲。好在东西都齐备,算是非常隆重。
安希逸在,二妹也在,所以汾阳王妃不喜欢,两个孩子虽然还没有明着定亲,既然要说亲事,理当避嫌。
还有郭世保和安宝婴。安宝婴不知道什么原因,对郭世保从一见到就喜欢。或许是郭世保有着父亲外在的好性情,对安宝婴嘴里喊避嫌,其实和气居多。又是一个不熟悉的哥哥,安宝婴总跟着他转。
今天不一样,是二妹和郭世保特地接来安宝婴。姐弟两人带着安宝婴到处晃悠,安宝婴什么快乐,不时格格笑上几声。
小王爷的客人,随意玩着。看着到那个山洞,郭世保用手肘碰了碰二妹,努一努嘴儿。二妹点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才要走上几步,王姨娘又出来。二妹对于姨娘是莫明的反感,这与家庭教育有关。家里天天说的,就是郭家的女儿成亲后,房里不许纳妾。
王姨娘知道二妹是什么人,笑得再亲切,笑得再温和,二妹还是板起脸:“我们就是去玩一玩,不行吗?”
“还有侯府上的姑娘在,郭二姑娘要玩,多的是好水好花,何必往山洞里去。”王姨娘回答得滴水不漏,又招来两个丫头:“送客人们去好玩的去处,这里仔细有蛇吓到她们。”
“有蛇,”安宝婴惊奇的说了一声,王姨娘心喜地道:“可吓人了,姑娘们还是别处去吧。”安宝婴看看郭世保,清清晰晰地道:“我要看蛇。”然后跺小脚,闹着道:“我要看蛇,我要看蛇。”
王姨娘始料不及,开始硬拦,用身子挡住二妹:“二姑娘,我和你去见王妃,王妃要是说可以玩,我就放你们进去。你们是客人,有什么惊吓我们担待不起?”
二妹眼睛一瞪,回身招手:“小王爷过来!”程知节大步流星过来:“什么事?”见王姨娘回过话,程知节故作回想:“前几天才回母亲,说这里遇到鬼影子的人是你吧?后来听说只是一个大锦鸡?”
“回小王爷,后来从这里过的人,又被蛇缠住,这里不是客人们来的地方。”王姨娘又来上一句,二妹威风凛凛地道:“我们就要玩,我要看鬼,宝婴要看蛇。”
程知节倒不知情,不是郭朴信不过他,而是关乎秦王殿下安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于郭世保也不知道,只是父亲问他汾阳王府里玩过,玩躲猫猫在哪里最好?郭世保说在山洞里。
只有二妹,才知道一丁点儿。
安宝婴又吵起来:“要看蛇,要看蛇,世保哥哥说,看过蛇就给我娃娃画花衣服。”郭世保去捂她嘴,怎么全说出来了。
程知节当然不得罪二妹:“山洞里去一回有什么,我和二妹先进去。”王姨娘花容失色不能再拦,一边使眼色告诉丫头去请王妃,一边站在旁边盯着。
他们去了一回再出来,安宝婴再闹:“世保哥哥说那个山洞里更好玩?”
汾阳王妃赶来,生气地斥责儿子:“这里常没有人来,怎么带着客人乱走动。”安宝婴见到她